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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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知道薄时予就在附近看着她,她找不到他准确位置,无法避开他的角度,当然就不能随便放纵自己的反应,她贴着手机的左耳热到蒸腾,实在忍不住,才伸出手重重揉了两下。

又痒又热,气人的生理反馈,想忽略都很难。

从小到大他叫过那么多小名,逗她的哄她的都有,但“宝宝”这样旗帜鲜明,象征着溺爱和偏宠的旖旎字眼儿,他是第一次对她张口,还叫得这么自然,谁知道暗地里背着她试过多少次了。

宝宝都喊这么熟练,表面上还那么能忍,硬是对她疏冷不在乎,就更可气。

也更让人心里酸。

他到底怎么克制住的,暗恋成这样,不嫌苦吗。

沈禾柠脚尖往里勾着,碾了碾地面,垂下眼说:“你要是问我的意见,我肯定不允许你追,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事实,现在追我和想追我的人从舞蹈学院排到医大,你需要和你的学生们抢位置。”

不让他再说话,她先一步抢着道:“门口太冷,我要进去了,女生宿舍你总没办法了吧,别跟着我,吃的东西我自己买完了,宿舍里那些……我会拿去送人的,我对待普通追求者向来都是这个态度。”

沈禾柠狠狠心挂了电话,对他不狠一点怎么办,要是就这样不跟他计较了直接抱上去,那他压抑自苦的代价也太轻了。

就像刚从城南公馆搬出来的那段时间,不逼他,他怎么能疼得意识到自己离不了她。

现在也是,不好好罚他,他就体会不到追回她有多辛苦,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孤身面对,再轻易地把她放开。

沈禾柠转身跑进校门,直奔宿舍楼,沿路上有人认出是她,掏出手机来拍照打招呼,遇到特别热情的还在叫:“沈禾柠你这次真的红了!都是同校的,苟富贵勿相忘啊啊啊——”

她冲回寝室,经过几个开着门的房间,里面女孩子看见她就挥手致谢,她有点懵,但没时间多问,一口气赶到自己门口推开,却没看见桌上有什么薄时予说的甜食。

沈禾柠抿了下唇角,还不等失落上涌,就意外发现墙边多了两台小冰箱。

舍友们见她出现,当时就不困了,拥上来亢奋追问:“柠柠,这次什么情况,哪个富二代这么贴心,估计是怕你把吃的送人,直接提前给全楼各个房间都分发了一遍,然后这个——”

三个人把她推到冰箱前,激动地催促:“快点打开!”

沈禾柠指尖有点发热,攥了攥才拉开其中一台,冷气扑面,里面分门别类,码放得严谨整齐,像那个人。

都是她从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又总摸着兜兜里几个零钱,嘴馋却舍不得吃,偷偷忍着不说的那些冰淇淋。

那些年,哥哥总能看透她小心思,她想要什么,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自动出现在她眼前。

冰淇淋格子前贴了几张手写标签,上面的字清隽冷锐,是最熟悉的字体,亲手勾写数字,隐晦地标注了她的生理期。

“以上几天禁食。”

“宝宝听话。”

沈禾柠睫毛颤了颤,“砰”一声关上,手指又没忍住拉开上面冷藏,眼睛微微睁大,迎面是塞满的铃兰,跟她身上常有的味道一样,铃兰中间夹放五花八门的小蛋糕,比她自己今天买的那些更合她口味。

她咬紧下唇,扯过一支铃兰握住,用手指紧紧勾着,小声说:“谁喜欢这些啊,我又不是上高中的小女生,还会被这种东西给迷惑——”

嘴上这么硬着,揉着铃兰的指尖却磨出细小火星,她继续开了旁边另一台,并不是冰箱,是个功能齐全的保温柜,比奶茶店还过分的热饮满目琳琅。

沈禾柠吸了口气,当场给薄时予发微信,顺便先把专属于他的“小禾苗”三个字给改了,换成特别耀武扬威的新昵称,“你谁啊”。

你谁啊:“没一件喜欢的,这么多年过去,我的爱好早就改了,放着占地方,我明天一早就捐给学校食堂。”

沈禾柠把手机调成静音一扣,怕自己听到他回复的声音会忍不住。

她轻轻抽了下鼻尖,闭着眼倾身,跟他送来的冰箱拥抱。

她脸在门板上贴了贴,才回过头看向三脸震惊的舍友,没正面回答她们的八卦,专注问其中一个:“老婆,你那位骨科权威的舅舅,还没回国吗。”

舍友忙说:“我正想告诉你,终于回来了,今天刚到,听说是他们研究组弄了两三年的大课题终于有了临床试验对象,你想问的事我简单跟他提了提,他说还是直接面谈比较好,这会儿他应该不忙,要不我帮你们开个视频?”

沈禾柠赶紧揉了揉脸,正襟危坐到舍友的手机前面。

舍友舅舅人已中年,儒雅沉稳,沈禾柠一看就知道是行业大牛,她把记忆里所有关于薄时予伤腿的情况都如实描述出来,紧握着椅子边缘问:“他腿已经伤了两年,是什么样的车祸这么严重,伤情一直不能稳定,总是发作,他今天还说……”

沈禾柠吸气,忍了忍情绪:“说他面临截肢。”

舅舅点头:“有没有更详细的,具体车祸和治疗过程你不清楚?”

沈禾柠摇头。

以前她问过好多次,薄时予都三言两语带过,她猜这种痛苦经历,哥哥是不愿意提起,也就不问了。

今天他对她剖白了那么多,恨不能把自己拆解开给她看,可也没提过关于腿伤的任何信息,她本来就不能去问他,好像多关心似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就算问了也不会多说。

结果他还是没有对她彻底交心。

沈禾柠垂眼,心里闷闷扭着,听到舅舅说:“目前看,倒是跟我们组临床试验对象的伤情挺像的,不过那位更严重,你说的是两年,他是四年还多。”

“通常来说,这样反复恶化的创伤,一般不是单纯车祸,很可能是车祸同时被深度污染了创口,导致感染一直不能清除,如果控制不好,继续发展下去当然是截肢,不然就会有其他更坏的结果。”

沈禾柠愣住:“污染……”

舅舅解释:“拿我们临床试验对象举例,就是车祸的同时落水,河水太脏,又长时间浸泡没能及时离开污染源,所以导致了恶果。”

沈禾柠还想继续追问,舅舅歉意道:“不好意思,关于病人隐私我不能说更多了,不过我们的临床试验就快开始,如果他能忍住那种长时间过激的疼痛,全程支撑下来,你关心的人也许就有希望了,到时候治疗过程成熟,就不用像他一样受那么多苦。”

视频结束,沈禾柠坐了好一会儿没动,闭上眼默默拜遍菩萨,希望临床试验尽快完成,那位试验对象无论多疼也忍下来。

是她自私,不善良,没有同理心,但她只盼着哥哥的腿能少点苦。

脊背那么笔挺的男人,怎么能因为残疾弯腰。

等舍友不放心来推她,沈禾柠才回神看向窗外,已经很晚了,对面楼里都没剩几盏灯,宿舍楼也早就锁上大门。

沈禾柠上床之后,发现她这边的窗帘没有拉严。

宿舍四个床位,她的在靠窗右侧,窗子之外还有个小阳台,都是透明玻璃,能一直看到外面。

她半跪的姿势爬到床尾,手指拽住窗帘,刚要把那条手掌宽的缝隙合起来,快点钻进被窝里把薄时予今天说过的所有话都复习至少三遍。

然而下一刻她动作凝固,停了几秒,猛地身体向前倾,手撑住床边栏杆,定定看向楼下。

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其实能看见的楼下范围很小,但就是这么小的空间里,男人穿着黑色大衣的身影沉默立在那,背靠着墙,没有轮椅,没有拿拐杖,手指在浓夜里苍白到晃眼。

他指间有支燃着的烟,没往唇边放,就这么任由烧着,火光通红,在风和昏暗中像哭红的瞳仁。

他大概隔几秒就会抬一次头,不知道看了多少次,这一次终于和她隐隐相撞。

沈禾柠不确定他能不能看见她,心跳声蔓延放大,她捂着额头缓了缓,还是压抑不住把手机翻过来。

上面他最后一条发来的微信,只有短短两行。

“宝宝,睡前有空的话,到阳台窗边站一分钟。”

“如果一分钟太长,几秒也好,让我看看你。”

沈禾柠攥住床单,把窗帘一把拉紧,蒙进被子里,隔了一会儿,还是长发凌乱地钻出来,牙齿咬着,爬下床挤进阳台,用后背把门关上。

她居高临下站在窗边,冷漠脸绝不松动,心里潮涌着注视楼下的男人。

薄时予无法站直,也不能朝她走近,就这样借着一道墙壁,维持站立的姿势抬头看她,淡色薄唇边慢慢弯起弧线。

沈禾柠在重逢后就没有见他真正笑过,那些浮皮潦草的勾唇或冷或嘲,从来不达眼底,但现在他这样朝着她,笑得让她鼻子泛酸。

她把电话打过去,撑着波澜不惊:“薄老师,你在舞蹈学院也是有流量的,论坛里到处是你帖子,你大半夜站在女生宿舍楼下,对你对我都什么影响。”

听筒里只有风声,隔了片刻,男人略哑的声线才响起:“我在医大上课的时候,看见男生追喜欢的女生,都会去楼下守着,我很羡慕。”

沈禾柠一窒。

他一瞬不错地看她,黑瞳里落进月色和星光,但又像坠入无底深涧,沉暗得没有一丝反射:“今天楼下也有其他人等你,我站在最黑的地方,没有让同学看到你的追求者里还有一个残疾,不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在楼下等着看你一眼,这么简单的事,以前对我来说也只有做梦才能奢望,即使你不来窗边,我知道你在那,灯亮是还在吃东西或者玩什么,灯黑是躺在床上,右边的位置,习惯性把身体蜷起来……我能这样陪着也很好。”

沈禾柠喉咙里爬满甜涩,只能不住吞咽来压下去,她怕他的腿这样站着受不了,又不想说出口泄露心事。

男人高大英俊,大衣把身形勾勒极好,淡金色细框眼镜覆盖着黑瞳,看起来斯文冷隽,实际那些张牙舞爪的侵略感几乎能透过窗口,实体一般勾在她身上。

少女握着手机站在玻璃窗后,淡淡灯光映照里,她纤秀瓷白,微卷长发懒洋洋散落到胸口,明艳冰凉,操控他悲喜生死的神女一样,垂眸给他落下闸刀。

“薄老师,你回家吧。”

他喉结生涩滑动,低声笑了一下:“柠柠,我哪有家。”-

沈禾柠不能再这么看他,看来看去绝对要破防,她大步走出阳台,把窗帘严丝合缝拉紧,灯全关掉,让宿舍彻底漆黑。

黑了睡了,他就不会固执守在这儿了。

沈禾柠不知道几点才模糊睡着,梦里都是哥哥的眼睛,以前他不戴眼镜,瞳色剔透,会折出星光,现在经常被薄薄镜片挡住,深黑得摸不到尽头,吸纳所有,没有什么能再把那双眼照亮。

隔天沈禾柠醒来的时候,宿舍楼下已经都是上早课的人潮,她怔了一小会儿,就接到节目组的电话。

负责人简直要喜极而泣,通知她可以复拍了,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还是先把上次中断的宣传照搞定,不过主题换了,不搞什么暗示性太强的婚纱。

电话里,负责人又贴心提醒:“禾柠,我这边会安排车去学校接你,你现在进出都要小心一点,介意被拍的话就记得戴帽子口罩。”

沈禾柠想起昨晚确实有学生拍她,不禁问:“我怎么了吗。”

负责人大笑:“你这也太迟顿了,是根本没关心过自己吧,你现在简直太红了好吗!”

“从那支独舞开始,到电影预告片发布,你们学校做的不错,马上紧跟了很多你过去的舞蹈,加上咱们节目组力推,你现在随便刷一下微博或者短视频,保准都在热门榜最高的地方挂着,”她与有荣焉,“因为热度特别密集,目前粉丝群已经形成了,实时讨论度超过了不少一二线明星。”

“素人爆红的例子不是没有过,不过像你口碑这么好的挺少见,”负责人比她本人还开心,“颜值这么绝,专业也这么强,最主要的是你并不想红,那种无所谓的纯稚清冷感就更绝了,现在我微博首页全是嗷嗷叫喊你老婆的,所以要注意了,估计很多媒体关注你。”

沈禾柠对这种事太陌生,也没什么真实感,为了避免麻烦还是照做,下午出门时候特意武装了一下,到楼下才发现不是上次接她的车,价格明显高了不是一个量级。

她对了车牌号没错,远远看到有人用手机对准她,她没有余地犹豫,开门上去,车立马出发,生怕她反悔似的。

江原从驾驶座回过头,狗腿子的笑道:“时哥还在手术台上,今天连续两台大手术,从凌晨四五点就开始了,他让我来接你。”

沈禾柠神色绷着,别开脸皱紧眉,想他站那么久还不得喘息地去主刀,可坐在温度适宜的车里,隐隐还有他身上的檀香气息,她投映在车窗上的影子又悄悄弯了唇。

她冷声说:“跟我汇报干嘛,薄医生以前忙得没空理我,我现在也没空听他行程。”

拍摄地换了全新的,上次已经很好,现在又明显精致了更多,沈禾柠不太想直面那五个男人,直接进了后台,换衣服时候接到舍友电话。

“柠柠,差点忘了和你说,我舅舅今早给我发了两个科普类的视频,让我转给你看看,我当时点了赞收藏,结果刷大半天手机不小心给淹没了,现在着急出去,来不及找,你用我账号自己翻一下啊——”

而后就收到了舍友发来的短视频账号密码。

沈禾柠马上找个地方坐下来,专注去找舍友点赞过的庞大视频库,她是完全不懂一个大一少女,怎么能几个小时时间就搞了翻不完的一大堆。

她怕错过,干脆点开最前面一条,然后接着一条一条往下滑。

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关注的全部都是男|色,沈禾柠的手快速翻过去,一水儿的半|裸小哥哥。

什么一秒换装,从西装革履或者青葱卫衣,唰的一下衣服消失,还有什么电子光科技感氛围,各种肌肉漂亮的年轻男人简直慷慨,把身体线条露的淋漓尽致。

沈禾柠叹为观止,翻了两分钟就被数不清的肌理淹没,好不容易找到舅舅让她看的那两条,总算解脱出来。

然而对社会险恶了解太少的二十岁女同学,根本不知道她随便选的这个地方,是后台几个重点摄像机的底下,把她全过程拍得一清二楚,而且从摄像视角看过去,就是她全神贯注,一脸满意,大型选妃现场。

节目组负责监控这些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嗅到巨大话题度,直接把这一段剪辑成节目的小彩蛋,放上微博,然后果不其然引起全面共鸣,极短时间就冲上热门话题。

#我的天原来仙女也爱看这个#

#漂亮肌肉请摩多摩多#

沈禾柠专心致志研究视频里的专业知识点,化妆师给她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她也没从里面□□,等她吹好头发,换上拍照的裙子,再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翻天。

谢玄州本来就长得有点凶,这会儿拧着眉怒意外露,但如果能把衣服扣好的话,也许还有点震慑力。

沈禾柠诧异看着他胸前半敞,腹肌轮廓鲜明,转头严遇也阴着脸过来,干脆连上衣都没穿,引得旁边一群年轻的工作人员满脸通红。

这什么情况!世风日下!

沈禾柠有点窒息,不得不说身材都还挺不错,她回头问负责人:“今天男嘉宾都走这种风格?可以过审?”

负责人憋笑:“要不你看看热搜。”

沈禾柠有种不好预感,手机点开一看,头就嗡嗡响,她刚开通的认证微博号,已经收到无数艾特和私信,数量还在不停疯涨,没有尽头的,铺天盖地的,全部是各种匀称漂亮的肌肉。

她都记不清宣传照是怎么拍完的,只知道五个被薄时予当面强刺激过的男人还有胆子在危险边缘跃跃欲试,总想逮着机会秀一下身材。

拍摄结束,沈禾柠第一时间脱离人群往后台走,直奔分给自己的那间休息室兼更衣室,她一把推开门,边把长发放下来,边踢掉高跟鞋。

天已经傍晚,百叶帘半遮的窗外天色渐暗,有些浓稠的红被切割成横纹,安静照进室内。

沈禾柠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的一刻,忽然像被无形的手指轻轻掐紧咽喉,她动作停下,呼吸开始紧促,脊背上的神经不自觉酸麻着,被清寒的沉香气勾住全身感官。

有一道修长轮廓,坐在轮椅上面,从她进门起就在向她无形侵袭。

她屏息回过身,不等看清楚,手腕就蓦的被人攥住。

男人的手干燥微凉,在蛊惑人的浅淡沉香中,又隐约夹着让人心神恍惚的少许术后血腥,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冲突强烈地融在他身上。

沈禾柠一下没站稳,向他跌过去,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摔进他怀里,但现在她心如擂鼓地撑着,双手压在他肩膀上,就这样近在迟尺跟他在昏暗里对视,没有继续贴近他。

他坐着,她略弯下背,彼此呼吸都在抽紧,夹着不能平息的热度向对方缠绕,而她先一步收回,他却溃然。

薄时予抬头看她,颈上肌理紧绷着,起伏的弧度克制而难耐,他瞳中的血丝还是深重,扣住她按在自己肩上的手。

“喜欢不穿衣服的?”

“是不是嫌我不够年轻了,你没看过,又怎么知道不满意。”

沈禾柠跟他的距离不过半臂,他每一寸压抑的进攻性都暴露在她视野里,而那些疯涌的暗潮是如何在她冷淡态度中失控漫溢出来,也都清清楚楚让她看见。

她敬佩自己,听到清淡女声特别镇定地说:“薄时予,现在不是以前,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了。”

薄时予强硬抓着她的手,掌心完全覆盖住她手背,带她从肩膀上移开,放到自己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上。

他捏着她纤细手指,解开最上面那颗纽扣。

沈禾柠指尖不经意从他喉结上刮过,那些线条,高温,不断拔高阈值的视觉冲击,以及男人嗓子里滑动的砂,都在向她勒紧。

薄时予引导她继续,动作慢条斯理,缓缓旋开第二颗扣子,又毫不停顿地接着往下。

“哥哥帮你。”

他唇微微张开。

“帮你重新对我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