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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孩子,长相来说,祯祯长得像梁进锡,安安和阿福像林舒。
但性格,三个人性格各异,祯祯稳重腹黑喜欢装,安安活泼跳动,阿福懒,要林舒说,跟她和梁进锡其实都不怎么像不过大概是长相太像了,又的确总让人觉得有些神似。
林舒和阮老师说着话,气氛也轻松下来,孩子们没了热闹可看,就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正说着话,客厅一边突然传来安安的嚎声。
林舒转头,就看到安安坐在了地上,阿福早已经窜到了老远。
安安的脚边还有个擀面杖。
“怎么了?”
林舒走过去,蹲下去拉了她看。
安安被她妈这么一问,一下子扑到她妈怀里,揽着她妈嚎了两声,才一抹眼泪,愤愤地指着这会儿终于不逃,就站在一边带了一点笑看着的阿福,气恼道:“他,又扔棍子,害我,跌倒!”
林舒:
这真的不是第一次了。
两个人一起玩,冷不丁阿福就会坑上安安一次,安安明明看着机灵得很,但跟阿福玩的时候,真是一点心眼都没有,猝不及防就会被被坑一次。
林舒拍了拍安安,起身一把就把阿福捞到了面前,再顺便抽了把尺子,问他:“你这样故意扔擀面杖害姐姐绊倒对吗?”
阿福看到尺子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理智气壮站直,跟他妈慢慢道:“对。她不小心,都好几次了。”
声音不大,但气还挺壮。
意思是,都好几次了,她还能摔倒,不是傻?
“那是因为你是她弟弟,她信任你,并不是不小心,”
林舒看着他道,“你看外面的台阶,树枝,她有没有不小心绊倒的?”
“有!”
林舒:“伸手!”
“不要!”
林舒直接拿了他的小手,“啪”一下,打了一下手心,道:“你利用姐姐对你的信任,故意害她绊倒,这对吗?”
阿福瞅了一眼林舒手上的尺子:“又不疼”
“啪”一下尺子又落在了他手上。
阿福龇了龇牙很委屈:“是姐姐不疼!她不小心!”
又不是说你打我不疼!
看着林舒的那眼神那叫一个控诉:你怎么就这么急躁呢?话都不听人说完!
“跟姐姐说对不起!”
阿福看了一眼林舒手上的尺子,捏了捏自己的小手,总算是慢吞吞地跟安安说了声“对不起”。
林舒把尺子扔了,转头就跟这会儿又已经仰了小脑袋的安安道:“好了,阿福说得也对,你玩得时候也要注意安全,别太急躁,你下次试试绊一绊阿福,看能不能绊到?”
安安眨眼,有些懵懂地看林舒,再看阿福,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
林舒揉了揉她小脑袋,也没管她听没听明白,让她继续玩去了。
阮老师笑眯眯地看着。
等林舒回来,她就笑道:“那时你刚生下他们时,我去看你,安安生得白白嫩嫩,阿福就又瘦又小,你们家都稀罕女孩儿,都争着抱安安,围着安安喜欢得不行。那时候我瞅着阿福,还担心这孩子将来会不会变得内向不自信现在看来,我们真的是想多了。”
那时倒也不是大家不喜欢不愿抱阿福,而是阿福又瘦又小,就喜欢睡觉,也不喜欢跟人有什么互动,抱了还总担心抱坏他就看着可还真是有点惹人怜。
后来两人慢慢大了些,阿福还是少跟人互动,懒洋洋慢吞吞的。
除了外貌像他妈,其他半点不像梁进锡和林舒。
很明显安安要比她机灵聪明许多。
那时候大家都觉得这孩子肯定是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安安压得太狠了,营养也不够,以后怕是个胆小懦弱的,身体素质可能也没他哥哥姐姐好。
结果不聪明?胆小懦弱?身体素质不好?
呵呵。
还没等两人能跑能说,还只是会爬的时候,都是安安见天儿的被他坑!
安安这傻妞,还总乐呵呵的,经常被坑了还一脸的傻子笑。
例如阿福玩颜料的时候安安冲过去一手打翻,阿福也不恼,他就哄了她,给她涂了一身一脸,还把她哄得特别高兴,跑到林舒面前去嘚瑟,那兴奋样配着一身的颜料,简直是让林舒不忍卒视。
不过阿福也特别护短。
他坑安安可以,但别人那是万万不能欺负安安的,在托儿所要是别的小朋友推了安安一下,安安自己没在意,阿福一声不吭,直接过去就把人推个狗啃地,都被托儿所老师投诉好几次了。
反正这一对双胞胎,每天的戏都特别多。
林舒叹气。
她道:“这小子也不知道像了谁。”
这才两岁半不到,心眼儿特别多。
反正不能是像她,她多实诚的人啊。
晚上林舒跟几个孩子说完睡前故事,哄了他们睡觉,回房后就问梁进锡:“进锡,听阿妈说,你小时候,村里的小朋友都怕你,是不是你小时候心眼特别多,总坑人?”
梁进锡莫名其妙看她,道:“是拳头比较硬。”
他坑人做什么?拳头不是简单多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太了解自己媳妇,喜欢研究孩子们的心理,对孩子们所有的性格言行都总想琢磨出个一二三出来。
八成是她觉得哪个儿子心眼太多了除了阿福还能是谁?
这事没啥好讨论的。
他觉得儿子挺好的自从他发现儿子成长正常,性格挺彪悍他就放心了。
他伸手把她拉到床上,直接跳过“坑人”的话题,道:“舒舒,你过几个月毕业,以后的工作方面有什么意向吗?”
林舒一听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问他:“你工作要有调动?”
不然他可不是会突然跟自己说这种话题的人。
“嗯,军区要往广州海军陆战队训练基地那边调一个实地作战经验丰富的陆军将领,”
梁进锡道,“上面问我的意向,我想听听你的打算。”
林舒略侧了脑袋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不过想到许冬梅婆媳找自己的事,她笑道:“完了,你要背黑锅了。”
她说着就把自己收到中大教授的邀请,去中大读研究生的事情跟他说了,道,“本来我是打算带着孩子自己去广州的,然后就听到你说要去广州。你真的不是事前就知道,特意申请的吗?”
梁进锡看她笑吟吟地说“打算带着孩子自己去广州”,哪怕知道她是在说笑,也颇不是滋味。
他伸手握住她的肩头,低头吻她夫妻多年,林舒还是有点不习惯他总是话还没说完或者才开了个头就突然动手或者亲热的作风,她侧身让开事实上哪次也让不开。
她被他吻得气喘,抓住了他的手,低声软语央了他好一会儿,才让他住手,然后嗔道:“我听人说,夫妻久了,新鲜感没了,就算对方是天仙,感情也都会变成亲情,对这种事也会没感觉了最近你不是要的少了吗?我还想着分开一些日子也好呢,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
梁进锡:
“你这是在指责我要你要的少了?”
他很有些无语道。
这种话你也敢说得出口?
林舒小脸一红,忙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梁进锡看着她,脸黑了下来,道,“还是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没有感觉了,要分开找找感觉?”
啊?
林舒还处在对他前一个问题的羞恼中,后悔口误失言,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恨不得吞回前面那句话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梁进锡后面那话的危险。
然后她的沉默让他冷笑了下,伸手掐了掐她,低头就在她耳边道:“那现在给你找找感觉。”
这一晚上,林舒可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第二天林舒勉强起了床陪着孩子们吃完早饭,让保姆阿姨送孩子们去学校,等孩子们一出门,抬头看对面气定神闲已经吃饱餍足的梁进锡,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想理会他,都没问他怎么今天没去部队,就打算直接上楼继续去补补觉。
“要我抱你上去吗?”
刚踏上楼梯就听到他在后面冷不丁问道,林舒好险没一脚踏空。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他带了些笑意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饶是她一向能说会道,一时也想不出词来骂他就只能干瞪着。
就这么瞪着,她突然觉得他这样子忒有些眼熟。
猛地想起来,她就说嘛,他这神情简直就跟昨天阿福那模样一模一样!
呸,亏她在阮老师那里还背着黑锅!
明明就都是学了他们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