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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梧阙步子迈的格外大,仿佛身后有人在追她一样,急切的抱着封禹回了屋里。
抬脚把门关上,蒋梧阙把封禹一把扔在铺着厚被的床上,这动作她成亲后就一直想尝试,如今腿好了,可算能在想亲热的时候把他抱回来了。
封禹陷在被子里,还没坐起来,蒋梧阙就压了上来,单手扶着他脸庞低头亲吻,动作急切,可见这么些日子是真的憋狠了。
那张一个月前还毫无血色的唇,被蒋梧阙含在嘴里,吮吸啃咬,硬生生摩挲成鲜艳欲滴的大红色,充着血,红的诱人。
怕自己明天早上起来嘴巴会肿,封禹忙偏头躲过蒋梧阙雨点般密集的吻。
蒋梧阙掌心难耐的隔着衣服在封禹劲瘦的腰上摩挲,低头亲吻封禹的嘴角,他一偏头,正好吻在脸颊上。
惹的她声音沙哑,不满的低声唤道:“阿禹。”
蒋梧阙解开封禹的腰带,束腰的棉衫顿时宽敞起来,蒋梧阙一只手顺着封禹的衣摆往上,顺着大腿外侧摸上去,掌心贴在他腰侧。
微凉的手掌贴在滚热的肌肤上,激的封禹一抖,微微皱眉控诉,“凉。”
蒋梧阙低头,伸出舌尖在他唇缝处舔舐,声音暗哑意有所指,“等会儿就让小封禹钻进暖和的地方里。”
这充满暗示性的话惹的封禹脸红,随着她掌心在腰侧爱抚,腿心处的某物已经试探着抬起头,顶在蒋梧阙小腹处。
蒋梧阙被他这反应刺激,更为激动的低头吻他,原来憋了这么些日子,想做的人不止她一个。
封禹仰头,企图躲开蒋梧阙的嘴,谁知她却顺势往下,亲吻他的脖颈。
修长脆弱的脖颈,被封禹毫无防备的展现在自己面前,那小巧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让蒋梧阙欲罢不能。
张口轻轻含住,果不其然听到封禹隐忍的轻哼,蒋梧阙舌尖顺着喉结滚动的上下轨迹这么一舔,封禹顿时呻吟出声。
蒋梧阙的手在封禹腰上摸够了,这才抬起他的一条腿,脚踩在床上腿弯半蜷,手指顺着他脚踝一点点往上,顺着大腿内侧摸到他兴奋的那处,隔着亵裤揉捏。
封禹手指抓紧身下被子,蒋梧阙上下其攻让他应付不暇。
湿漉漉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解开封禹的衣带,厚重的棉衫连同中衣顺着胸膛往两边敞开。
屋里早已有人点了炭盆,封禹丝毫感觉不到一点冷意,反而鼻尖热的冒出细密的汗珠。
蒋梧阙的吻,尝过锁骨咬过红豆,在那两颗红豆颤巍巍立起来的时候,嘴巴吻在他腹部,吻在那道痕迹未消的伤口上。
封禹小腹收缩,那里的确是嫩肉,比较敏感,蒋梧阙安抚性的抬手摸着他的腰,手指将他中衣和亵裤的带子解开,吻一路朝下。
蒋梧阙舔了一口他平坦的小腹,刚脱掉他的裤子,小封禹就从里面弹了出来,小口吐着水,散发着浓郁的求欢味道。
蒋梧阙抬手握住那里,低头一口含住,“我给你先口。”
封禹被刺激的呼吸粗重,弓着腰声声喊着妻主。
蒋梧阙是个女人,哪里能忍得了夫郎这么喊,她身下反应早已明显,在封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拇指指腹按住想要释放的小口,跪在他身侧抬手去解自己腰带。
“妻主……放、放开。”封禹脸色憋的通红,话都说的不利索,喘息声粗重的很。
蒋梧阙踢掉裤子,倾身覆压下来,湿润的那里将小封禹一口吞进去,舒服的蠕动两下。
封禹被激的头皮发麻,上半身悬空弓起,抬手攀着蒋梧阙的肩膀,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疲软的小封禹随着封禹释放后躺下去的动作,想从那温热湿润的地方出来,可蒋梧阙哪里会让他离开。
蒋梧阙松胯,下身含住小封禹上下律动摩挲,刚刚喘息片刻的小东西,又兴奋的抬起头,吐着水往那穴里钻。
夜还很长,蒋梧阙憋了那么久,可不得好好吃了够,把封禹体内存了几个月的鱼汁榨的干干净净。
子时之后,新年到来,深州百姓辞旧迎新的炮仗声噼里啪啦的响起,封禹意识模糊,看着身上毫不疲惫的人,第一次觉得妻主体力远比他以为的要好。
封禹早上醒来的时候,蒋梧阙已经不在床上,他翻动身体眼睛往营帐里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她。
乌笑笑提着药箱进来时就看到封禹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忙上前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封禹你别乱动,小心腹部刚合上的伤口被你崩裂。”
封禹认命的躺回去,看着乌笑笑问道:“我妻主呢?”
蒋梧阙在边疆并无事情,何况现在他还受了伤,按理说妻主会一直守在他身边不会离开半步才是。
乌笑笑一愣,疑惑的看着封禹,反问道:“她没跟你说吗?八殿下跟秦楚上战场了呀。”
“上战场?!”封禹眼睛睁大,猛的吸了一口凉气,惹得腹部抽疼,他皱眉忍住,抬手掀开被子作势就要起床,“她功夫还不如我,怎么能让她上战场呢?刀剑无眼,再伤着她可怎么办?”
乌笑笑忙伸出双手,掌心抵在他锁骨处,板着脸说道:“你作为男子都能上阵杀敌,怎么就不许她一个女人过去了?你担心她受伤,怎么不想想你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呢。”
“你快给我躺好,让我看看伤口恢复的如何,”乌笑笑板着脸,灵动的大眼睛微微眯起,“否则别逼我给你用麻醉散。”
怕封禹脾气倔,乌笑笑又忙补充了一句,“到时候你一觉睡到晚上,八殿下受没受伤你都看不到。”
封禹嘴唇蠕动,眉头紧皱,犹豫半响儿才又听话的躺了回去,抿紧薄唇。
蒋梧阙早上起来之后,走到营帐门口,隔着布帘让十五给她找套合身的甲胄,头盔最好能遮住整张脸。
十五愣怔片刻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殿下您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蒋梧阙勾唇,“给封禹报仇。”
伤着主君的人是锰,那是北疆的将军,殿下能见着她也只有在战场上。十五想明白这点后抽了口凉气,“殿下,您不能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蒋梧阙怕两人在门口说话会吵醒封禹,压低声音命令道:“我意已决,你去把甲胄找来就行。”
穿梭在营帐之间巡逻的小兵看到有个身穿银色甲胄的人从少将军帐内出来,还以为那是秦楚,半分也没往不能行走的蒋梧阙身上去想。
蒋梧阙带着十五找到秦楚。得知两人的目的后,秦楚皱眉拒绝,“战场无儿戏,殿下要以自身安危为主,至于锰,就交给末将来对付。”
“伤我夫郎,这仇我必然要亲手报,”蒋梧阙从十五手里接过弓箭,眼睛微眯,“我要让她知道什么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蒋梧阙自知武功不行,拼硬实力自然比不过锰这个武人,可锰伤封禹,凭借的也不是光明正大的本事,而是用了阴损的招数。
蒋梧阙作为皇女,自幼要跟师傅习武念书,她向来懂得享受,刀剑这种复杂的学不惯,借着自己身体弱为由学了最省功夫的弓箭。
她的箭,向来例不虚发。
秦楚说服不了蒋梧阙,只能带着她上阵,十五紧随她左右以护安危。
锰瞧见今日出征的只有秦楚并无封禹,还没开打便已仰头大笑,“大蒋的少将军,也不过如此。”
锰举起手中大刀,声音阴冷,“下次若是让锰再看到他,定要一刀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封家母子在众将士心里远比在京城的皇上还要让人敬畏,如今听锰这般狂妄的语气,皆被激怒,喊着要杀尽北疆狗!
战火一触即发,两军背后军鼓纷纷响起,暗中较劲鼓舞已方士气。
蒋梧阙骑在马上,眼睛看向手起刀落斩杀士兵的锰,抬手将背后背着的弓拿到身前。
普通骑兵哪里是锰的对手,秦楚立刻骑马迎上去,接住她即将落在士兵脖子上的刀。
十五来战场唯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拼尽全力护蒋梧阙安全,其余事情皆与她无关。
整个战场上,唯独被十五保护的蒋梧阙处于混战之外。秦楚与锰打的难舍难分,蒋梧阙伸手,慢慢从绑在小腿处的箭筒里抽出一支利箭,架在弓上,缓缓拉动弓弦。
整支箭弓弦绷紧,蓄势待发。
锰敏锐的嗅感察觉到来自对面的杀气,一抬头就是一支带风的箭朝她心口飞来,锰立马抬刀挡住,箭头抵在刀背上,震的她胸口一疼,可见对方用了十成的力气。
正当锰因为胸口的箭被挡住庆幸时,又有一支箭以她反应不及的速度射在她左臂上。
“卑鄙!”锰抬手一把抽出插在胳膊上的利箭,退到后面,接过一位将军递来的弓箭,咬牙绷紧脸部肌肉抵挡胳膊上的疼痛,眼睛瞄向对面那个手拿弓箭武装严实的人。
锰的箭速度很快,十五眼睛睁大,嚷道:“主子快闪开!”
蒋梧阙眼睛微眯,不躲不闪的抬手又抽出一支箭,架在弓上朝对方的箭射去,“比射箭,我还从来没输过。”
只见蒋梧阙的箭带着戾气风声迎头对上锰的箭,那一瞬间飞出去的仿佛不是支箭,而是一把开过光见过血的刀,生生将穿过锰的箭,力道不减头也不回的往目标飞去。
锰反应过来时,左边胸口已经被利箭贯穿,她睁大眼睛,呐呐说道:“怎么可能?”
蒋梧阙怕她不死,又补了一箭。北疆众将士忙策马上前妄图挡住,可惜并没成功,后来的那支箭,不偏不倚的和胸口的那支扎在一起。
蒋梧阙的箭,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无人能敌。
锰睁着眼睛从马背上掉落下来,一头栽倒在地,慢慢没了呼吸。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蒋梧阙扬声说道:“她卑鄙在先,我还击在后,既然锰不知道怎么做人,那我乐意教她!”
一向勇猛无敌,在封禹和秦楚手里都没吃过亏的锰死了,被一个无名小卒两箭射穿胸膛……如今北疆的众将士再看向对面马背上那个拿着弓箭的人心底不由发寒。没有首领的军队如同一盘散沙,哄散撤退。
秦楚并未想到蒋梧阙的箭会射的那么准,惊讶之后立马带人乘胜追击。
十五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殿下,下回您再打算上战场,不如派十八过来跟着,毕竟她做过屠夫……”
蒋梧阙笑着把弓箭扔给她,“许久不曾练过,都有些生疏了。”她抬手握着缰绳,享受的叹慰出声,“骑马奔驰上阵杀敌的快感的确让人着迷,我若不是一位皇女,怕是会好好习武当个保家卫国的将军。”
“您别再想那些了,”十五忙拦住蒋梧阙跑远的思绪,“您还是想想主君醒了之后您怎么跟他交差吧。”
提起封禹,蒋梧阙抬手揉了揉鼻尖,封家母子要是知道自己冒险上了战场,怕是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再说封禹,乌笑笑解开他的中衣,仔细检查了伤口,点头说道:“恢复的还不错。”等重新敷完药后,他就收拾东西回去了。
封禹等他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撑着床板坐起身,抬手从床头的红木衣架上扯了件厚斗篷系上,步子缓慢的走到营帐门口,撩开布帘往外看。
蒋梧阙没回来,他根本无法安心的躺下来。
门口的侍卫都是蒋梧阙留下来的,如今瞧见封禹出来,忙出声说道:“主君您有什么事吩咐我等去办就好,您身上有伤,还是快些回去躺着休息才是。”
封禹唇色苍白,轻声问道:“殿下回来了吗?”
侍卫摇头,想劝封禹回营帐内,别站在外面吹风,可封禹又哪里是个听话的人,倔强的站在外面等蒋梧阙。
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伤就是好了又能如何?
“少将军!少将军!”有侍卫跑过来,脸被寒风吹的通红,满眼喜色,“殿下回来了。”
封禹忙抬头往她跑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人身着银色甲胄戴着遮面头盔大步朝他走来。
封禹嘴唇蠕动,提了一上午的心缓缓放回肚子里,捂着小腹缓慢挪步朝她走去。
“你怎么下床了!”蒋梧阙忙上前扶住他,哪怕看不见表情也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担忧和不赞同。
封禹眼睛定定的看向蒋梧阙甲胄上的血迹,手指反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指关节绷的发白,声音轻颤问道:“你,你受伤了?”
蒋梧阙能明显的感受到封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在发抖,忙出声解释,“这都是别人溅上去的,不是我的血我没受伤,你别担心。”
封禹愣怔的看她,半信半疑的伸手,用指腹往那血迹上抹,上面的血果真一擦就掉。封禹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蒋梧阙,并没出声数落她偷上战场,只是呐呐说道:“没受伤就好。”
妻主是个女人,哪怕平时对他温柔的很,可心底深处依旧是个想把他护的滴水不漏的人,自己受伤,她心里定然窝着对锰的怒火。封禹之前担忧的话,只能说给乌笑笑听,当着蒋梧阙的面,封禹自然不会说她武功不行还逞强上阵杀敌。
封禹脸色苍白,薄唇更是毫无血色,唯有看向自己的那双眼睛乌黑明亮,如同掉在皑皑白雪里的黑珍珠,蒋梧阙抬手,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把封禹打横抱起,往营帐里走。
“伤好之前不许再下来。”蒋梧阙皱眉动作温柔的把人塞回被子里,看着他那张苍白的唇,恨不得张嘴给他吮成鲜艳欲滴的大红色。
封禹腹部受伤,伤口还未结痂,蒋梧阙哪怕有想法也不敢付出行动,只能生生忍着,就怕撩出火来他刚止住血的伤口再次崩裂。
“妻主给你报仇了,”蒋梧阙坐在床边握着封禹的手,勾唇说道:“两箭射死了锰。如果我没猜错,锰死了,北疆的进攻势头会减缓许多。”
成亲半年多,封禹根本不知道蒋梧阙骑射功夫了得,听闻她亲手杀了锰,惊讶的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蒋梧阙,眼里慢慢浮现笑意,轻声说道:“妻主好厉害。”
蒋梧阙扫了他一眼,瞥着封禹受伤的小腹,意有所指,“要不是你受伤了,妻主就让你看看我别的方面更厉害。”
封禹耳根微红,眼睛瞥向别处当做没听懂,惹得蒋梧阙低笑出声,抬手在他通红的耳垂上捏了一把。
封老得知蒋梧阙上战场后脸色难看的很,她嘴上虽说着蒋梧阙就知道逞能,心里却是担心的紧。
封禹已经受伤,总不能妻夫两个人伤一对儿做个苦命的鸳鸯吧。
等听闻蒋梧阙秦楚凯越而归后,封老脸上寒霜慢慢褪去,眉宇间颇为得意自豪,但却板着脸哼了一声,“我封家的儿媳妇,什么时候丢过人?”
帅帐里的众将军笑着附和着说是,商量好似得一起忘记封帅刚才话里话外数落的人是谁。
蒋梧阙说不让封禹下床,说到做到,封禹吃饭她端着,封禹去茅房她抱着,如果不是封禹态度坚硬的拒绝,蒋梧阙恨不得在他小解时伸手替他扶着……
封禹算是明白过来,蒋梧阙就是借着照顾自己的由头,教训他粗心大意被人暗算。
过了小半个月,封禹腹部的伤口总算结了痂,乌笑笑看过之后表示只要不剧烈活动就行,等痂脱落后也就好了,封禹闻言松了一口气,总算能自己下床走路了。
战事正如蒋梧阙所料那般,锰死后北疆便挂出免战牌,希望两国能和平的过完这个年。锰是北疆发起战事的主心骨,如今她死了北疆元气大伤退了回去,深州百姓终于能过个安稳年。
这是两人成亲后过的第一个年,封禹腹部的痂已经褪掉,蒋梧阙怕那刚长出来的肉太嫩,忍着没敢碰他。
过年那天晚上,封老拿出来几壶好酒,同蒋梧阙边吃边喝,封禹则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抬手给两人倒酒。
见喝的差不多了,才出声劝道:“娘,您别喝了,她胃不好,喝多了不舒服。”
“哼,”封老板着脸,看向封禹抬手指着他数落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心里想的都只有自己妻主了。”
这母子两人说话蒋梧阙也不插嘴,就含笑看着。
封禹被母亲的话噎的一愣,“我劝您少点您听过吗?”
封老摆手,“得得得,你俩吃完赶紧回去睡觉,今个这夜我自己守就行,别留在这儿扰我酒兴。”
封禹抿唇皱眉,看了眼蒋梧阙才说道:“那您心里有点分寸,别喝太多。”
封老已经开始赶封禹离开,等小两口走了之后,封老摇头笑,正好老管家过来,封老就拉着她坐下来喝两杯,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封禹长大了,会啰嗦了。”
封禹推着蒋梧阙的轮椅往自己院子里走,低头垂眸问她,“胃里可难受?我娘喜欢喝酒,你不能就这么陪她喝,回头喝醉你胃又该难受了。”
蒋梧阙仰头看他,眼里带笑,“我有分寸,再说我也没醉。”
迎上封禹半信半疑的目光,蒋梧阙伸手按住轮椅骨碌把轮椅停了下来,吓了封禹一跳,“还说没醉……你也不怕伤着手。”
蒋梧阙从轮椅上站起来,弯腰把封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的低头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吮吻半天,随后大步往封禹的院子里走。
封禹心跳加快,抬手搂着她的脖子,借着月色烛光,看向蒋梧阙眼底浓郁火热的欲-望,小声嘟囔,“还说没醉。”
要是真没醉,她哪里会这么急,连轮椅都不要了。
小剧场里有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春宵一刻值千金,吃鱼这事必须急!
封禹:……_(:зゝ∠)_
我在老地方蒸了鱼,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