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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理陆续收到各类小家具的包裹,快递小哥只能将一大堆东西运至小区门口,小区保安管理太严格,胡理亲自下楼办了各样手续才将运货车开至地下室。胡理性格彪悍,但身手也就还只是一个小女子,看着一个个小小的包裹却无能为力,加钱让快递小哥帮忙搬运人家也不乐意,只得把向垣给拖了下来。
“你——”向垣看着摆在单元门口的一个个包裹,“没事给自己找事呢?”
“我就想着网购多么方便。”胡理摊手。
“小姐,这些板式家具,需要您亲自动手一块块拼起来,你嫌自己不够忙啊?”向垣嘟囔着,“去店里买多好啊,人家□□,还给包安装的啊。”
胡理故着吃惊,“你都不夸夸我勤俭持家?”
“省小钱给自己找大麻烦啊?”向垣举手,“我这都多少年没自己动手干过类似的技术活儿了?”
“我给自己放了两天假,咱俩就研究研究怎么弄了呗。”胡理乐观得很,搬起一个不足自己半人高的小包裹,沉得令人吃惊,“先把这堆玩意给弄上去。”
向垣看胡理颤颤巍巍往电梯间走,忙道,“放下放下,仔细伤了自己,你快上楼去把地方清出来,我来搞定。”
胡理喘气道,“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弄,这是我要用的啊。”
向垣摸出手机,联系物管,“我找这边物业的人帮忙,咱们努力挣钱可不就是解放劳动力的嘛,别和勤劳致富死磕了!”
胡理觉得向垣说的有道理,干脆放弃了,上楼去准备果盘和茶水了,果然不一会儿功夫,三四个高壮的小伙子就抬着东西上来,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搬运工作。她把小书房门打开,杂物清理干净,长短不同的包裹摆了一地。
向垣客气地给小伙子们发了辛苦费,进小房间,胡理却拿了一把小剪刀开包裹,满地厚纸板,向垣忙惊呼,“停手,停手。”
“又怎么了?”胡理不解。
向垣忙弯腰将不同的包裹分开,“一个个包裹开,一件件组装,每个包裹里散件和螺丝都很多,搞混乱了咱也别组装家具了,玩儿立体拼图好了。”
胡理敲了下自己的头,俏皮道,“我可笨死了。”
“去我储藏室那边给我找件工作围裙来,再把起子扳手螺丝刀那一整套工具箱也拎过来。”向垣一边脱外套,一边去拿了一件旧衣服换上,伸手挽起袖子露出修长结实的手臂,捡起一个散开包裹里的说明书认真读起来。
胡理踮脚在向垣脸上亲了一口,钻进厨房隔壁的储物间,储物间四壁都是架子,整整齐齐摆放了一层层的储物箱,每个箱子外都贴了标签和编号。
“这个死脾气,真是受不了啊!”胡理拉开工具类的箱子,里面又是一个个小盒子,拿了一盒不同型号尺寸的螺丝刀,又抽了一张塑胶的围裙,随手把箱子关好,却一眼瞥见角落几个箱子上贴了礼物的标签。
胡理有点好奇,也不觉得这样大大咧咧摆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个人隐私,开了箱子看,却是一摞摞黄旧的课本、笔记本以及卷得整整齐齐的试卷,胡理对这个收集癖彻底服气,随手拿了一个礼物盒看,是一个有点生锈的的文具盒,盒子内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彩笔。胡理放开文具盒,打开另外一个箱子,箱内是一组组整理好的积木组合,又另有一个透明盒子装得满满的墨水钢笔。这几个箱子是一个男孩成长到男人的全部经历,胡理这样神经粗大的人还是略觉感动,但又觉沉重和累,视线顺着箱子的摆放规律落在了最接近的那个上,心中有点犹豫将其打开,是否就偷窥到了向垣全部的生活。
“宝贝,找到了没有?”向垣等得不耐烦了。
胡理笑着摇下头,失去了追究的兴趣,拎着工具盒子出去,顺手把门锁死了。
“你来帮我固定住,我紧螺丝。”向垣给胡理示意方向和力度,手指又长又劲,和胡理绵软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胡理伸手,半蹲下身体,看向垣一下下紧螺丝,道,“你现在,特别帅。”
“那允许我抽支烟吗?”向垣回了一个极富魅力的笑,“总觉得嘴巴里要叼点什么才对。”
胡理看他上完四颗固定好三块木板,“全部做完的话,没有问题。”
“亲爱的,你这一地的包裹,特别是那个组合书架,一天肯定是弄不好的。”
“别担心,你累了我帮你放松身体。”
向垣又捡起两块木板比划,一边笑一边忍不住调戏道,“以什么方式?”
“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胡理蹲下来,捡起型号合适的螺丝递过去,“今天的福利,你可以点餐——”
向垣笑嘻嘻用螺丝刀的刀口在胡理的唇上虚晃一下,胡理笑吟吟看过去,被逗得心痒痒的,身体发热,双目都是水光。
一整个下午两人也就只组装好一个书桌,两张椅子并一个小五斗柜,胡理双手沾满灰尘,用衣袖擦了下额头的薄汗,扭头看向垣双手叉腰,男人一脸挫败地对着打开的组合书柜包裹,无数散落的各型号木板,说明书拉开也足有半米长。
“剩下的明天搞吧,我又累又饿,出去找点吃的。”
向垣深深嘘气,“也只有这样了。”
“咦,我看下你脸上是什么。”胡理好奇地侧头看向垣侧脸,见有两根指痕的印记,闷笑了一下,伸手一摸,却又是一根黑痕,“呀,沾上脏东西了,我给你擦干净,你低头。”
向垣俯身,胡理踮脚故意往他脸上蹭,越蹭越脏,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向垣干脆搂住胡理的细腰,任由她胡闹一番,看她潮红的脸晶亮的眼,低头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脸,“这样才叫同甘共苦。”
胡理在向垣怀中乱滚,温热的身体碰触,俩人又都旱了一段时间,便有些意动起来,向垣干脆把胡理抱起来放在刚组装好的书桌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胡理慌乱阻挡不及,娇叫道,“还脏着呢,脏着呢!”
向垣细细在胡理颈项间嗅着她身体的香气,张口啃噬柔嫩的肌肤,引起胡理一阵阵颤栗,“我帮你舔干净啊——”
“你个臭流氓——”胡理嘴巴里骂着,身体却配合着把衣物给脱出来,娇娇道,“别那么用力,撞在桌子边上痛呢——”
向垣扯掉胡理裤子,双手搂住她的翘臀隔开冰凉的木板,就地胡天胡地起来。向垣急切得很,等不及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直接进|入胡理的身体,两人略适应了片刻便埋头苦干起来,喘息声让空间渐渐热起来,暖气烘出新木材的香味,心跟着呼吸颤抖着。
胡理双腿盘在向垣腰间,向垣搂住她臀部显示雄性的力量和魅力,脱离书桌的支撑,欲从书房走向卧室,胡理软声,“别把我摔了。”
“把我抱紧紧的,摔不了。”向垣每跨出一步,胡理便忍不住颤抖一下,灵魂骚动,早水流成河,白玉般的身体也泛出漂亮的粉红色,女性又轻又润的呻|吟缠绕在向垣耳边,细细地拉扯他的心脏,不能自己。
“小妖精,别叫了。”向垣含住胡理的耳珠,“别叫了。”
胡理收缩身体,双臂搂紧向垣的强健的颈项,皮|肉津贴,滋滋的汗液沾黏。
“叫你别叫了呢!不听话——”向垣起了劲儿,将胡理按在墙壁上,胡理惊叫一声,向垣却将她的腰牢牢定在墙上,忍耐不住地狂猛起来,后背肌肉条条愤起,胡理忍耐不住高声起来,只坚持了片刻便一败涂地,瘫在向垣身上软绵绵呼吸。
向垣得意笑一声,依然在她体内,抱住软成一滩水的女人走入卧室,按在柔软的床铺间又是一阵狂猛的抽|插。
胡理失了神智,只模糊间身体似被暖暖的海洋包裹着,肌肉无限地延伸出去,张开双臂环抱整个世界,隐约有手机的隐约,含含糊糊道,“接电话——”
向垣喘着气,看也不看手机,随手从床头柜捡起来丢出去,“别管,我这边比较急。”
胡理强撑上半身,看向垣满面潮红,双唇粉嫩,忍不住含住他的唇用力咬了一口,“我比你更急呀——”尾音又翘又高,如蜂蜜一般甜滋滋直入心窝。
向垣起了坏心,扣住胡理的腰,不理她身体的挣扎,只瞄准一点用力,胡理双目失神,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一般,无法自己的恐慌以及对未来的不可控占据了她的身体,欲|望狂潮席卷,狂风暴雨骤然而起,倾盆如注。
胡理最终是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撒着娇让向垣伺候自己洗澡并换了衣服,又不想出门,向垣一向对和自己刚发生了肉|体关系的女人没有底线,无论胡理多离谱的要求也一一答应了,他此刻看着胡理怎么都可爱极了,就连那些任性也是因为在乎他;胡理也觉得向垣开始顺眼了,虽然他不断密密亲吻她舔她嘴唇和身体上的伤处很烦,但心里也觉得暖洋洋的。
向垣哄着胡理不下床,自己却穿戴整齐,“我出去给你端点热腾腾的汤水回来,你先在床上玩会儿游戏。”
胡理懒洋洋地动了下手,“嗯”了一声,眼角余光见向垣捡起丢在门外的手机翻看。
“什么重要电话?”
向垣声音镇定,“还好了,公司那边的,我等下回个电话就好。”
胡理缩在暖暖的被窝里,“你早点回来,我好饿。”
向垣将手机揣入口袋里,转身趴在胡理身上又亲吻了一番,舌尖交缠,亲密无间,“我的小宝贝,真想把你变成拇指姑娘揣在我怀里。”
“栓在你裤腰带上。”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两人又腻歪了一番才分开,胡理听着隐约的关门声音,房间里静极了,忍不住眼皮下垂,昏昏欲睡,再没什么提心吊胆之事,便放心睡去,这一睡便是天昏地暗不计饥渴,待醒过来,四壁漆黑。胡理撑起身体,拉开床头灯,摩挲手机出来看,却也半夜一点,她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实在饿得难耐,披衣起床去冰箱找了瓶牛奶喝,冰凉凉的液体流入胃部,胡理整个人都清醒起来,找出向垣的电话拨过去。
等待接通的时间漫长极了,半晌才通,胡理笑道,“亲爱的,你这汤,是现去菜市场买材料现做现炖的,也该好了吧?”
向垣声音在电话里疲惫极了,“小狐狸,我给你说个事,你冷静。”
“你说。”胡理吸着牛奶,“我睡醒了,正在精神头上。”
“白倩身体出了点问题,我现在陪她住医院,晚上回不去了。”
胡理长长地“哦”了一声,宽慰道,“那你也别着急,现在医学昌明,什么病都能想办法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