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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绵原本还担心他感冒没好,来回奔波会加重病情,听见他还能不正经开玩笑,瞬间松了口气。
她环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捏一把后腰,“少胡说。”
戏谑嗓音从头上落下,“有胡说吗?”
“你不想我?”江聿笑起来,胸腔微微低震,“还是不想养我?”
一只手伸来,抬起她下巴抬起来对视,他薄唇牵动,“江太太,你可是红口白牙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林绵弯着唇,眼睛里印着他的影子,江聿垂眸看了会儿,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低下头靠近时,忽然想起感冒着,转而亲了下脸颊。
“你要赖账,我就把你丢下三千欧不想养我的事情发到网上!”他又咬了她一口,托着腰把她抱离地面。
突然腾空,林绵慌张抱住他脖颈,江聿温热的呼吸抵在胸腹,又热又痒,透过布料往骨头里钻。
江聿将她抛在沙发上,一手环着她的背,一手撑在身侧,半个身体重要交到她身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呼吸很快,也能热,带着难以克制的恼意。
“江聿——”
林绵感到很沉也很热,伸手推推他。
身体贴在一起,她能清晰感觉江聿某处多精神。
“你先起来。”林绵提醒他。
手臂在背后收紧,力道大的勒得发疼,闷闷的低沉嗓音贴在身侧,带着几分恼意,“让我抱一会儿,会自己好。”
薄唇在脸颊边轻蹭,呼吸扫来扫去,如羽毛般拂过。
痒痒的。
“你要不要去洗澡?”林绵抬手摸摸他头发,状似安抚。
江聿在她脖颈间埋了几分钟,嗓音沙哑的地说:“你这儿有我睡衣吗?”
林绵怔了下,想说他行李箱里面有的啊,怎么还要她的衣服?
江聿不等她多想,捏捏她肩膀,“帮我找套睡衣。”
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他撑着沙发起身,转过身朝浴室走去。
林绵这儿没什么他能穿的睡衣,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到了之前买的oversize的男友黑衬衫,一条灰色家居裤。
两样奇怪的东西。
林绵拿着衣物,敲敲浴室的门,“衣服,我放门口。”
话音未落,浴室门被拉开一道缝隙,潮湿闷热的水汽争先恐后涌出来,林绵闻到了沐浴液的香气。
手臂上挂着湿漉漉的水珠,手指被热水冲刷,骨节泛红,懒懒地伸出手拿衣服。
林绵见状将衣服递过去,江聿薄薄的眼皮上挂着水汽,他垂下扫了一眼衣服,又扫了一眼林绵,仿佛对“你这是要给我穿什么鬼衣服”感到不敢置信。
林绵解释:“我家没其他你能穿的衣服。你将就下吧。”
总不能穿她的睡衣?
江聿薄唇牵动,语气戏谑玩味:“包养我的第一天,就打算虐/待我?”
林绵:“……小情人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江聿眸光晃了晃,嘴角笑意更甚,他轻浮地扫了扫林绵,点点头,发尖落下的水珠溅到她手背上。
湿漉漉的手握住她手腕,往前一拽,他低颈凑到她脸颊边,眉峰滚下的水珠滴在她锁骨上,江聿在她脸上很快地亲了下。
俊朗的五官,轮廓分明,在水汽的氤氲下更显凌厉,倒真几分藏起来做情人的潜质。
江聿舌尖顶了下牙齿,勾出恶作剧般的笑:“行,等着我出来伺候你。”
浴室门被拍上,林绵感觉脸上都潮了,快步回到沙发上,拿着手机看了看微博。
江聿赤着上半身走出来,随手将没穿的衬衫丢在沙发上扶手上。
林绵回头,目光从上半身移到挂在他垒线分明的腰上的灰色运动裤,有点小。
他的腹肌很好看,自然也不夸张,分明的线条划分区域,硬邦邦的在腰间收成窄窄一把。
肩头的水没擦干,湿漉漉的往下淌,滑过胸腹,腹部,蜿蜒往下,往小腹的地方去。
他低睨了一眼林绵,见她靠沙发上,膝盖托着剧本,他擦了两下头发,随手将毛巾一丢。
江聿坐到林绵旁边,伸手拉过她的手,低头检查她的手臂,伤痕几乎消退了,只剩点点红色痕迹。
哪怕一点浅红的痕迹,在白皙的手臂上也很明显,江聿皱着眉头,气得想骂两句脏话。
他每次贴贴时都舍不得留下痕迹,那个傻逼倒好,刮出细长一道,心疼坏了。
“我看踹他两脚都嫌少。”江聿牙痒痒,阴恻恻地吐字。
林绵弯唇,忽然想到了他呛祁阮那句话,“再晚点,你都看不见了。”
江聿掀眸,浓密睫毛抬起来,眼神晃了晃,有点不怀好意,“嫌我回来太晚啊?”
“本来还要都处理两天的工作,我压缩到一个下午处理完赶回来,绵绵,你是不是没良心?”
他侧着身搂过来,将她揽进怀里靠着肩膀,双手掐着她的肋骨,不满地挠了一下。
林绵本就怕痒,经不住他挠,东倒西歪地躲着,江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故意挠她痒痒。
林绵一个重心不稳倒在靠枕上,江聿俯身追上来,四目相对,林绵眼里泛着薄光,睫毛颤抖得频率很快,眼神闪烁不敢对视。
沐浴液的香气强势地萦绕过来,占据呼吸。
江聿的脸一寸寸贴近,林绵忽地闭上眼睛,手心挡在他唇上,“江聿——”
江聿戛然停下,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嘴角动了动,语调不正经:“想要我怎么伺候你?”
薄唇在手心里碰了碰,泛起一股细密的痒意,宛如细小电流往骨头里面钻,林绵刚松开手,就被攥住了手腕。
“别躲——”
下一秒,手腕被按进抱枕,他温热的呼吸落在颈侧,薄唇贴着颈侧游走,留下一串潮意。
薄唇像是圈占地盘似的,沿着纤细脆弱的颈部线条转移阵地,咬上下巴,故意折磨似的,漫不经心地掀眸看她反应,见她不够专心,故意用了点力气,看到秀气的眉毛拧起来,他放轻力道。
似笑非笑的眼眸,移到唇边时,倏然停住,垂眸的看着她。
喉结连着滚了好几下,他嗓音有些暗哑:“害怕感冒吗?”
林绵眸光停在他脸上,鼻梁上,轻而易举勾起火种唇瓣上,她支起上半身,手心扣住他的后颈,主动贴上去。
垂下眼眸时,偏清冷的嗓音一并落下,“不怕。”
江聿手肘一曲,他几乎半跪在她身侧,弯着脊梁与她接吻,明亮的墙上,印出两个人交叠的影子。
林绵泪眼婆娑,侧躺在沙发上,咬着唇闭上眼睛,不去看电视机里面的反的光。
她抓着江聿的手,大手挣开,沿着肩膀滑到脖颈,以一个桎梏的方式捏住脖颈,迫使她扭头与他接吻。
哭腔喊声都被他强势地堵在唇齿间。
夜风轻轻拂起曳在地板上的纱帘,撩起又放下,送来一阵阵初夏的香气。
却吹走室内一片蒸腾热意。
树影倒印在窗户上摇晃,发出沙沙的响声。
林绵攀着江聿肩膀,低头重重咬上一口,薄汗涔涔的肩头印上一个印记,她牵唇,“回卧室。”
江聿扶着她头,低头吻了一口,托抱着大步朝卧室去,用脚踢开门,又用脚勾上。
“嘶——”
林绵双手环紧脖颈,头深深地埋在他肩头,眼角浸润着一层潋滟的绯色。
翌日一早,林绵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叩叩叩——”和门铃声交替响起。
她浑身骨头都疼,极不情愿地舒了口气,掀开腰上沉沉的手,轻手轻脚地踩在地上。
睡衣还在客厅,林绵勾过江聿没穿的那件黑色衬衫,拢在身上,趿拉着拖鞋往外走。
衣服七七八八散了一地,她捡起来团成一团的丢在沙发上,将男士皮鞋收进鞋柜。
门铃声催个不停。
她估计也就闻妃能这么早过来。
林绵拉开门的同时,忍不住揉了下泛酸的脖子,一抬头跟赵女士四目相对,瞬间呆滞,身体像是失灵了一般,丧失了反应。
赵女士视线在林绵身上来回扫,林绵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起,她抓着衬衫领口拉拢。
“妈妈。”林绵回神,故意抬高了音调:“妈妈,你怎么来了?”
赵女士瞪了林绵一眼:“你这穿得什么东西,赶紧去换了。”
林父扫了一眼林绵,脸色不太好,转过脸背对着她们晃出门去,喉咙里咳嗽两声。
林绵抓着衣领,点点头,转身就往房间走,她几乎抓着沙发上的衣物落荒而逃。
赵女士换了鞋,轻车熟路进门收拾,“绵绵,我发现你家里最近整洁了不少。”
林绵嗓音从卧室飘出来,“我一直在剧组啊。”
赵女士没说什么,进了浴室。
林绵捂着江聿的唇,求他再牺牲一次躲躲衣柜。
江聿没睡醒的双眼抬起来,看着她幸灾乐祸,浅淡的眼眸里对她的提议写满了“拒绝”。
“不要——”她小声地跟江聿讨价还价。
江聿伸手拂开她鬓角的头发拢到耳后,仰起头在唇角印下吻,用不带商量的语气提醒她,“绵绵,我们结婚了。”
“算不得数。”
林绵脱口而出。
江聿眸光倏地变得幽冷,一寸寸在她脸上碾过,他轻扯嘴角,“不算数,那你昨晚跟我在做什么?”
林绵哑然。
“只是馋我的身体?又想睡够了一走了之?”清冽的嗓音偏冷,他唇角扯出讥笑。
林绵急于否认,江聿却掀开她的手,坐起来,下床。
江聿的衣服在行李箱里,而行李箱在客厅,他全身上下就一条内裤,修长的腿支在地上。
林绵拉住他,“你做什么去?”
江聿轻哂,“不是让我躲起来么。”
他挣开林绵的手,越过他,朝着衣柜去,林绵看着背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往前一步,拉住江聿。
与此同时,浴室爆发一声尖叫声,赵女士拎着一条男士皮带,冲到客厅,“林绵,你给我出来!”
林绵打开门,堵着门缝,看见赵女士手里的皮带,面不改色,语气淡然地说:“我对象的。”
“谁?”赵女士脸色急转直下,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你说谁?”
“我男朋友,我对象。”
“是那个叫江玦的?”赵女士唯一能想起来跟林绵有关系的男人,而且她也识货,这条皮带是个大牌子。
“绵绵是不是他逼你?”赵女士调查过江玦,江氏娱乐帝国的大儿子,稳稳地继承者,林绵的上司。
“不是。”林绵走出来,反手带上门。
她推着墙角的行李箱,塞回房间里,赵女士这才注意到林绵房间有人,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恶狠狠盯着那扇门。
“你们交往几天就同居了?”赵女士简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林绵,她真想戳醒林绵。
见林绵闷不吭声,她气没处撒,冲林父一通歇斯底里,“你女儿跟人同居了,你管不管?管不管?”
林绵脸上的表情有些冷,她拧开门,往卧室看进去,“你好了吗?”
江聿穿戴整齐,衬衣收在裤子里,宽肩窄腰身材挺拔,又高又瘦,他低着头正在扣袖口,走过来。
林绵抬手抓着衣领,整了整,垂下手握住他手腕,江聿垂眸,“你确定?”
眼神分明在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林绵点点头,拉着他手出现在赵女士面前,赵女士锐利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
蓦地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转头看向林父。
林父神情严肃,绷着脸,眸光在江聿身上打转。
江聿嘴角勾着浅淡的笑意,眼神倨傲疏离,嘴倒是很甜:“爸妈,早上好。”
赵女士眸光一颤,嘴皮子打哆嗦,尖声尖气地嚷着:“他是谁啊?”
林绵牵唇,声音淡淡的,“我的丈夫,江聿。”
江聿补充:“已婚三年,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