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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烟从医务室回来,宿舍里冉欣儿和方清穿着自己的衣服已经在收拾行李,干净的床铺上摆放着折叠整齐的军装,三套衣服,训练服,作战服,常服,她们可以带走。
节目组也把宿舍的摄像头都收走了。
见婉烟回来,冉欣儿眼睛一亮,看向她:“我跟方清刚才还在说你呢,你的伤严重吗?”
几个人参加节目之前并不熟悉,但好歹经过几周的训练,也是并肩作战过的队友,婉烟笑着说了声没事。
冉欣儿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八卦:“婉烟,那个陆教官是不是看上你了?”
婉烟一顿。
冉欣儿直言不讳,自顾自地说:“我听其他新兵说,你当时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陆教官的样子像是要吃人,打完报告直接带人冲进去了。”
虽然当时冉欣儿也被困在里面,但来救她的却是两名防备兵,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将她扛出来了,哪像陆教官对婉烟那样,又苏又man的公主抱。
一旁的方清埋头收拾行李,像是没听到冉欣儿的话,更没想好如何面对孟婉烟。
两人赶到3号位的时候,她不是故意引爆假弹的,当时的情况很危急,她如果不跑,肯定会被油桶砸到。
她所做的,只不过是危急关头,一个人的本能选择罢了。
冉欣不加掩饰地问起两人的关系,婉烟笑了笑,倒也没藏着掖着,“他是我男朋友。”
话音一落,冉欣儿像是没反应过来,先是歪着脑袋看了她一眼,而后眼睛慢慢睁大:“你、你说什么?”
婉烟眨了眨眼:“我说,他是我男朋友啊。”
冉欣儿像是听到什么惊天大瓜,嘴巴张大,愣是半天没合上。
她没有听错吧?
陆教官居然是孟婉烟的男朋友?!
这妹子也不像在开玩笑啊!
她真的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婉烟这么坦诚,直接给她甩出这么个大瓜。
这什么时候的事?
不止冉欣儿惊住,就连一直闷不吭声的方清也是一愣,她早就怀疑这两人的关系,孟婉烟倒也不避讳。
冉欣儿回过神,满是惊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们最近才好上的?”
要真是这样,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方清一直低着头,唇角勾起抹讽刺。
婉烟摇摇头,一本正经得开口:“我们高中就认识了。”
冉欣儿这才恍然大悟,“该不会是初恋吧?”
婉烟眼底的笑意蔓延开。
合着人家早就是一对了,怪不得陆教官对婉烟跟别人不太一样,冉欣儿又想起刘班长的话,这会后知后觉有点尴尬。
在她打陆教官主意的时候,人家都准备结婚了。
看着面前的女孩云淡风轻地收拾行李,冉欣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歉意道:“我之前不知道你跟陆教官的关系,还打算追他来着。”
“那话你别放在心上,我真不是故意的。”
冉欣儿一脸真诚,倒也实话实话,婉烟笑了笑,过去便过去了-
离开部队时,大家依然坐着来时的那辆大巴车。
婉烟坐在最后一排,透过窗户望着不远处墙壁上刻着的那几个大字:“勇者无畏,誓死不退,马革裹尸,不胜不归。”
两周的时间太短,他曾走过的路,她也才了解了一半,就这样离开,总觉得有点不甘心。
此时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婉烟从包里拿出手机,是陆砚清发来的。
ML:【明天拜访孟伯父孟伯母,别忘了。】
两人回家见父母的事早在来部队之前就商量好了,婉烟垂眸看着对话框里的几个字,唇角情不自禁扬起一抹弧度。
婉烟:【不见不散。】-
见家长的那天,婉烟一大早便接到陆砚清的电话,她拿着包下楼时,才发现他早就在楼下等了。
婉烟忙小步跑过去,陆砚清打开车门,将人拦腰抱上车,顺便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等人坐上驾驶座,婉烟歪着脑袋打量他。
陆砚清今天的穿衣风格跟以往不同,西服笔挺,领带规整,还有脚上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脱掉一身军装,此时西装革履的样子,不像军人,倒像霸道总裁,气质清冷出尘,看上去斯文又禁欲。
他今天这身扮相估计准备了很久。
婉烟抿着唇偷笑,不禁看晃了眼,笑眯眯地开口:“陆砚清,今天的你有点帅啊。”
陆砚清握着方向盘,侧目看她一眼:“只是今天有点帅?”
婉烟挑眉,靠着椅背,语调懒洋洋的,“我要嫁的人,肯定每天都很帅啊。”
陆砚清莞尔,唇角的弧度愈深。
婉烟:“你今天什么时候过来的?是不是等了很久?”
陆砚清抿唇,“没有很久。”
其实陆砚清请完假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只是有点紧张,毕竟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见岳父岳母,他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他第一次拿着枪上战场时,都没有这种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感觉。
两人到了西郊南溪的别墅区。
婉烟牵着陆砚清的手,两人站在孟家大宅的门口。
感觉到男人掌心的滚烫和潮湿,婉烟抬眸看着他,“陆砚清,你是不是很紧张啊?”
陆砚清垂眸,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他跟婉烟这些年的纠葛,孟家的两位长辈,还有婉烟的两个哥哥估计都知道,他们对他之前是一种怎样的态度,陆砚清十分清楚。
之前唐女士来看望婉烟的时候,他无意间听到母女俩的对话。
字字诛心,他却无力反驳。
他此时的心态或许不仅仅是紧张,还有一种恐慌。
他更怕孟伯父和伯母会拒绝这门婚事。
婉烟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左手轻轻覆上两人相握的手,轻声道:“别怕,有我在。”
这一次,这句话,终于轮到她对他说了。
陆砚清勾唇,黝黑的眼底眼波流转。
孟子易被唐女士催促着去门外看看婉烟回来了没,他开门的一瞬,便看到眼前站着的两个人。
一个是他小妹,另一个就是那个姓陆的。
尽管父母已经承认这两人的关系,但孟子易还是不大待见这个妹夫。
孟子易斜倚着门,一对桃花眼微微上翘,语调懒洋洋的:“人都来了,怎么不按门铃啊。”
婉烟眼睛一亮:“二哥。”
孟子易“嗯”了声,看了眼陆砚清,面不改色地请他进来。
知道婉烟今天会带准女婿来家里做客,唐女士特意让家里的其他几位推掉了工作,一家人难得聚一块吃顿团圆饭。
午宴的时候,孟擎毅和唐枫柠的态度还算友好,之前的事虽然不能一笔勾销,但女儿已经认定了这个人,他们就算反对也没用。
抛去一些成见,陆砚清这个人其实也有很多优点。
期间,孟擎毅问了陆砚清现在的工作,以及日后的打算。
孟爸爸问得事无巨细,陆砚清有问必答。
婉烟这才知道,这家伙居然背着她,连婚房都买了。
一顿饭吃完,一家人倒是和和睦睦,孟子易和孟其琛很少说话。
孟子易时不时打量眼陆砚清,他总觉得有些事,婉烟并没有告诉他。
这丫头脑子里只有爱情,两人和好如初,过往的那些伤害就可以一笔勾销。
自家妹妹能放下,但孟子易和孟其琛却不这么想。
午饭后,婉烟跟唐枫柠去了厨房,帮妈妈打下手,陆砚清则被孟擎毅叫去了书房。
半小时后,陆砚清从长辈的书房出来,迎面看到正倚在健身房门口的男人。
孟其琛依旧那副冰山脸,看人的目光总是冷冷沉沉,无形间有种极具压迫的气场。
两个男人对视,陆砚清径直走过去
婉烟从厨房出来,在客厅不见陆砚清和两个哥哥的身影,还以为在书房,于是上楼去找,刚到楼梯口,便见孟子易跟做贼似的,正猫着腰趴在健身房的门口,样子鬼鬼祟祟,一看就是在偷听。
婉烟微微眯眼看过去,于是垫着脚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悄咪咪挨着孟子易一块,扒拉着那条门缝偷看。
“你在偷看什么,居然不带上我。”
她压低了嗓子一出声,孟子易顿时被吓了一跳,“靠,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婉烟撇撇嘴:“是你太专注了好吧?”
“大哥和陆砚清在干嘛啊?”
孟子易连忙伸手捂住婉烟的嘴巴,“你能不能小声点。”
婉烟白他一眼,倒也乖乖的没再说话。
里面的两个男人气场迥异,站一块却格外养眼,婉烟仔细看了会,才隐隐发现陆砚清嘴角的红痕,像是被人打了。
这什么情况???
观望许久的孟子易看到大哥出手,既觉得解气,又有点同情陆砚清。
毕竟孟其琛可是拿过跆拳道冠军的人,一拳下去,杀伤力比他强得多。
估计有了大哥的教训,陆砚清以后肯定会悠着点自己的小命,要不然到头来受伤害的又是婉烟。
婉烟看到这一幕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挺和睦的吗?
怎么现在还打起来了?而且陆砚清没还手,愣是挨了大哥两拳头。
婉烟眉心微蹙,总觉得不太对劲,脑袋正准备往里面再伸进去一点,面前的门忽然开了。
眼前的光线忽然一亮。
没了身前的阻隔,她和孟子易两人猝不及防地前倾,扑通一下直接摔倒在地板上。
孟其琛面无表情地扫过地上的两个人,早在他跟陆砚清谈话的时候,老二就在外面偷听了,没想到这会还多个小妹。
他什么话也没说,长腿迈开,慢条斯理地从两人身边经过。
陆砚清抿唇,上前将地上的人抱起来,揉了揉她的膝盖:“摔疼了没?”
婉烟摇了摇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陆砚清嘴角的青紫。
她果然没看错,而且下手不轻。
婉烟呼吸一顿:“我大哥打你了?”
陆砚清抱着地上的小姑娘起身,“应该的。”
面前的男人清眉黑目,眼底却干净温柔。
婉烟叹了口气,心里隐约猜到些什么,她抬手小心翼翼翼碰了碰他嘴角的伤:“疼不疼?”
女孩柔软的指腹触到他红肿的皮肤,带着一丝凉意。
陆砚清莞尔,顺势握住她的手,摇头:“不疼。”
目睹眼前一切,孟子易略显心酸地自个从地上爬起来,没想到还能在这吃自己亲妹产的狗粮。
引起某单身狗的强烈不适-
回到住处,夜里的陆砚清变得格外温柔。
和以往不太一样,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爱怜又将她视若珍宝。
婉烟能感受得到,陆砚清从身后将她抱进怀里,埋首在她颈窝,高/挺的鼻梁轻轻蹭过她颈后每一寸皮肤,温柔缱绻。
一场酣畅淋漓的亲昵之后,婉烟早已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本来还想问他,白天在健身房的时候,哥哥跟他说了什么,可惜话到嘴边便被吻回去,婉烟的意识昏昏沉沉,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后半夜,婉烟转醒,下意识去抱身边的人,摸了半天,旁边空无一人。
她反应慢半拍地睁开眼,才意识到陆砚清不在这-
深夜,圆月高悬,客厅里的窗户半开着,带着凉意的晚风迎面而来,不时吹动窗帘,耳边还有几声蝉鸣。
阳台边那抹颀长的身影静默许久,显得萧条又落寞,氤氲的烟雾在凉薄的月色中缭绕,若不是他指间忽明忽暗的星火,还以为是一座雕塑。
陆砚清的手边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堆满干净如雪的烟蒂。
婉烟从空荡荡的卧室出来,便看到偌大冷清的客厅里站着一个人。
男人挺拔的背影背对她,清冷的月光落进窗户,浅浅的勾勒出他身形的轮廓。
婉烟心口一窒,慢慢朝他走过去。
耳边传来清浅的脚步声,陆砚清抿唇,将指间的烟头快速摁灭在烟灰缸里。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缭绕干涩的烟雾里,婉烟从背后轻轻抱住他,脸颊贴在他僵硬的脊背,轻声开口:“你怎么出来了?”
陆砚清没说话,垂眸,握住环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捏了捏。
他始终忘不了,孟其琛今天在孟家对他说的那番话。
在他假死之后,婉烟曾几度自杀,最终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她割腕,吞药,最后不得不找了心理医生。
这些都是因为他。
陆砚清无法想象,他不在的那几年,婉烟是如何度过的。
心脏像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细密的刺扎在破裂的边缘。
婉烟被他拉到怀里,她抬头,借着半明半昧的月光,认真看他的脸,微凉的指腹试图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心头一酸:“是不是哥哥对你说了什么?”
陆砚清的神情顿了顿,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握住,眼底的情绪慢慢显露出来,“烟儿,我是个混蛋。”
他一开口,婉烟便猜到,哥哥白天跟他说了什么。
晦暗无边的五年里,她如坠深渊,可是除了陆砚清,没人能救得了她。
婉烟回抱住他,脑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蹭了蹭,语速缓慢:“可我就喜欢混蛋,怎么办?”
陆砚清心底更是苦涩,他艰难地咽了咽嗓子,“以后别做傻事。”
怀里的人许久没说话,静了半晌,才轻声开口:“难道你死了,让我做寡妇吗?”
当初是谁说的,做不到看着另一个人儿女成群,与别人白头到老?
年少的承诺,她一字一语都记在心上。
陆砚清眼眶温热,忽觉面上一凉。
他的头埋得更低,定定地注视着她,小心翼翼吻上去。
“以后无论生死,我都属于你。”
作者:明天加更,应该就正文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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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文案:【1】苏禾15岁那年被继母赶出家门,偶遇刚从拳场回来的宋越川,她走投无路,只能向他求助。
男人满脸是血,黑眸锐利,盯着她,声音低哑:“跟着我,不后悔?”苏禾坚定摇头。
谁都知道宋越川就像一匹不要命的野兽。
拳场厮斗,遍体鳞伤,无人驯服。
只有苏禾有胆量靠近他,替他包扎伤口,问他疼不疼。
有人开玩笑:“川爷这是养了个人美心善的小女友啊。”
宋越川只是淡然抬眸,声音寡冷:“小屁孩一个,别做梦。”
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苏禾一句话没说。
第二天,她离开了。
【2】没了苏禾,宋越川的日子依旧过得风生水起,别人问起她,宋越川也只是轻嗤,除了这,她还能去哪?
【3】三年后两人重逢,在手术室。
苏禾站在病床前为他主刀,宋越川眼眶发红,将人按在怀里,声音哽咽隐忍:“你还知道回来?”
苏禾冷眼看他:“你认错人了。”
那晚来探视的媒体记者目睹这一幕,皆目瞪口呆。
叱咤商场的宋氏继承人居然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对面前的女孩开口:“在你心里,我能不能有一丁点位置?”
苏禾看着他额头上的伤,神色平静疏离:“清醒点,别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