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 上一章:013
  • 下一章:015

一秒记住本网址,www.wuliandf.com,为防止/转/码/无法阅读,请直接在浏览器中输入本网址访问本站,记住了吗?

“你干什么?”宁连城看她从浴室出来后又拿了件外套搁在胳膊上,这几晚她老有事情,昨天说有论文没完成在书房里写了一夜,前天是一个很久没见的好朋友在MSN上等着她通宵聊天,大前天是因为什么可笑的理由不来卧室睡觉他也不记得了,那天他打了她,心里悔得要命,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她能去哪呢?也就是在找她的时候他才突然间觉得,原以为一直牢牢握在自己手上的人,居然能说不见就不见,这种认知让他又急又慌。

他耐着性子听她的同学东扯西扯,点点滴滴知道了一些她在学校的事情,原来,在连澄之后,她并没有交过什么朋友,她这位姓宋的同学说自己也就是勉强能和她说上些话,并非说她孤僻,实际上她待人处事态度和善,同学有什么事情只要说一声,她能帮就帮,可就是这样一个明明看起来不是冷清的人,为什么总和人隔着一层呢?

他想着两年前,那时她不是这样的,和连澄恨不得整天粘在一块,对谁都是一张笑脸,还特别自来熟,在他家里和连澄尖叫嬉闹快吵翻天,一头撞进刚进门的他怀里还歪着头瞪他,问着,“你找谁呀?”

你找谁呀?

他看她一眼,笑笑,你是青树吧?

她点点头,还傻呼呼地问,你怎么知道?

他没说什么,还是笑,转身上楼,手暗暗捂上刚刚被她撞过的地方,心脏有些闷闷地痛着。

现在,还是闷闷的痛。

有时以为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后来才慢慢知道,那不是病。

“有部片子错过了,今晚电视上有。”去床头拿眼镜,她近视不太严重,平时也不用戴眼镜,可是看电视不戴就有些不清楚,她说了自己是要看电视的,自然得拿着眼镜,清清楚楚地看着。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屋里看。”

“……很晚的,会吵到你。”

“你只管看。”

手缓缓从他的掌握里挣出来,拿了遥控制打开墙壁上挂着的液晶电视,端端正正地在床尾坐下,调了几个台,电视里面杂乱无绪的声音不断流泄出来,显得这两人之间有种怪异的安静,终于按到了她想看的频道,还没开始呢,正喜气洋洋地播着某厂家的恶俗广告,她津津有味的看着。

顶上的吊灯被他关掉,卧室里只剩下显示屏上不断显烁的微光,映出她略显单薄的背影。

她把声音调小,自己滑到床下靠床沿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连城低声问她,“你闹够了吗?”

青树仍沉浸在剧中,恍若未闻。

“青树,这样好玩吗?”他下床,走到她边上,像她一样坐下来。

她转头让着他的手,被一把捏住,下巴被抬起,“小乖,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凡事都有个限度?”

她不言不语地盯着自己蜷起的小腿,宁连城冷笑,“我有这么可怕吗?看都不看一眼?”

她抬起头看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不知道你心里清楚,青树,你听好了,不要浪费我对你的纵容。”

她摇摇头,“我没有,还有……谢谢你的纵容。”

这些天她一直都这样,不软不硬地顺着他说话,听得他心里油煎一般。

他觉得够了。

伸出手拉她,“要看去床上看,地上凉。”

她仍然摇头,“我不觉得凉,这样刚好……你先睡吧。”

够了。

拽起她,手下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便顺着他的手劲站起来,靠着床板坐到床上,他的手伸过来,把她搂到怀里,青树打了个呵气,“不好看,我睡了。”

人滑下去缩进被窝,翻个身转向外面。

宁连城冷笑一声,按了关机键,摇控砸到对面的墙上,四分五裂的声音轻微转来,青树闭上眼睛。

“要气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他将她掰过来,低吼。

“我困了。”

“噢,是吗?”他冷笑。“你打算就这样了?”

她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想……”

“不知道也无所谓……困了?想睡觉?”他打断她,“想睡觉可以。”

她等着,他忍了这么久,应该有很多难听的话。

“我也有想做的事。”双手一扯,纽扣四散着迸开,露出里面软软的两团,他覆上去,吞咽。

青树缓缓抓紧身下的床单。

手伸进她腿间,拽下她的底裤,揉着,捏着,指头撑开她紧守的软缝,他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全身颤抖。

“把腿张开。”

她缓缓打开腿,仍然不够,他的腰身太过健壮,撑得她腿根生疼,忍着。

他缓缓挤进去,按着她的肩动起来。

青树歪着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却不让,捏得她的肩生疼,要她正视他。

有些失神,青神被他带得一耸一耸地撞向床头,隐忍着,咬住发白的唇,不让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来,双腿间磨人的抽插却让她身不由己地发热,润滑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两条细白的腿无意识地踢蹬着床单,将他越夹越紧。

差点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她的足裸将腿弯搁在双臂上,大手仍按着她的肩,那里被迫高仰着,被他深深地来回冲撞。

再往下压压,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胸膛随着节奏一下下压上青树的脸,她摇着头想摆脱,却磨得他麻痒难当,按着她的头紧贴在胸上,下面的动作狠起来。

青树终于撑不住,哀哀闷叫一声,在一起这么久,也多少知道点他喜怒无常的性格,却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明明他现在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他垂头咬她的脖子和嘴,喘着粗气,“叫出来!”青树隐忍着咬牙,他深入得越发残忍,每一下都重击她最娇嫩的地方,在他身下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抹着她脸上的泪,“怎么,觉得委屈?”

她不语,紧闭着眼睛,只有那些滚烫的液体不断涌出来。

“你听好了,”他翻过她的身子,把她弄成上位,扶着她的腰上下大动,“再怎么委屈,也是我的人。”

这样入得深,他又刻意地加重力气顶着,压着她吞没自己,青树忍了几下,颤着身子瘫在他身上,那里又疼又胀,他还要弄,青树低低地求着,“别……别……我疼……”

他抬起她的脸,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以后,不许闹脾气。”

“想走就走,一点规矩都没有。”

她咬着唇,身子还在抖。

他叹口气,摸着她的脸,伸手扭开床头的台灯,把她转到身下,细细地看,“那天,究竟哪里流了那么多血?”抬起她的胳膊,摩裟着伤处,“是这吗?”不像,这是被蹭伤的,没道理流那么多血。

青树不语。

他往下看,膝盖上也有痂,摸过去,“还疼吗?是这里吗?”

见她不答话,翻着身子继续找,青树按住他的手,“没有……我没有受伤。是鼻子流血了……不怪你,稍微碰一下就流血。”

他宁愿她跟他大吵大闹没完没了,而不是这样善解人意地说她鼻子流血了,不怪他。

宁连城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她离他又远了,在一起的这两年,他耐着性子哄着她,就等着她有一天不要再那么死心眼,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当初强要了她,知道她委屈,可是他不信她心里不知道他对她是怎样的,她见过他曾经这样毫无原则地娇纵着一个人吗?她是有感觉的,否则也不会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有什么事高兴了会拉着他大讲一通,心情不好就对他甩脸色,其实她怎样都好,只要她在他面前给他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他心里是高兴的,觉得她开始向着他了,可是自己那两巴掌,毁了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

自己的力气心里有数,她肯定受不住,可怎么问她她都不讲,好像一点都不怪他,这种态度让他心慌,只有毫不在乎才会没有感觉吧,她……毫不在乎他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