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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塔?!
陆孟着实是被惊着了,骑坐着乌大狗的大腿上,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让我们来回忆一下,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陆孟脑子里面乱成了一团麻,乌大狗的舌尖好似那个根本没有章法的机关枪到了新手的手里,一顿乱扫。
陆孟呼吸都被噎得不畅,瞪着俩溜溜圆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放大俊脸。
只感觉到了乌大狗的薄唇还挺软,但等到乌大狗都暂时放开她了,陆孟也没有想明白,是什么触发了乌大狗突然发情。
早古文男主角的洁癖呢?
厌女呢?
不喜人近身呢?
陆孟被他掐得腰疼,又硌得难受,眨巴着眼睛低头顺着两个人拥抱的身体向胸膛下看了眼。
整个人都仿佛经历了魔幻,看见了克鲁苏八爪大章鱼争霸了地球。
霸道男主角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陆孟挣扎了一下,腰却被掐得更紧。
乌大狗微微后仰着头,看清了陆孟的表情,嗤笑一声,仿佛在说:“你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陆孟按着乌大狗的肩膀,沉吟了一下,关切地问:“王爷,你是不是被谁给下药了?”
乌麟轩没回答,直接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身,一手托着她娇嫩的后颈,再度侧头吻上她。
这一次至少没有急的恶狗啃食一样了,可是陆孟唔唔唔地说话声,都被他堵在了嘴里。
乌麟轩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必要压抑自己。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是他的,她是他的侧妃。害得他损失了那么多的东西,他在她身上找点乐子,天经地义!
于是乌麟轩越发放肆,他放开了陆孟的唇,埋进她的颈项,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
片刻后他觉得这样顶还是无法纾解,直接托着陆孟起身,单臂!就像抱孩子一样,让陆孟挂在他身上。
这臂力,陆孟只在电视剧里面举重频道看过!
要知道二十一世纪的某些男明星,连公主抱都做不到!
陆孟惊呼了一声,连忙搂住了乌麟轩的脖子,然后乌麟轩便直接抱着陆孟朝着他睡觉的室内走。
陆孟就算再怎么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或者是乌大狗要干什么。
这狗东西要睡她!
员工守则里面可不包括这个,这个算潜规则范围了吧?这得加钱啊!
而且陆孟转头看了眼,外面阳光一片大亮。
青天白日的,这是要白日宣淫啊?
陆孟被不怎么轻的扔到一个大床上,却并没有磕到的时候,心里想的第一件事儿,不是她即将失去对于这个时代女子的“宝贵的贞操”,而是乌大狗的床比她的软!
就日了!
这狗东西,自己住豪宅让她睡村屋就算了,他睡席梦思,让她睡草席这不能忍!
于是陆孟在乌大狗拉着她的脚腕,把她扯到床边,并且因为找不到她腰封的带扣,直接一把蛮力扯断,连带着把陆孟都扯得腰部腾空的时候,陆孟一口咬在了乌大狗倾身上来的脖子上。
陆孟这一口咬得十分结实,没人知道,对于一个米虫咸鱼来说,睡觉的地方有多么重要!
乌大狗要是敢不给她换床,换成和他一样的“席梦思”陆孟就多买几个铺子,把他花成穷光蛋!
乌麟轩疼得“嘶”了一声,动作一顿,额角的青筋都鼓出来了。
他双眸晦暗,眼中涌动的怒火和欲,换一个不通人事儿的小姑娘来,直接能吓哭。
他的眼圈泛着一点红,是激动,也是憋的。
不过他对于自己这位梦夫人咬人,并不意外,毕竟上次被掐紫腿,也才消了没多久。
这位梦夫人有“尖牙”,乌麟轩是领教过的。
在这个时候露出来,不是更来劲儿吗?反正乌麟轩更激动了。
她不愿意,这样才更有征服感,祸害了他那么多钱,总要付出点代价!
乌麟轩哼笑一声,却不带什么笑意,撑着手臂在陆孟身侧,另一手在她的脸上慢慢抚到下巴,然后一把捏住了她的两腮。
说:“咬我?牙挺尖,我看看是哪一颗牙,我帮你拔掉。”
这话说得实在阴森,和他现在一副要失控发狂的样子相得益彰。
还是那句话,换个真奸细,真这个世界的小姑娘,肯定顶不住。
然后便是早古文剧情之中喜闻乐见的“强取豪夺”,反反复复虐身虐心。
啊,我爱他,但是他没有心。
啊,我不爱他,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身体。
怎奈何陆孟在现代是个奶茶店的小老板,死的时候年纪不算大,但也二十大几了,虽然没结婚,但是男朋友确确实实是有过几个的,还都是她甩人。
她甚至认真考虑过包个乖巧可爱的男孩子,她某个小姐妹包了个,也没花多少钱。
没错,姐妹们努力赚钱,钱可能买不到爱情,但是能买到喜欢的爱人。
所以陆孟和乌大狗来比,乌大狗才是那个雏儿。
她咬解恨了,又想起这个是自己老板,还得指着他吃饭呢。
乌大狗幼稚了点,可是他是男主角,是这个世界未来的爸爸。
于是陆孟用被捏成的鸡嘴说:“王爷说什么傻话,咬是夫妻间的床笫情趣,王爷不是更激动了?”
陆孟说着还动了下腿,由于两个人抱得很紧,于是乌麟轩的脖筋也蹦出来了,他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
陆孟心里啧了一声,乌大狗未免太优秀了,整张脸上完美无缺,唯一人性化的地方,就是唇峰旁边的骚红色小痣,而这喉结……她能玩一年。
这要是包,价格可能是陆孟卖了奶茶店也包不起的那种。
陆孟一点也不抵抗,乌大狗这种表现一看就是处。
这男主能处。
好像也没有厌女、洁癖、不喜人近身?
陆孟看着乌大狗浑身喷薄而出的荷尔蒙,是真的不介意和他来一下,暂时不加钱也不是不行。
但是……
但是啊。
且得容她想想。
陆孟抬手摸了下乌大狗的喉结,他又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陆孟直接笑了。
她嘴还被捏着,笑一下笑了乌麟轩一手口水。
乌麟轩立刻松手。
陆孟捏了下他的耳朵,说:“王爷,臣妾也很喜欢和王爷这样呢。”
乌麟轩把手上的口水悄悄抹在了陆孟的衣服上。
陆孟余光看到了,心说,啧,还是洁癖?
可刚才吃她的口水也吃了有一斤了。
陆孟说:“可是王爷,今天不太凑巧。”
陆梦勾着乌大狗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臣妾月事未过,今天不方便呢……”
说着还贴着乌大狗的耳朵,嘻嘻笑了两声。
乌麟轩全身起了一层疙瘩,气息缭乱,听了陆孟的话之后,表情几变。
猛地起身,还顺便把陆孟拉起来了。
然后……陆孟就被翻脸无情的乌大狗给推出了屋子。
站在屋门口听到身后屋子里“砰”地一声,不知道又有什么东西被砸了。
陆孟腰封在脖子上挂着,一出门正对着太阳,没忍住笑了。
真就,小屁孩儿一个。
陆孟脖子上挂着腰封,衣襟大敞,门口的陈远猝不及防看了一眼,恨不得自戳双目。
跟着陆孟来的婢女们立刻围上来,披衣服的披衣服,给她整理头发的整理头发。
然后陆孟安心带着人这回丽淑院。
陆孟没月事,就是找个理由拒绝。
这古代都视女子月事为不详,反正什么都不详,乌大狗可能会硬来,但一个以当皇帝为理想的古代男人,不会冒着女子月事的不详硬来。
凭什么乌大狗想怎么样怎么样,她都没个心理准备。
长得再俊也不行。
但吃完了中午饭,在床上躺尸的时候,陆孟倒是认真想了一下,和乌大狗发展成炮友的可行性。
陆孟记不得这本早古虐文大部分的剧情,但是她看的时候,比较生气的点陆孟还是记得的。
男主角中途虐女主的时候,是有别的女人的。
而且身边围着的“苍蝇蚊子”一直不少,有的是女人为男主角抛头颅洒热血,顺带操心他的生理发育和身体健康,还痴心妄想想要给他生孩子。
虽然后面he前强行洗白了一波,但确实有。
陆孟本来打算做一个纯纯的二十四孝好员工,负责在男主角争霸的路上做他翅膀上的一根羽毛,不求有用,但求不掉。
至于什么嫁给一个良人,和男主和离找个人双宿双飞。
早古文男主不可能放她的女人和别人双宿双飞是其次,陆孟不觉得这世界上有什么良人。
现代社会主义,都九年义务教育,拥有完整的人格的新时代青年们,还都大部分单身汪汪叫。
而且涉及什么家庭,婚姻、孩子、金钱、等等等在公平法制社会上都难以平衡的东西,在古代只会更艰难。
现代杀妻好歹犯法啊,古代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了,再不济安个罪名就行,谁来查?
陆孟清醒的仿佛被撬开脑子用高压枪洗过,脑浆都没有残留,别说在这个朝代追求什么“爱情”?
所以她没打算离开乌大狗,因为乌大狗是世界中心。
而不离开乌大狗,又不能搞其他男人的前提下,和他搞一下,倒也没什么。
陆孟心里没有牌坊,但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
女孩子也是需要直视自己的生理需要的。
而且乌大狗显然是一血。
在不生孩子的前提下,何乐而不为?
等他以后有了其他女人,惹他厌烦简单得很,到时候哭着喊着他都不会看一眼,陆孟不用担心甩不掉他。
她不会贪图男主角的感情,在男主角也馋她的情况下馋一下他身子,这是你情我愿。
而乌大狗和她有过了身体亲密,就算不喜欢她,也会把她当成所有物,养在后宅无人问的。
倒也算是给她的咸鱼人生上了一层保险。
陆孟花了半个时辰,想通了这件事儿,然后一觉睡到了下午,爬起来就吃晚饭了。
反观悬崖被迫勒马的乌麟轩,又自我厌恶,又自我鄙夷,甚至还被拒绝了,他整个人和心理都要扭曲成麻花了。
他一会儿要不管不顾弄死这个梦夫人。
一会儿又想不管不顾的弄死这个梦夫人。
只不过两个弄,本质上来说不太一样。
而陆孟撒谎说月事来了,也不是单纯地想要晾着乌大狗。
毕竟乌大狗动起情来实在令人难以抵抗。
陆孟有过的男朋友和他一比……那可真是没法比啊。
毕竟没有真男人能比得过纸片人。况且谁不喜欢十八九岁的俊小伙子?
女孩子也是无论多大岁数,都喜欢十八九岁的小伙子。
陆孟撒谎拒绝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这身体的姐姐,长孙纤云要回来了。
而小处男开荤陆孟是领教过的,早古男主没有个一夜七次到天明好意思做男主?
综上所述,陆孟不想走不动路,毕竟她这具身体,也是个雏儿。
果然陆孟的预判是对的!
八月十五当天,几年来屡立战功的镇南大将军封北意,受召回朝过中秋团圆节,延安帝在宫中设宴,大宴群臣,并且特意叮嘱群臣携家属进宫。
陆孟作为群臣的家属,自然也要跟着进宫去。
一日未见,陆孟盛装打扮后,被婢女扶着,上了她平时“高不可攀”的乌麟轩的大马车。
乌麟轩紫袍金冠正襟危坐,端的是好一副凤表龙姿神采英拔。
陆孟进了马车他根本目不斜视。
陆孟扫了他今天的打扮一眼,心中给了82分,剩下的18分,以666的形式发放。
乌大狗的感情要不起,但是身子是可以馋的。
这波可以发展,这样的高质量炮友,错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于是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没坐在乌麟轩侧面的座位上,而是直接笑眯眯娇滴滴叫了一声:“王爷。”
然后提着裙子,一屁股坐在了乌麟轩身侧。
贴得非常近,没直接坐乌麟轩怀里,纯粹是因为今天陆孟穿得太隆重了,不方便。
乌麟轩呼吸一窒,侧头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