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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首富洛府昨夜发生了一件惨案,府上的二十七口人包括洛家主洛康英和其夫郎柳氏在内全被杀害,洛府的地上被鲜血染红,路过洛府的人甚至都能闻到一丝丝的血腥味。
而洛府唯一存活下来的就是洛大公子和洛府的管家。
幸而洛家的大公子洛少煊只是受了轻伤和受了一点惊吓再没有其他,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酿成一桩惨案的竟是与洛家有婚约,并且马上就要与洛大公子完婚的侯府世女穆悦诗,事情这般的发生叫人百般不得其解,又甚为唏嘘。
这件事甚至惊动了圣上,圣上派人将穆悦诗拿下,谁知这穆世女却当场暴毙,更是叫人悚然。
此事发生的极为蹊跷,圣上派人彻查此事,却毫无头绪。穆悦诗就像是突然发疯了一般,还杀死了当夜侍寝的小侍。
现在无论是京城还是离京城不甚远的小镇都在传着这件事,只是一夜之间便传播开来。
“我听说啊,当时离着洛府有两条街的人都能听到那惨叫声。当真是吓人”酒馆里一个女子一脸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那模样好似她在场一般。
“有那么吓人?”另外一人一脸骇然的看着她。
女子瞥了她一眼:“别不信,现在京城那边到处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我听说洛府的地都被鲜血染红了。”
那人一脸害怕:“这洛府是招惹了什么人呐?竟下手这般狠毒。”
女子特意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看过来,她才倾过头去,手掩虚掩着说道:“我听说是侯府的世女干的。”
“怎么可能!”那人一脸的不信:“那个世女不是要同那个洛大公子成亲的吗?怎的还上门杀了人全家?”
“这谁知道啊,反正当晚是被人当场抓住的。后来你猜怎么着?”她神神秘秘的看着那人。
“怎么着了?”
“那个世女被抓的时候刚想对洛大公子下手,幸好人赶得及时,才救下了那位大公子,可是”她故意停顿,就是为了引发她的好奇心。
果然,那人急切的问着:“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唉,可是那个世女被抓后却突然暴毙而亡。”说着摇摇头:“所以连圣上都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啊?暴毙?为何?”
女子鄙夷的瞥她一眼:“你问我,我去问谁,都说圣上都不知道,我如何会知道。”
“”那人一梗,觉着她说的有道理,叹了一口气:“那个洛大公子也是怪可怜的,一夜之间失去父母双亲,凶手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主。”
“我听说洛大公子的父亲早年便去了,这个好像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啊?还有这般的事?你如何得知?”这人怎么还什么都知道?
女子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将手上的扇子啪的一声打开:“我想知自然便能得知,再说,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只要在京城待的久的人都知道,洛府以前本叫莫府,不过后面我们也不晓得其中发生了什么,洛府便取代了莫府。”
那人一脸懵的听她说着:“什么洛府莫府的,你怎的说得这般复杂?”
女子更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听不懂便罢了。”
“”
女子喝了口酒,悠悠然的说道:“现在洛家是彻底的变天了,洛家现在便只剩下洛少煊,看来洛家还是物归原主了。”
“啊?什么意思?”那人依旧一脸懵的看着她。
女子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
“”
一直坐在她们隔壁的司清玉听清了一切。
她眉头紧皱,拿着茶杯的手更是用力的发白,怎么会洛府竟发生了这般大的事情。
他还受伤了?想到这司清玉双眸微暗。
一顿午饭变得索然无味,她买单后离开了酒楼,一路上司清玉心神不宁的回到了医馆。
一直呆在医馆里的赵四喜乐颠颠的跑过来:“司大夫,您回来了?”然后眼睛扫了一眼她两个空空如也的手,疑惑的抬头:“司大夫,您不是说帮我带午饭回来吗?”
司清玉一愣,才缓过神来的看向她:“我忘了。”刚刚从酒楼回来想的太入神,竟忘了这事:“这般吧,我给银两你你自己去买罢。”说着拿出自己的钱袋。
一旁的赵四喜急忙阻止:“不用了司大夫,我自己有带午饭,只是刚刚您说出去给我带点心来着。”她将自己放在柜内的饭袋拿出,将里面的大饼拿出:“嘿嘿本来想着司大夫给我带回点心这些就拿回家里好了。”说着还憨厚的一边挠头。
司清玉迟疑了片刻:“这些你可能吃饱?”
赵四喜点头:“嗯嗯,当然吃的饱,我平日都是这般吃的。”
“那便好。”说着将钱袋收了回去。
赵四喜啃着大饼看着她,说话模糊不清:“司大夫,刚刚看你心不在焉的,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脚步一顿,司清玉摇摇头,没有说话。
赵四喜见她不说,也没敢再问,默默的在一旁吃着大饼,对于司清玉这种有事喜欢放在心里已经习惯了,只要她不想说便问不出来。
看着她这般干啃着大饼,司清玉觉得是她失言在先,明明答应她要带回点心给她的,她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茶:“就着茶喝罢,下次再给你带。”
赵四喜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对着她一脸灿烂的笑着:“好!”
一下午司清玉拿着一本医书看着,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她一想到京城的事情就觉心神不宁,有一些焦虑。
她是不是应该去京城看看他?他们怎么说都是做了两年的挚友,遇到这般的事情不确定他是否平安,这叫她心里有些许的不安定。
“司大夫,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今日午饭回来后您的眉头就没有松过。”她在一旁看着担心,能叫司大夫一下午都皱着眉的肯定是大事!
司清玉烦闷的揉了揉眉头:“无事。”说完微睁开双眼看向她:“明日我去京城一趟,医馆便交给你来看管。”
“啊?”赵四喜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发展,怎么突然就要去京城了:“那那司大夫您什么时候回来呀?”
“办完事便回来。”她想只要确定洛少煊没有什么事便可以回来了:“大概两三日便可回来。”
两三日啊那就好,赵四喜暗暗吐了口气:“那司大夫您要早些回来啊,我怕我顶不住。”
“怎这般没自信,你现在做的已经很好了。”
司清玉难得夸奖她,叫她心里喜滋滋的:“我怕一些奇难杂症我看不来”她对自己那两手还真没有什么信心。
“无事,我去两日便会回来。”
夜里司清玉将要带的东西整理好,带了一件换洗衣物,再带一些止血消毒的药末,她不知道他抢得有多严重,从别人嘴里听着的并不能信几分。
不过京城那么多的大夫,想来也用不到这些。她迟疑了片刻,罢了,带罢,也不碍地方。
收拾好后她坐在桌前喝了杯茶水,想着今天那两名女子说的话,她也不甚不明白,这个世女听人说是温和儒雅之人,又怎会对洛府有这般大的仇恨呢?
既然有这般的仇恨,又为何会要求娶洛少煊?这似乎如何都是想不通的事情。
司清玉略无神的看着窗户外,一片漆黑,安静的只有蛐蛐的叫声,偶尔有风吹过树间的嗖嗖声。
她叹了一口气,明日还要早起,早些睡吧,回头吹灭蜡烛,和衣上床歇息
翌日一早司清玉便在镇上租了一辆马车,往京城那边赶。
车夫是一个老实和蔼的大娘,一路上都在和司清玉闲聊着。
“司大夫,您去京城是干嘛呀?”大娘问道。
“去见一个朋友。”司清玉答。
“哦”“唉,我听说现在京城出了事呢,可吓人了。”
司清玉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没有说话。
大娘自顾自的说着说:“我很少去京城,一般都是有人要马车我才载她们去的,我听她们说那个什么洛家全家都死光了。”那八卦的模样,恨不得立刻跟司清玉分享这个事情。
“”八卦当真是无处不在,司清玉无奈。
“啊,不是不是。”那个大娘想到什么,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她这不是咒人吗:“还剩一个来着,听说是那那什么什么公子。”什么公子来着?她挠挠头,硬是想不起来。
“”
一直到京城,大娘还在不停的跟司清玉唠嗑着。
司清玉有些不明白,她说这般久的话,当真不会口渴的吗?她甚至没见她喝过水。
马车直接停在了洛府的大门外:“司大夫,到了。”
司清玉下车,将银子递给她,却见大娘摆手:“不不,这要不得,就当是送司大夫一番。”
“大娘您拿着吧,若是不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下次便不敢再叫您了。”
“这那行,那我收下了,下次要马车尽管叫我就行!我给你最便宜的。”大娘接过银两,对她豪爽的笑着。
司清玉淡笑的对她点点头,转身走向洛府的大门,大门外挂着白灯笼,清清凉凉的有些凄然感。
她到大门前抬手拿起门环敲了三下,然后静静的站着等候。
不久,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面色苍白的女人探出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你是?”
司清玉礼貌的对她点点头:“我是洛公子的朋友,现在过来想见见他。”
“公公子的朋友?”女子一脸惊疑的看着她,觉着她似乎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你稍等片刻,我去同公子汇报。”
“好,多谢。”
门再次关上,司清玉微微垂下眼眸,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等着。
不一会门便重新打开,司清玉抬眸还不待她看清楚,只见眼前风景一晃,她便被人抱在了怀里。
司清玉愣住,僵着身体任由来人抱着。她微微侧眸看着洛少煊将脸埋在她的颈肩处,抱在腰上的手紧的似要将她的腰勒断一般。
这姿势叫她有些不自然,她抬起僵硬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哄着:“没事了,没事了。”她觉得他应该是被吓到了,毕竟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却不想腰上的手勒得更紧,脸在她的颈处蹭了蹭。
司清玉“嘶”短促的吸了一口气,这人力气怎这般大,她的腰都要断了。
虽司清玉有些心疼他,但是她觉得现在在门外这般也不太好,她轻轻的在他耳旁说着:“我们进去先,可好?”
洛少煊埋在她颈处沉默着,双臂就像烙铁一般紧箍着她。
就在司清玉等得有些不耐时,他终于抬起了头,狭长的凤眸水雾朦胧,眼尾嫣红显得有些妖异,丹唇微抿着,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的看着她。
司清玉心里一软,声音更轻柔了些:“先进府里?”
“嗯。”洛少煊乖巧的点头,牵着她的衣袖,随着她一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