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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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内院暖风袭人,在冰寒的冥王星,带着金钱味道的花香味别样迷醉。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

木.真医生.无执照.子堰打开麻醉后,刀法精细地开始拨开“病患”皮肤表层、中层、里层,层层深入,褶褶递进——

旁边要是有台医疗直播摄像机,她还能给你甩个刀花,故做一番姿态。

三世子神智被麻药麻的渐渐不清,他能感受到阵阵疼痛,却手脚被困动弹不得,张开嘴巴,嚎叫也是弱弱的,像条被阉了的奶狗。

“快了,快了。”木子堰说。

“不疼吧,我专门减轻了麻药量。”

“就是希望您,我的爱人,能亲眼目睹这一切。”

她一刀剜转,剥断jing/索,血珠迸出来,顺着皮肤流淌。

她露出口罩外的一双眼睛,是比天王绿还要曼妙美丽的绿色,像闪着星光的碧潭。

——想当年,这是三世子最美最不愿醒来的梦境中,才会梦见的人人事事。

然而现在,旧人相见,三世子只想发出猪叫声。

“你……”

他有气无力喃喃道,病美人的样子激发母性光辉:

“小堰,你原来不是这般……”

“你不爱我了吗?”

木子堰:“……”

木子堰牙一酸,刀刃险些歪了。

真是应付不来这种满嘴情情爱爱自我感动的人。

“爱啊。”她神色真诚,垂眸低声道,睫毛长的能接住星光,三世子痴迷地望着她,想到了少年时柔软好捏的小木子,任他摆弄。

“我多爱您啊,数年相伴,为了争取留在您身边的资格,我甚至愿意孤身前往水星做间谍。”说着,木子堰目光微转,盯着三世子。

三世子表情果然一滞,微不可察的心虚歉疚爬上脸颊。

木子堰居高临下望着他,心中毫无波动。

很好。

要妥善利用此刻他的歉疚。

内疚不致命,却能带来想要的信息。

她用纱布擦擦刀刃上的血,“怎么不说话呢?”

“我回答您的问题了啊,我是爱您的。”

“因为爱,所以我不希望您在染指除我之外任何一个人。”

三世子深深盯着她,袒着胸露着鸟,眼皮子快被麻醉折腾的闭上了,也掩不住他忽然诡谲的目光。

“是了。”

“你果然是我的真爱。”

“可惜,真爱磨人,我已经被你的离去,折磨成了疯子。”三世子嗤嗤笑起来。

木子堰:“……”

又来了又来了。

受害者有罪论。

到底是谁养尊处优圈了一群小姑娘在冥王星享乐?

又是谁孤身犯险、一人沦陷在水星战犯营受折磨?

这三世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惜,木子堰牢记着要在三世子面前凹人设的主旨,没有暴露自己又黄又暴力的本性,她淡淡低着头,露着细白的颈子,心中狂喷,面上看着,还是纤纤巧巧,情情丽丽。

“是吗?”

“大人您品尝过水星的黑夜吗?那是如烈火焚炉一般的黑夜,埋葬在地表下,不能直视恒星高热的恐怖。”

“寒冷的冥王星三百年也遇不到一次那样的苦痛。”

“您不知道战犯之间的争斗,人心的叵测,您只知道丢了条温顺的狗,哭几天也找不回来,留点眼泪,绝食几小时,就觉得自己是情圣了。”

木子堰手下挑出一条血筋,冷静隔断,同时保证曼妙婉转人设丝毫不崩。

“不不不,你不懂。”

三世子虚弱地摇着头,神经质地念叨着,平平淡淡几句话,被他演的像话剧。

“你的离开,推我进了地狱。”

“水星的苦难只能算作□□折磨,不难克服,战犯营也不难熬,忍着便是。”

“而我,是心灵的深渊,欲望的深壑,亿万的折磨哪里是你去一趟水星能够理解的?”

“我原来毛病小小的,喜欢小女孩也只喜欢你一个,你走了,我多痛你知道吗!”

“我要找多少替代品才能缓解这种痛你知道吗!”你以为我想养这么多小女孩玩/弄吗?还不是忍不了!

刀停住了。

木子堰用一种难以置信地目光盯着三世子,不温柔,不仇恨,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或者围栏中的野生动物。

我真是憨批了,才会和他论长短。

“您说的是。”

她提起手术刀,垂直一刀,捅进三世子小腹中。

“啊啊啊啊——!”

三世子猛然瞪大眼睛,疯狂摇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鲜血立刻飙射出来。

木子堰笑起来:“感受到了吗亲爱的?”

“这就是不值一提的□□折磨,如何,一定很惬意吧。”

“一点也不难忍,对吗?”

三世子惨叫,狂舞乱扭:“你住手住手木子堰!”

木子堰恍若未闻,“这是我的爱啊,为什么停下?”她剔猪骨头似的,将血肉拨开,手法精巧,剥的像是一朵鲜血之花。

哪儿有红白色的神经丝丛,木医生的刀就专往哪儿割。

刀刀重。

刀刀狠。

疼死他娘的。

三世子的惨叫声上升八度八度再八度!

为了方便自己圈/养少女而修建的隔音墙,现在就是自掘坟墓。

猪叫声绕梁三日。

木子堰将割下的血肉用火点燃了,捏在三世子眼前。

燃烧的肉团散发出浓郁的烤肉味,火光倒映在三世子苍白的脸上。

“为什么派人去水星杀我?”她轻声问。

三世子惨叫不止,肉烧成明亮的火团,他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我没有!”

“不是我!”

“你找错人了!”他痛哭流涕,就差弹起来抱着木子堰大腿哭了。

木子堰随便一诈,竟然真的诈出东西了,她端详三世子这衣冠禽兽的脸,微笑道:“是吗?”

“您看看我的喉咙,好看吗?银白色的。”

木舰长露出衣领下的割喉伤,被柔金填塞过的皮肤光滑,闪动着诡异的白银之色。

三世子惊恐地望着她。

什么情啊爱啊,现在都化作一泡浓黄鼻涕爆射出来。

如果不是腹腔麻醉,他也许还能现场表演一番大小便/失/禁。

刀刃压在三世子的脸皮上,金属还带着腹腔的温热,木子堰将刀尖的血重重蹭在青年的脸上,压出新伤,旧血新血混在一处恶臭无比:

“如果您不好好说。”

“我就让您体会一下,当初守锻造炉的我,被割喉是什么感觉。”

她轻轻地、一字一顿道,说完,将刀贴在三世子的喉结上,可怜的男人眼珠子随着刀锋滚动,简直要脱出眼眶。

“你不会的。”三世子乞求道。

“你是爱我的。”

木子堰敷衍点头:“是是,我可爱您了。”

“可我死了啊。”原身死的透透的。

“真爱就要同生同死,对不对。”

说完,举刀,作势要一刀断喉!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三世子瞳孔散大,望着银色刀锋飞速下落,他努力张大嘴巴,露出舌头:

“是!”

“是我母亲!”

木子堰停住,心道果然。

“接着说。”

“能让战犯营里的人出手干掉我,冥王星很不错啊,要么潜伏进了战犯营,要么买通了原有罪犯。”

“怎么,手段这么通天了,还需要让我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去做间谍?”木子堰笑着问道,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

三世子喘气如拉风箱,肾上腺素激素分泌,让什么狗屁麻药都不顶用。

“你、你是我的政治污点。”他怯懦地闭上眼睛,没再吐出一个字。

有几秒钟安静。

一阵强烈的心痛涌上来,原身灵魂的愤怒令人感同身受。

木子堰叹气,剖开事件内里:

“所以,王母大人让我去水星,就是想让我死在哪儿是吗?”

“什么情报不情报,都是假的吗,大人。”

“……”

三世子睫毛乱颤,不敢睁眼,像只抖毛的鸡精。

这算变相默认。

木子堰可不是原身恋爱脑的小姑娘,她接着提出假设:

“也许不全是假的。”

“冥王领域确实急缺水星的金属熔炼术,做间谍,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反正是个人头,死了最好,成了的话,也算废物利用,对吗?”

三世子:“……”

三世子睁开一只眼皮,小声问:“你都知道了……?”

“对不起小堰,我不是故意的。”

木子堰摇头,不打算评价任何,开始着手给三世子缝线。

她没打算杀他。

哪怕这过程中,原身的痛苦和愤怒如火山爆发,木子堰也不为所动。

三世子还有用。

而她允诺的报复和追查真相,已全部完成。

让一个男人一辈子xing无能,远比杀了他爽快。

冥神厅。

白银珠哈欠连天,喝着果汁提神,眼馋地瞅着酒精饮料。

木姐姐咋还不回来,没有成年人在,自己也不能喝酒。

小公主撅嘴,晃荡脚丫子。

忽然门口的人群裂开,摩西分海般露出一条道路,几位贵宾登场,他们和周围宾客点头致意,凡目光之所及,所有人都会微微低头,表示敬意。

白银珠咬着杯子边:“……”

两位领头的贵宾直朝白银珠走来。

白银珠:“……”

白银珠超想表演个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可是她不能。

今日的宴会,明面上头一号的贵宾就是她,她走了,摄政王母的脸还要不要了?

来人近前,互相对视一眼,碾胡子的男人呵呵一笑,弯腰打算冲白银珠行吻手礼:

“白银珠小姐,久闻芳名。”

啥芳名?

我在柯伊柏带的名声,那真是鸡飞狗跳,人嫌狗厌还差不多。

白银珠僵硬地伸出手,盯着互作配合的两人。

是冥王星的陆海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