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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即逝,天气已经慢慢入秋。
前些时间的两宗命案也慢慢被人忘却,虽说在这种年代突然死个人会让人唏嘘去好奇去讨论,可终究是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一些京城来的大事远远比这些事更能引起她们的关注。
大事小事琐事远远比这已经过不少时日的事更让她们好奇讨论,其中讨论最为热切的便是五皇子姜逸珩不了时日便要与邻国联姻之事。
不过这些都与司清玉无关,她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京城的大事。
虽前段时间司清玉对镇上的两宗命案的事甚为关注,不过时间一长也让她对这事慢慢忘却,她之前之所以会关注是因为她有一些不好的怀疑在里面,到现在想来那怀疑简直就是荒缪不可言。
看着站在她身前扯着她的袖子满脸骄纵不依的洛少煊,司清玉忍不住再次扶额叹息:“少煊,这几天下雨,山路滑你就别去了。”
司清玉本想着今日休息,刚好可以趁空闲的时间到林子深处砍些竹子回来编药篮子,家里之前的药篮子都拿到医馆去了。
可这人就是黏得紧,说什么今日她休息就该好好的陪陪他。
她每天除了在医馆的时间外,余下的时间哪天不是陪着他!
洛少煊玉指紧紧的拽着她的袖子,她越是不让去他拽着便更是用力,目光幽然坚定的瞥着她,那意思不言而喻。
若是不让他跟去,必定也不会让她出这个门!
司清玉泄气了,这真的,被她惯的。
无奈的摆摆手:“好好,你想跟便跟,犟不过你。”
洛少煊一直抿着的唇终于放松,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起,玉指松开她的衣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手指细细磨砂着手背,声音轻缓甜腻:“明明昨夜是你答应今日陪我一天的。”
“”他还好意思说,昨夜在床榻上他死活就是不愿意放过她,还一定要她答应今日在家里陪他一日。
司清玉额头爆青筋,咬牙:“我只是离开小会而已”可还没说完便被男子好听的声音打断。
“小会也不行,说好是一日。”
“”司清玉当真是说不过他,她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里抽出,狠狠的揉了揉手背上的痒意:“那便跟着吧。”
反正看着他点便好。
洛少煊见她将手抽回也不恼,纤长的手指虚虚握住,似要留下手心里残留的暖意。
司清玉走到柴房将柴刀拿出,看着刀身已是生锈严重,别说砍竹子了,看模样放到肉上磨几下都未必能出血。
她嘴角抽搐,若是先在磨刀的话还不得花多少时间,还不如快脚到镇上再买一把,将刀丢回柴房内转身对卧房走廊外的洛少煊说道:“我去镇上再买把柴刀,你可要一起?”
“不必。”
司清玉以为他是说不跟她一起去,对着他颔头:“那我去去就回。”说罢,便快步向院门口走去。
却被几步跨过来的洛少煊抓住手腕,司清玉回头不解的看着他:“你不是不跟吗?”
男子唇微抿美眸微恼的瞪着她。
司清玉可谓无辜极了,这人怎么变脸跟便戏法一般?
洛少煊紧紧拽着她的手,声音懊恼的提高:“我是说你不必去买。”
啊?
她头微歪一脸呆愣样竟是少有的可爱,洛少煊紧抿的嘴角上扬,低头快速的将唇在她唇上点了一下,美眸紧紧盯着她的唇甜腻粘稠:“青魄有刀,用她的便好。”
何必舍近求远。
“”
“”躲在暗处的青魄冰冷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龟裂,手指忍不住抚上腰侧的弯刀。
便是连司清玉都觉不妥:“这般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主要关键还是青魄愿意用她的刀帮她砍竹子吗?
虽说司清玉不懂一些江湖规矩,可小小还是知道些,一般侠客不都很看重自己的武器吗?看多话本的司清玉恍惚的想着。
洛少煊却不以为意的把玩着她的手指:“不会,而且她的刀锋利,砍起来方便。”
“如果她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洛少煊淡淡地替暗处的女子回着。
“”
院子外的青魄背靠在树顶最上方的树枝上,单脚弯膝双手放在腹上,听到男子极快的回应,忍不住向树下瞥了一眼。
介意又如何,不介意又如何,反正都是他说了算。
既然他都这般说了,司清玉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看了一眼男子身上单薄的衣裳:“少煊,你先进去换身衣裳,林子里凉。”
她关心的话语他向来很受用,一只手执着她的素指一只手撩开身前的墨发坦露出精致的锁骨,状似苦恼的模样:“可是我很热~”
尾音缠绵的拉长。
司清玉硬是被他拉长的尾音震的酥麻,手臂处算是鸡皮疙瘩,她脸色怪异的看着他:“少煊别这般说话。”让人受不了。
谁知她话刚落,男子的脸便沉了下去,用力甩下她的手转身便回了卧房。
司清玉一脸茫然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这这又是怎么了?她不过是叫他不要那般说话而已,怎的就生气了?
她看了看天色,这要再不去砍竹子便来不及编织了,她对着卧房高声喊道:“少煊你还去吗?”
“”没有人回答她。
“你不去我便先去了,很快便回来。”说罢她拿着放在石桌上的大背篓便急急忙忙的要走,突然想到一件事,脚步微顿将外边的树扫看一遍:“麻烦你了青姑娘。”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
司清玉眼角抽搐,第一次觉得自己看起来有点蠢。
不过想来这青姑娘性格便是这般,想来也是听到了,司清玉背着大背篓脚步加快的出了院子。
一直到院子门关上,卧房才从里面打开,男子面色就像这天气一般阴霾,眸子死死的看着院子门口处最后还是冷哼了声跟了出去。
林子深处这边司清玉在一株壮实的竹子前站定,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暗暗点头,嗯,这一株便够了。
“那个”司清玉回头扫了一眼周围的空气:“青姑娘你来了吗?”
话一落眼角便瞄到身侧的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
绕是已经习惯的司清玉心里的忍不住咯噔一下,这般神出鬼没真的怪吓人。
她让青魄将竹子砍下,分成一节一节放到大背篓里好背些,青魄目光冷冷的看着整理竹子的女人,眼尾慢慢转向不远处隐在竹间的淡紫色身影。
伸手将女子背的有些吃力的背篓轻松的提在手上,越过她走在面前,连笔直的背影都显得异常冷漠。
身子一轻的司清玉微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上前,挠挠下颚感激的看着她:“谢谢你啊青姑娘。”
黑衣女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动作极为轻微不明显的颔首。
两人一路无话。
回到院子时房门依旧紧闭着,司清玉叹了口气,拿起小刀开始剖竹子,将竹子剖成一条条的细条,将细条交错开始编织。
编织药篮子还是司母教她的,司母将她的所识毫无保留的教给她,她也从来听听话话认认真真的学,司母还经常夸她与别的小孩不一样,比她们都要懂事听话。
是啊,因为她这身躯壳本身就是是一个成熟的灵魂。自是知她的苦处难处,只想努力的让她喜欢与开心。
想到此司清玉眼睛有些涩意,眸中更为柔和。
一直到后背贴上来一股温热司清玉才恍惚的从回忆中醒来,男子弯着腰紧紧的贴在她背上,声音轻柔:“你在想甚?”
司清玉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没、没什么。”
“别骗我。”洛少煊玉指移到了她腰间,使力捏一记。
“嘶”司清玉疼的吸了口气,侧腰躲开。
“哼。”听见女子的痛呼洛少煊才消气了些,松开她腰间的嫩肉手臂紧紧缠着她。
这人回来竟也不晓得回房里哄哄他,将他晾在那处便不理了,着实可恨。
明明他很好哄啊。
司清玉单手吃痛的揉揉腰侧,无奈的回头望向他:“你又怎么了?”
洛少煊微噘着丹唇冷哼了一声坐到她身侧,将头靠在她的肩膀处看着她手里的竹条:“你这是在做甚?”
“药篮子。”司清玉手下不停,认真的编织着。
做这有甚好,洛少煊抬眸瞥一眼她认真的脸孔,又忍不住生闷气,怎对他时就没这般认真!
他闷闷的靠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白皙的素手灵活的穿梭在竹条之间,一时竟让他看得有些困乏。
洛少煊宽袖掩嘴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靠在她肩上,随着手臂传来轻微的震动慢慢阖上眼皮。
耳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司清玉微微侧头看了肩上的人一眼,手下的动作缓了些。
林间除了凉风吹过树间的沙沙声再无其他,院子内两人依偎在一起,女子专注的编织着手上的竹条动作却不如方才的轻快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偶尔也会垂眸看一眼肩上睡去的男子。
他们相互依偎着彼此,从相知到相爱
在洛少煊醒来时,司清玉也刚好将最后一个药篮子编好,她用空闲的左手捏向僵硬的脖子,却被一双微暖的手代替。
司清玉侧头,看向美眸朦胧的男子:“你醒了。”
“嗯。”洛少煊声音轻微的沙哑,他扫了一眼桌面:“都弄好了?”
“嗯,一共就编了十个,到时候要拿几个到医馆。”说着她将手抬高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而后拍了拍替她揉肩的手,抬头望向站着的洛少煊:“你可还困?若不然你先回房里休息,晚一些做好饭菜再叫你?”
站在她身后的男子轻摇头,低垂着眸子眸光迷离的府看着她,他轻声开口:“子良”
“嗯?”司清玉收拾着桌上的杂物,将篮子一个个叠起放到一边,见身后的人久久未说话,回头看去却被他单手捂住双眼。
被无故捂住眼的司清玉黑线,这人睡一觉起来又不正常了不是:“那个少煊你在做甚?”
洛少煊定定的的望着着她,微喘着气。刚刚有一瞬间他竟想将一切都告诉她,想问她即便他做了那样的事她会不会一样待他像现在这般好。
思绪就像狂潮一样向他涌来,他想他定是疯魔了。
她若是知晓一定会离开他,会不要他。
他低头用力的在她细腻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听见她吃痛的声音才慢慢将她放开,额头依旧抵着她肩处,死死咬着牙眼底一片猩红。
本还因又无缘无故被他咬了一口司清玉还有些气,却被他微微颤抖的身子吓着,司清玉将他身子推开了些,担忧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我冷”洛少煊垂着眸子,低低的说着。
司清玉抓起他的手又将手背贴在他脸上,确实凉的厉害,这不是刚刚靠着她睡了会便着凉了吧?
牵着他回卧房,让他躺床上将丝被都盖在他身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脉搏处心疼的轻抚他发白的脸:“还冷不冷?”
“嗯。”
司清玉愁眉,素指按在他的腕处,可他的脉搏却很平稳,奇怪。她将丝被给他拉高了些:“你先在这睡会,我去给你煮些暖胃的。”
洛少煊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缓缓点头,待她退出卧房时,他才将丝被下鲜血淋漓的手露出来,拿起一旁的丝帕慢慢将手心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