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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晚风拂过矮墙,竹影摇曳,沙沙作响。不知哪里飘来的云,遮住了半边月,拢纱的月色映在池中两道交叠的身影上,清浅又朦胧。
在严斯九说完那句“游戏到此结束”后,吕濡就被他掐着腰推到了池边。
膝盖跪在水中石阶上,手臂撑在池边,下巴抵着手背,后背一半露在水面,一半浸在水中……她以一种无力反抗的姿势趴伏在池岸。
腰上搭着一只修长的手,不怎么用力,却压得她翻不了身。
男人的视线穿过水雾,落在那细薄的背上。
展翅欲飞的蝴蝶骨,细凹的脊椎线条,盈盈可握的腰,和记忆中的背影渐渐重合。
果然是她。
严斯九气息发沉,浓重的暗色弥漫在眼底。
想起那天她被那么多男人围着,跳得那么大胆妖娆,蛊惑人心,严斯九就控制不住想要弄死她。
他今天是没打算动她,但提前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吕濡耐不住,想转身看他,身体刚要抬起,就被他在腰间轻轻一按,她整个人伏在池边动弹不得。
随即,严斯九倾身覆上来。
薄而烫的唇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后背,自下而上,从水中腰椎一路吻到薄薄的肩胛骨,最后印在肩颈交接的软肉上。
“小哑巴,你总是不听话……”
男人嗓音低哑,带着被热水浸泡后的慵懒,性感又邪性。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齿尖磨着肩窝软肉。
“骗我,瞒我,什么都不告诉我……”
吕濡紧张又羞耻,完全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悬在水中的脚趾紧紧蜷缩,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脊椎骨在身体里流窜,又被蒸腾的热气冲散到四肢百骸。
她被严斯九折磨的溃不成军,腰软无力,趴都趴不住,身体缓缓向水下滑。
严斯九从水下掐着她的腰,向上托了托,哑声命令:“趴好。”
小姑娘不敢不听话,水雾盈满清润的杏眼,红唇微张,趴在自己手臂里急促喘息。
这喘息声飘荡在水面,又勾起男人无尽的欲念。
吻落得更急更重,密密麻麻,镂空的后背每一处皮肤都被细细碾过。
酒意被热气尽数蒸腾出来,成倍的放大,吕濡头脑昏昏飘飘,不知身在何处,像是浮在云端又像是沉在海底。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严斯九吃掉了。
“呜……”
挨不住这蚀骨的痒意,红唇溢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后背的吻停了两秒。
随即是力道更重的吻,热烫的唇沿着细凹的脊椎骨一寸寸向下推。
吕濡完全受不住,咬着手指呜呜咽咽起来。
嗓音细而软,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兽。
严斯九倒吸一口气,抬起脸来。
清浅的月色下,原本白皙的后背遍布粉色,红痕隐隐,无声控诉着他的失控。
严斯九握住腰肢,稍稍用力就把小姑娘转了个身,抱到自己腿上。
“宝贝……”
他亲了亲小巧发烫的耳垂,呢喃诱哄,“你说不要,我就放过你。”
吕濡手臂无处安放,软软环着他的脖颈。
她半睁着水眸,雾气弥漫,委委屈屈地摇头。
严斯九耐着性子,继续哄:“你得说出来,说不要。”
吕濡咬着唇摇头,不愿意开口。
严斯九黑眸微缩,抬手压上那被折磨的红唇,拇指指腹轻轻的捻,半是诱哄半是威胁:“不许摇头,说不要,不然我就要亲你了。”
吕濡委屈又害怕,用雾蒙蒙的杏眼娇娇怯怯瞪他。
严斯九强硬不起来,软着声音说:“宝贝乖,快说不要。”
过了半分钟,软糯的声音听话地从红唇中溢出:“不要……”
男人水下握着腰的手指蓦然收紧,喉结快速滚动,眸色暗沉如黑夜。
“再多说几句。”
严斯九极力克制着自己,怕吓到她。
吕濡微蹙眉尖,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控诉:“疼……你弄疼我了……”
男人呼吸瞬时就重了几分。
操!
太他妈能勾人了!
小哑巴怎么这么会!
严斯九替她揉了揉腰间软肉,暗声问:“还疼吗?”
小姑娘小幅点着头,湿漉漉的眼中全是娇意,勾勾缠缠地看着他。
严斯九就受不了她撒娇,亲上那鼓起软包的下巴,含混着声音说:“娇气。”
吕濡不满他这评语,小声反驳:“我不娇气。”
声音软的不像话,又糯,娇娇甜甜,像三月最温软的春风,拂过严斯九的心尖。
他引她多说话:“你不娇气你喊什么疼?我用力了吗?”
吕濡鼓起下巴软包:“用力了。”
严斯九哼笑:“小骗子。”
吕濡不想听他这么说自己,伸手去捂他的嘴巴,嘀咕:“你不要这么说。”
严斯九顺势去舔她的手心,吕濡“呜”的一声缩回手,用软出水的声音指控:“你,你说过不欺负我的。”
严斯九眸色越发暗沉,带着些轻佻的笑意问:“这就欺负了?”
小姑娘用力点头。
严斯九向后仰,视线从那细长的脖颈向下移动,半真半假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负?”
吕濡懵懵的眨巴眼睛,不知危险:“什么?”
严斯九完全扛不住她这天真纯情的诱惑,喉结快速滚了几下,水下的大手沿着腰线缓缓向上移动,触及到圆润的边缘,稍加试探,直接罩了上去。
在小姑娘身子一颤惊呼出声时,男人火热的唇压下来,堵住了声音。
一个带着欲念的深吻。
吕濡呜咽几声,彻底软倒在他手上,仰着脖颈承受。
呼吸声缠在一处,久久才停歇。
最后严斯九能停下来,没有挑开那两根细细肩带,已是他对她最大的怜悯。
“宝贝,这才叫欺负。”
他轻吻着小姑娘湿红的眼尾,哑声轻语,“舒服吗?”
吕濡软成一滩水,双目失神,无力趴在他的肩头。
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嘴里小声哼哼:“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舒服了。
严斯九身体绷得难受,埋进她肩窝狠狠吸了一口,直接抱着她从池中走出来,进到别墅里。
PanPan
不能在这儿继续闹了。
小哑巴浑身是宝,哪儿哪儿都软得不像话。
又会撒娇。
他是真扛不住-
比起平时,醉酒后的吕濡很不乖,很会磨人。
刚才在汤池中闹得有点狠,她的丸子头被严斯九拆了,洗完澡后长发湿乎乎贴在脖子里,把衣领都打湿了,很不舒服。
她就非要严斯九赔她的丸子头。
严斯九哪里会扎丸子头,哄着她说要睡觉了不用扎头发。
她就抱着严斯九的胳膊不放,委屈着小脸哼唧:“不舒服……”
严斯九一听她哼哼,浑身就绷地难受。
“不许撒娇了。”
醉酒的吕濡一点也不怕他,继续哼哼:“就是不舒服嘛……”
严斯九忍着想把她扯开的冲动,耐着性子问:“哪里不舒服?”
“这里。”吕濡指着被头发沾湿的浴袍领口处,大眼睛忽闪忽闪,声音无辜,“湿了。”
用最纯的语气说出最勾人的话。
严斯九额角青筋跳了几下,一股邪火从下往上烧,刚冲的凉水澡全白费。
“小哑巴。”
他哑着声音,语气平淡,只目光暗的吓人,“要不是你还小点,老子今晚就弄死你。”
吕濡本能察觉到危险,眨巴几下眼睛,软糯糯地小声说:“哥哥,你好凶……”
“操!”
严斯九没控制住,爆了粗口。
她可真是有办法对付他啊!
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严斯九认命地找出吹风机给吕濡吹头发,吹干头发再用软糖哄着人乖乖坐在沙发里,回答他的问题。
“喜欢我吗?”
他坐在对面茶几上,手肘撑在大腿上,目光灼灼盯着吕濡问道。
这是他今晚最主要的目的,搞清楚吕濡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吕濡咬着芒果味的软糖,乖巧点点头。
严斯九:“说话。”
吕濡听话地开口:“说什么?”
严斯九:“说喜欢我。”
吕濡不假思索:“喜欢我。”
严斯九:“……”
严斯九:“不是让你重复我的话,说你自己,喜欢我。”
吕濡歪着头看了他几秒,终于理解了,哦了一声,说:“喜欢你。”
严斯九虽然听到了想听的,但却没高兴起来。
他很怀疑,吕濡根本没懂她自己在说什么。
他想了下,换了个角度问:“你喜欢谁?”
这次吕濡神色明显犹豫起来,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喜欢你。”
严斯九心神微微荡了下,探身凑近到她面前,问:“那我是谁?”
吕濡被他突然逼近的脸吓了一跳,偏头往后躲了躲。
严斯九攥住她的手腕,鼻息微促:“说呀,我是谁?”
吕濡被她攥得有点疼,眉心微微蹙起,有点不太情愿地说:“你是哥哥。”
严斯九不满足:“叫我名字。”
但这次吕濡咬着唇,摇头拒绝,任凭严斯九怎么哄,就是不叫他的名字。
严斯九心头梗了半晌,觉得自己白费劲了。
吕濡搞不好只是当他是哥哥。
喜欢也只是喜欢他这个哥哥。
他缓了缓,耐着性子问:“你喜欢陆衡吗?”
话一出口,严斯九突然觉得可笑。
他竟然要问自己的女人喜不喜欢别的男人?
严斯九盯着吕濡的眼睛,心中暗想,最好别让我听到不该听的回答,否则……
但否则什么?
他也不知道。
反正就他妈不行!
小哑巴只能喜欢他!
吕濡嘴唇刚一动,严斯九就后悔了,当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许她说话。
小姑娘紧张不安地望着他,睫毛还沾着水汽,眼尾发红,模样很是可怜。
“小哑巴,我是严斯九。”
严斯九咬着牙,眼神凶狠,语气却带了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央求,“说你喜欢严斯九,只喜欢严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