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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盼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又听懂了他的话之意,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就算他们有那层关系在,可是现在是在公司,他本可以不用出面的,不用卷入这种麻烦的事来,当他却要亲自为她出面……
此刻,会议室里的全部人都懵住了——
作证?作什么证?给谁作证?!
“顾总,您这话的意思是?”Liya代替所有人问出了疑惑。
顾远彻阴沉的目光落在变了脸色的殷元菱身上,他冷声言:
“奚盼的这幅手稿的灵感是我给的,有问题么?”
他所提供的启发,竟然被别人说成是抄袭,简直荒唐。
全部人震惊:“!!!”
堂堂顾总竟然给奚盼提供灵感?!就像个巨星竟然给小助理提鞋,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顾远彻看向幻灯片上的设计稿,缓缓道来:“在工作室的时候奚盼问了我句,我就顺口给她点我的想法,和其他人有关系么?”
众人脑的惊喜层接着层,奚盼所说的朋友竟然就是指顾远彻?!
目光顿时朝奚盼四面方汇聚而来,她攥紧手心,开口解释:“……是,是顾总给我的灵感。”
但也只是他给了灵感而已,接下去所有的设计包括手稿他都没有过目过。
“奚盼这也太有排面了吧……”
“牛逼啊,殷元菱哪来的脸啊,看不出来谁被护着吗?”
“总裁亲自下场解释,殷元菱都不知道惹到谁了。”
假想的议论声传进殷元菱耳朵里,她脸色惨白,没想到好端端的情况突然会杀出大Boss,但是她心里哪里会甘心,情绪化下子冲破了头脑,不受理智的话脱口而出:“顾总……您给奚盼提供灵感,这……这说不过去吧?这算是区别对待吗?”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玲玲猛拽了下她的衣袖。
殷元菱是疯了吗!这种话都敢当着上司的面说出来!办公室最忌讳的就是当众质问上司是否偏袒别的员工,殷元菱她现在不是质问别人,而是那个站在寻致顶端的顾总!
空气仿佛凝结成冰。
男人再次看向殷元菱,忽而笑,眉眼处依旧流散着风流云散的意味:
“区别对待?”
“我要是真的区别对待,会直接定下她的作品,而不会让你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殷元菱垂下手,脸色更加僵硬。
Liya道:“顾总并没有参与这次设计稿的最终决定,是由我和几位副总监还有其他几个部门的负责人起拍板。而且单看这两幅设计稿并不能定义为借鉴,之前其他的婚纱也有类似的风格,而且奚盼设计的重点是在裙摆上的青南江轮廓,这是她整个设计的灵魂,这是非常有特色的设计。”
珍珠和露背都比较大众化,加上所定的范围就是金色礼服,自然看过去更像。
在旁的奚盼终于开口:“我从来没有碰过殷元菱的稿子,如果怀疑,可以调看这两周以来全部的监控。”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殷元菱无端撒泼,带着群舔狗空口造谣。
再无借口的殷元菱抿紧苍白的唇,声音带颤:“不好意思,顾总、Liya……是我误会了。”-
顾远彻离开后,Liya就说马上会招聚负责这次设计稿裁定的人开个小会。
其他人走出会议室,原本那些支持殷元菱的人都闭紧嘴巴,不敢再说,其他的间人纷纷来安慰奚盼:
“我看有些人就是太亲妈眼了,看什么都像别人模仿,奚盼你也别放在心上。”
“对啊盼盼,殷元菱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看谁都有抄袭自己的嫌疑,以为她的东西最宝贝了,也不看看她自己画的那叫什么。”
殷元菱听到了这话,咬牙看向奚盼,然而后者只是淡然移开视线,走回位子上。
过了会儿,Liya从会议室出来,走到办公区:“大家,我宣布下这次的设计师名单。”
全部人屏息以待。
“男士组,是索从、胡惠、都春雨。女士礼服的设计师是逯雪卉、苗梦蕾还有——奚盼。”
话落间响起掌声,殷元菱恶狠狠地扭头看向气定神闲的女人,抓心挠肝、怒火焚烧。
乐容笑着对奚盼道:“我就知道你那幅设计稿会入选,果然吧?”
奚盼笑笑。
“好了大家继续工作吧。”
Liya离开后,奚盼起身去到茶水间,她正倒着热水,余光就瞥到殷元菱走近。
“奚盼,你有什么好高兴的?还不是顾总出面,否则谁能你这个面子?大家不过是卖顾总面子罢了。”
奚盼拿着茶壶的手顿,慢慢转过头,目光如同箭样直直插在她脸上。
这个眼神让殷元菱莫名后背发凉,她给自己打气似的又抬高点下巴:“我说错了吗?”
奚盼出声:“我是给你脸了吗,殷元菱?”
对方神色顿。
“是谁主动挑出这件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污蔑我,真是什么有理的话都让你说尽了吧?你这副酸出天际的样子真够可笑的,你眼红得滴出血了你自己不晓得吗还不去看看眼科?我没找你麻烦你应该偷着乐了,你还要冲上来找骂?”
殷元菱被这句句话怼得哑口无言。
奚盼放下茶壶,扯起嘴角:“而且我和你的那幅手稿摆在那,有正常审美眼光的人都知道那幅更好看。”她红唇弯,毫不掩饰嚣张的情绪,“你有什么可不服的,我设计的就是比你好啊。”
殷元菱之所以那么跳脚,不就是害怕自己的设计打不过奚盼吗?
“你!!”
奚盼扭头离开,留下抓狂的殷元菱。
玲玲走了进来,安抚她:“别生气了,奚盼现在势头正好呢,有人在背后靠着。”
“顾总能看得上她我吃屎!”她气结,“不就是顾总帮她说了句话吗?她看她鼻孔都快要对到天上去了!”
“不是顾远彻啊……”玲玲压低声音,“前段时间我看到《云MI》的总编天天来接送她,这面子可不小啊。”
“总编?是那个……元家的公子哥?!”
“对啊,好像两个人是情侣关系,奚盼有元家撑腰耶。”
“现在的公子哥脑子都瓦特了吗?奚盼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也有人要?!我看恶心透了。”
玲玲笑笑,“大家都不简单而已。”-
晚上下班,奚盼回到公寓,晚上九点多,有人来敲她的房门。
顾远彻站在外头,道:“我想进去看看我的植物。”
奚盼愣了下,点头让他进来。
他走去阳台,奚盼跟在后头,他看着外头排排可爱的仙人柱,淡淡勾唇:“你是把所有品种都收集了吗。”
“哪里有……你不觉得它们长得很小巧,而且花盆也特别好看吗?我在街上看到喜欢的,就想买,而且也方便养。”
“盼盼果然很有耐心。”
奚盼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犹豫了几番,刚开口:“今天下午的事……”
“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他截断她的话。
奚盼怔愣,随即摇头,“谢谢,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助理之上来通报的,今天裴南刚好派她下去听会,做做总结上来汇报。”
和裴南熟悉,或多或少也耳闻奚盼对于顾总来说关系非同般,当时女员工敏锐地察觉到情况不对,立刻上来汇报给裴南,裴南告诉顾远彻,男人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才有了后来那幕。
“其实你不用亲自出面的,就算他们怀疑我,我也会拿出证据,不可能就这样被他们造谣了。”
他柔声言:“我不可能再让当年的事再次发生。”
“当年……”她呆住,“你知道?!你又调查我?”
他抬手弹了下她的脑门,“需要调查么?我看不到你的简历?”
哦……
也是。
“当年的事我无法参与,但是现在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他注视着她,眼里柔情万种,如同春风拂过万物,化了冰雪,暖了江河-
接下去的几周,奚盼都在忙碌设计稿的事,进行进步精修和完善。
而奚盼见顾远彻的频率也少了许多,他在世界各地飞,出席各种隆重场合,签订合同,基本上在公司见不到,在公寓周只有两次才能见面。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日理万机。
这周顾远彻出差去了北京参加DEC金融峰会,员工在茶水间纷纷“叫苦连连”,说已经许久不见总裁,日思夜想痛苦难忍,奚盼从群戏精的海洋挣脱出来,走出茶水间,她坐到位子上,看了眼手机。
今天是周五。
他们上次见面是上周五。
整整七天了。
这七天里,他并不是没有给他发信息,他仍然会在闲暇时间问她日常琐事,她都是很客气地回,但是今天……
他啥都没有发。
这个略带失望的念头刚冒出来,她心警铃大作。
难不成她竟然盼着他给她发信息?
不可能!她定是昨晚喝的鸡尾酒还没有醒……
奚盼刚掐灭这个想法,乐容就跑过来通知她:“奚盼,今晚有个应酬哦,我们要参加。”
“应酬?”
“对啊,是前几天和诺心珠宝集团的那个合作案,今晚几个高管请吃饭,Liya让我们也去。”当时的合作案奚盼和乐容有参与些策划,所以今晚要出席。
但是谁都知道要干嘛——过去讨好下合作方爸爸,这次真是帮忙喝酒了。
奚盼向来讨厌这种场合,但是没办法,职场上的必备。
傍晚的时候,奚盼却听到乐容说,她今晚不能去了,因为母亲临时发烧,她得赶回去,所以Liya就说派了其他人陪她起。
到公司楼下等专车的时候,奚盼就看到殷元菱和陈玲走了过来。
好巧不巧,竟然换成了她们。
两人看到奚盼,自然没给什么好脸色,奚盼也当作她俩不存在,过了会儿车子来了,三人上车,去往今晚吃饭的地点,萃庄园。
到了地方,三人下车,跟着Liya走了进去,先坐到包厢里头。
过了会儿诺心集团的人就来了。
“这位就是诺心集团的蔺总,另位是汪总。”
蔺臣新就是在外名声很大,在商界玩什么什么赚钱的蔺家太子爷,袭白衬衫黑西裤,领口微敞,身形修长挺拔,留着寸头使得整个人看过去竟有些吊儿郎当,点不像公司CEO的样子。
而他身旁那个大腹便便、看过去油光满脸的油腻年男人就是诺心的副总,汪海。
“蔺总好,汪总好。”
奚盼和他们俩依次握手,当握上蔺臣新的手时,对方目光在她脸上打着转,半晌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
“奚小姐是吧?你好。”
奚盼心里察觉异样,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仔细想却根本想不起来。
蔺臣新的那抹笑,同样被殷元菱和陈玲捕捉到了。去洗手间的时候,陈玲补着妆,放轻声音:“你感觉到蔺总对奚盼有点不样吗?”
殷元菱看了她眼,示意她讲下去。
“刚才点菜的时候,我就看到蔺总盯着奚盼的眼神就没移开过,就跟要‘吃人’样。”
“呵,蔺臣新身边多少女人啊,会缺个奚盼?”
陈玲笑了笑,“男人不就喜欢图新鲜的么?有说,奚盼长得真好看啊……”
殷元菱眉头皱起,酸意涌上心头,“你说够了没?已经有个元家太子爷了,还有顾总,现在难不成还来个蔺臣新?!”
“我告诉你啊,这种女人迟早是要翻车的。”
“翻车?”
“蔺臣新不是对奚盼有意思么?”陈玲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走到殷元菱身边耳语:“我们今晚就来个顺水推舟,送蔺臣新个‘礼物’。”-
包厢里,Liya和蔺臣新、汪海交谈着,奚盼在旁边偶尔补充几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原本工作上的事聊得好好的,蔺臣新看向奚盼,突然问了句:
“奚小姐是刚来寻致的吗?”
奚盼愣了愣,点头:“对。”
“能来到寻致上班,定很好。”蔺臣新抿了口醒好的红酒,“奚小姐年轻有为。”
奚盼照例微笑。
此时陈玲和殷元菱推门而入,在奚盼旁边坐下,蔺臣新手机响起,起身说了个“失陪”,就走到外头的假山处。
他单手插兜,接起电话,懒洋洋道:“顾总倒是难得主动联系我。”
“真在你那?”那头直入主题。
“呦,还这么关心前女友啊?顾远彻你说你真够可以的啊,把人家拐到公司来了。”
“蔺臣新——”
“行行行,不开玩笑了,今晚我们和你公司有个应酬,你艺术总监就把她带来了。我发觉她除了成熟点,和高点没变,还那么漂亮。不过她倒是记不起来我了。”
蔺臣新是顾远彻的隔壁邻居,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不过他也就见过奚盼次,因为高那时候他在国外读书。
顾远彻:“注意你的眼睛。”
“……”蔺臣新没好气,“又不是你女朋友了,还不准别人看了。”
那头用没说话来表示他生气了。
蔺臣新:“不开玩笑了,你啥时候从北京回来?”
“……”
“这么快,不过我们周末再聚吧,我这几天也忙。”
“……”
“行知道了,公司这边到时候我会让小刘跟近的,”蔺臣新转头看了眼包厢里的奚盼,笑得很痞,“放心,今晚我帮你好好照顾你的前女友。”
他挂了电话,呵笑声,走回包厢。
走进去,菜已经上了,蔺臣新入座,大家才开始动筷。
吃了会儿,殷元菱和陈玲四目对视了眼,而后共同举杯,“来,我们敬蔺总和汪总杯吧?感谢你们对寻致的信赖……”
奚盼见此,也陪同着端起酒杯,殷元菱红唇扬:“我喝完,你们随意。”
“三位美女奉陪,大家可都得喝完啊。”汪总笑意连连,“谁没喝完谁可要自罚三杯。”
“汪总看来你这是好酒量啊哈哈……”
奚盼见此,只好也口饮尽。
殷元菱笑笑,给奚盼添上酒,“汪总、蔺总,奚盼小姐可得给大家好好介绍下,这位是我们寻致新招的设计师那,特别厉害,我记得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其他公司当小职员呢。”
奚盼敛睫,不懂殷元菱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看来奚小姐很厉害啊,果然当代女性就是才貌两手抓,啊?”
“可不是么?汪总总结的太到位了,奚盼可是我们所有设计师最漂亮的呢,”殷元菱看向奚盼,眨眨眼睛,“奚盼,你看汪总都这么夸你了,你不可得敬杯吗?”
奚盼放在桌下的手收紧,对上汪洋脸上的笑,提唇举杯:“汪总,我敬您。”
“奚小姐,我干了哦。”
奚盼:卧槽我真的太南了。
对于个酒量不是很好的她来说,在连喝了好几杯又没怎么吃菜的情况下,已经感觉头脑有些发热了。
偏偏殷元菱直给她倒酒、在两位总裁耳旁吹风,奚盼明显知道是自己被整了,却不敢翻脸。
这是职场里不可拒的规矩。
奚盼杯接着杯,直到眼前已经出现重影,她摆手婉拒:“我真的喝不了了。”
“奚盼你这可不对啊,上次在年会你那么能喝,今天怎么能不给汪总和蔺总面子呢?你说对吧,蔺总?”
蔺臣新看向奚盼,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嘴角噙笑:“是了。”
几秒后,奚盼抿唇,举杯朝蔺臣新莞尔:“蔺总,您随意。”
说罢,她仰头灌下。
陈玲朝殷元菱偷偷笑-
酒过三巡,奚盼彻底醉了,就连汪海也喝得满脸通红,醉意明显。
这也意味着,今晚的饭局可以宣告结束了。
几人往外走,蔺臣新走在鹅卵石铺设的小路最后,低头看着手机,身旁就凑过来人:“蔺总,您没事吧?喝醉了么?附近就是春园里酒店,今晚就先送你们过去休息吧?”
殷元菱道。
蔺臣新按了下眉心,刚要婉拒,就听到殷元菱轻软的声音:“蔺总,奚小姐——也醉了,刚才和我开玩笑说,今晚还没和您喝够呢。”
女人手指拂过旁挡住前方道路的细柳,朝身旁人甜甜笑:“您……应该懂我意思吧?”
蔺臣新转头看向她,半晌眼角轻佻,低哑性感的嗓音飘散在风:
“等会儿把她送到我房间。”
殷元菱咧开嘴角:“是,蔺总。”
走到萃庄园门口,汪总就说要送他们,被殷元菱婉拒:“我们奚盼回去就好啦,不用麻烦汪总的。”
奚盼刚想说自己打车回去,就被陈玲拦下:“Liya,我们不放心奚盼,还是陪她起坐出租车吧?”
Liya点点头,也没多想:“那你们要注意安全。”
奚盼晕晕乎乎的,就被两人硬扶上了出租车,车上两人问:“奚盼,你家地址多少啊?”
她断断续续报了地址,司机踩下油门。
车窗外的黑夜如同蛰伏的猛兽,带着星光披散在车水马龙间,奚盼睁开眼看了眼窗外,头疼欲裂,感觉脑袋更加晕了。
她真的已经好久没有喝那么多酒了。现在脑如同锅浆糊被疯狂搅动着,眼前叠影重重。
越来越模糊。
殷元菱转头,就看到奚盼歪着脑袋,睡着了。
她立刻拍了拍司机肩膀:“司机啊,我们改去春园里酒店,麻烦你了。”-
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奚盼被殷元菱和陈玲扶下了车。
奚盼此刻真的神志不清,看向酒店大厅,喃喃轻语:“这里是哪啊?”
“你家楼下啊,我们扶你上楼。”
殷元菱手机振动了下,里头进来条信息:【1805.】
她和陈玲左右把奚盼往电梯那带,突然奚盼抬手用力拍了下两人的后背。
“!!!”
两人以为被发现了,吓得虎躯震,冷汗直冒。
奚盼抬高声音:“两位老铁到我家楼上继续喝啊!”
“…………”殷元菱翻了个白眼,“这人铁定喝醉了,走快点。”
到了十楼,两人把奚盼拽出了电梯,快步往房间走着,突然头发就被奚盼用力往后扯。
“啊啊啊啊!”殷元菱疼的嗷嗷大叫,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块,最后终于甩开奚盼:“奚盼你有病啊!”她疼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奚盼打了个嗝,抬头睨了她们眼:“会不会扶老娘啊?!我都快走得脸砸地了,不得拽你们头发借借力啊?”
两人:“……”
“等着吧你,明天起来有你好哭的!”殷元菱不爽地把奚盼重新拉过来,最后终于走到了【1805】.
房门是虚掩的。
两人走了进去,就看到偌大的套房里头,光影迷暗。
她们俩实在没力气了,只能把奚盼扛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两人往卧室走去,想去找蔺臣新,却看到里头摆了张巨大的水床。
我去。
蔺臣新果然好兴致。
然而房间里仍旧没有蔺臣新的身影,直到浴室传来水声——
原来在洗澡。
他们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出声:“蔺总,我们已经把奚盼送来了呢,那我们就先走了。”
里头传来模糊而低沉的男声:“嗯。”
两人飞快溜出房间,关上门,相视笑。
“奚盼可真是幸福啊,能和蔺总睡晚,也算是她走运了。”殷元菱轻嗤。
“这件事明早爆给元家那个太子爷,你说对方会什么反应啊?”
“哈哈哈还能什么反应,头顶生出片草原呗。”
……
房间里,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男人裹上浴袍,从满是水汽的里头走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沉稳的步伐步步落在地毯上。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浴袍带,黑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滴落在硬朗的线条,不断往下。
而后他走到客厅,看到歪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浅浅地呼吸着,黑色毛衣背心裙里头的格子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Suo骨,白皙的皮肤在黑夜里如同发光的白玉样。
男人走上前,垂眸看了她几秒,而后弯腰——
把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女人脑袋歪靠在他胸膛,如猫叫般轻喃声:“唔……”
顷刻间,顾远彻眼里浮现浅淡的笑意,他把她轻掂了掂——
“怎么醉成这样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