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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宋嘉茉收到消息,晚上亲戚要来家里吃饭。
陈建元正在路上,阿姨等会儿到。
正好,趁这个机会,也能把她和陈赐的事情说一下了。
房间里暖气开得足,有些热。
宋嘉茉抽出个冰桶,打算准备一下,冰点儿饮料。
刚把冰都倒进去,就在此刻,收到了尹冰露的消息。
矿泉水:【嘿嘿。】
她偏着头,单手回了一个问号。
矿泉水:【我刚补完一本骨科文!代入你和你哥,现在兴奋得在家里跑圈!!】
【好你妈刺激!!】
宋嘉茉:“……”
虽然没收到回复,但尹冰露仍然热情高涨:
【我跟你说,那些伪兄妹禁忌文都太带感了,必写的经典片段之一就是在门后doi。】
【哥哥就把妹妹压在门上疯狂do,外面是来来往往的家人,家人一边敲门喊他们出去吃饭,妹妹想挣扎说哥哥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么嚣张,会被发现的,结果外面门敲一声,哥哥就顶一下。呃。】
最后一个字灵性得过分,宋嘉茉本只是匆匆一瞥,这下整张脸烧了个涨红。
偏偏尹冰露这个疯子怎么也说不够似的,竟然开始将那个有画面感的场景细化细化再细化,如同在她面前播起了电影——
【外面家里人一声声说兄妹关系真好,门里面翻来覆去翻雨覆雨,还必须得捂住嘴,所有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后,谁懂??我就问谁懂?!?!】
矿泉水:【哦,你和陈赐会懂吧XD】
她没开静音,尹冰露兴奋到扭曲,魔鬼一样飞速地发着消息,试图和她探讨门后文学的终极奥义。
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每句的存在感都强到无法忽视。
就在她收到“哥哥一般还会问妹妹爽不爽”时,仿佛有感应似的,一旁的陈赐也终于无法忽视手机异常的震动,抬起眼朝她看来,眼瞳黑得骇人,深不可测。
…………
我去死好了。
她慌得不行,手忙脚乱地想关声音,但旁侧那个静音钮仿佛跟她作对似的,半天都没拨下来。
与此同时,陈赐问道:“在聊什么?”
“没、没什么,垃……垃圾短信。”
一看就知道在心虚。
陈赐看她面红耳赤,还以为是哪个野男人,越过桌子准备看一眼,谁知道她慌不择路,竟直接将手机扔进了冰桶,然后双手牢牢盖在桶口:“不行!不能看!!”
看了就完了,她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丢进去也好,她想,手机应该马上就被泡关机了。
就这样僵持了十来分钟,陈赐抬了抬眉,不置可否地又坐了回去。
正当宋嘉茉找了个新话题,觉得这一页已经被翻过的时候,陈赐不期然长手一伸,趁她放松戒备,把手机又从桶里捞了出来。
他修长手指搭在边沿,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清冷又端正。
另一只手却很恶劣地捏着手机转了两圈,漫不经心道:“这手机防水。”
宋嘉茉:!!!
她瞬间窜起来要去抢,被他单手钳制住,贴靠在肩上。
他刚捞过冰,手指带着凉意,摩挲在腕骨那一块敏感又细嫩的皮肤上,冰得人心口发痒。
二人靠得太近,她被动接受了他的一切反应。
陈赐欣赏着她手机里的“门后文学”,看着看着就逐渐眯起了眼睛,手下的力道也多了几分禁锢的危险气息。
数秒后,他看向她,眉尾轻扬,眸中滑出一丝意味深长的恍然:
“哦,你想跟我玩这个?”
宋嘉茉:“……”
我不是,我没有,救命啊。
幸好,就在她被压住、陈赐步步逼近时,门铃声响了。
如获大赦似的,她连忙从他臂弯中绕出去,打开门。
宋嘉茉清清嗓子,力图让自己显得很正常:“江姨,你来了啊。”
“嗯,”江慧噙笑看了她一眼,“我整理一下,没事,你们玩去吧。”
有了尹冰露的门后文学做铺垫,就连“玩”这个字,都被赋予了一丝暧昧气息。
她偏过眼,嗫嚅:“谁要跟他玩……”
为了逃避似的,一下午她都跟在江慧后头,备菜和收拾桌面,等到忙完,人也有些累了。
亲戚在这个时候抵达战场,很快,大家坐在客厅聊起天来。
宋嘉茉把水果端到桌上,刚坐下,就见陈赐的视线扫了过来。
他正懒懒坐在沙发一角,衬衣微褶,腿上搁着本书,正在翻看。
书封上,赫然一个大字:《门》。
宋嘉茉:“……”
宋嘉茉:“…………”
这个字很危险,宋嘉茉立刻敏感地往后坐了坐。
“你看我干嘛。”
他像是在笑:“我还不能看你了?”
“反正……”她反了半天,没反出来,“我洗澡去了。”
怎么说都显得暗示性很强,她索性就此打住。
刚刚收拾出了点汗,亲戚都在,不方便在外面的浴室洗,她便进了陈赐的房间。
结果刚洗完出来,踩在木地板上,冷不丁听到声锁响。
转过头,陈赐正站在门口,将门锁上。
她很警惕:“你进来干嘛?”
陈赐眯眼:“我自己的房间,我还不能进?”
“……”
好像也是。
以为他会在外面聊天,她直接裹了个浴巾就出来了,这会儿懒得换,坐在桌角吹了会儿头发,门被人敲响。
外面的人一边敲门,还一边在聊天。
“两个人都在里面吗?”
“应该是的,我看都进去了。”
“那关系真的挺好的呀……”
聊□□某种不可遏制的方向发展起来。
每一步,都逐渐朝尹冰露的聊天记录靠拢。
宋嘉茉耳郭通红,想破开这个奇怪的气氛,跑到门口,正要拉开时,想起自己还裹着浴巾。
她猛地一转身,撞上陈赐的胸口。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靠得很近。
她背后就是木门,随着敲门声持续震动,一下下,震荡着她的背脊。
像是不看到他们走出来,不会停止。
她身上的水分被蒸发,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听他低问:“怎么了?”
她磕磕绊绊道:“我……穿衣服……”
“等会儿,”陈赐将她腾空架起,说,“反正穿了还得脱。”
“……”
宋嘉茉推了他两下,想起公布的正事儿还没干,努力唤醒他的良知。
“外面一直在敲……你——诶——”
陈赐堵住她的嘴唇,一滴汗落进她的锁骨:“先干正事。”
浴巾飘然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