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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泽扬躺在病床上,看着温馨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两眼,然后就走进来,气鼓鼓地问他:“这个女人,是谁?”
他没作声,只是上下打量着温馨,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她身上那小衫不知道是小还是瘦,有点发紧,胸那里显得鼓鼓囊囊,近看形状都勾勒出来了,那可是属于他的地方,怎么能让别人看了去?他有点不高兴了。
还有那掐腰的设计,阎魔头就爱她细腰,两人亲吻的时候,他喜欢把双手放在她腰侧,轻轻的捏她的小蛮腰,拇指慢慢的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肚子,那可是属于他的地方。
作为男人,他太清楚,这样的小蛮腰会有多少男人会盯着她腰看,他很不喜欢,更不提这条薄呢裙,怎么那么瘦,都贴在腿上了,那圆滚滚翘生生的小屁屁,还有细腿,不都让人看了去?
还有那个帽子,她本来就长得甜美娇媚,这帽子一戴,更显得娇艳动人了。
她穿得越漂亮越勾人,阎泽扬心里越不悦,但到底有城府,脸上不显,只是沉声道:“你大衣呢,怎么不穿上,外面那么冷,就穿这么点?”
温馨“噔噔噔”走到他面前,把手里的袋扔到了凳子上,气呼呼地问:“你怎么不回答问题,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呀?”
阎泽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什么女人?”
什么女人?温馨质问道:“就刚才出去的那个女人!你不要说她的男的,我眼睛好使。”
“哦。”阎泽扬才移开视线,慢悠悠地道:“她啊,军校国防生,学校的时候认识的。”阎泽扬随口道。
温馨听着不舒服了,嘴巴嘟着,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你们军校女学生挺多的?你个个都认识啊?”据说国防生政审很严,能进去的不是有背景,就是非常有能力有前途的军人,刚才那个女人职位看起来就不低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家世背景好,是不是跟他门当户对,一想到这儿,温馨心里酸溜溜的。
“瞎说。”阎魔头眼神看过来,严肃地道:“什么女人挺多的,她算是资质比较好,实际军校根本就没有几个女人。”
他这么一说,温馨更不开心了,她坐在床边,看着她买的东西,用脚踢了下,本来是冲着他的方向坐着,现在不想看见他,转个身拿屁股对着他,她想冷静冷静。
这时候阎魔头也察觉出不对劲了,看着她坐在床边,那薄裙包裹下圆滚滚的小屁股,他瞄了好几眼,才“嘶”了一声起身,往温馨那边挪了挪,将受伤的手放到她肩膀上,低声问她,“你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温馨有点憋不住了,委屈啊,眼眶红了,她回身就噼里啪啦地说:“你说啊,你是不是在学校和她处过对象!”学校女人那么少,证明她那么优秀,他们肯定处过对象了。
那本书她看得囫囵吞枣,为了显示女主一路披荆斩棘拿下了男主这支高岭之花,所以出现了许多女配,还有路人女配,她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角色了。
别的人她都没有什么危机感,可是刚才看到对方一瞬间,她就突然有危机感了,女人第六感很强的,这个女人来的目地,肯定就阎魔头,所以她就特别在意,结果他还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来干什么他都不说,气得她红着眼眶,直接扭头冲他吼。
看着眼前她气呼呼的样子,阎泽扬愣了下,随后笑了一下,“我和她处对象?我要是喜欢她那样的,我会等到现在?”他看着温馨的样子,他竟然觉得还挺舒服的。
“哭什么啊?我和她没处过。”
“那她干嘛来找你啊?你们没处过?那是你们是看对眼没机会处吧,现在你受伤了,她来看你,又旧情复燃了?”温馨眼睛瞪着他。
“嘘,不许胡说!”阎泽扬看了眼门口,见门关上了,低声训她:“什么旧情复燃,我和她压根就没有情,我们不熟。”说完阎泽扬叹了口气,真受不了眼前这个娇声娇气的人儿,谁让他摊上了呢。
他以为自己将来也就找个门当户对的人,或者找个顺眼的,没什么感情的凑合一生,没想到会奢侈的找到了爱情,他觉得这是上天赐与他的人,也仅有这么一个,所以他是相当重视温馨的,她什么事他都要知道,都要管的,当然这些都没有让她知道。
接触时间长了,才发现,本来以为是个天真烂漫的女人,结果还有个特别娇气的性子,得哄,哄不好都不理你,阎魔头这么严肃的人,一辈子都没说哄过谁,在温馨这里,算是栽了一次又一次。
“当时学校未婚男同学那么多,她一个也看不上,你满意了吧?”阎魔头凑近她,揽着她腰,“过来,让我抱抱。”
温馨正不开心呢,怎么可能让他抱,一直扭着身子,不让他动她,“她以前没看上,那是你们学校男的太多了,也许她现在看上了呢?要不那么多年没有联系,这次受伤了她怎么会跑过来看你?”
温馨看了眼盯床头桌子上摆的营养品,心里酸水都冒泡了,买得可真多啊。
“吃醋了?嗯?”
阎魔头吃力的移到她身后,把不老实的她抱坏里,在她耳边咬她耳朵,“吃什么醋?这次我在市委大院救的那个人是她叔父,她代叔父来感谢我。我心里只有你,你还不知道吗?”他都多久没有和温馨亲热了,见到她就想得不行,有这么个小人精儿在,他想都想不过来,哪儿还有心思想别人,他在她光滑的小脸蛋上,亲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把她含嘴里。
温馨的脸被他亲得痒痒,刚刚还觉得委屈呢,这会儿又被他亲的忍不住破涕为笑,缩着肩膀笑嘻嘻的躲他,“你身上有伤,不要,好痒……”
两人亲热了一会,毕竟是情侣,在一起不是你侬我侬就是猫咬狗啃的,没有人的时候,两个就想贴在一起,想亲热,想亲吻,想做任何想做的事,这也就是地点不对,还有他身上的伤没好,阎魔头亲归亲,还是很注意分寸,要不,他早就掐着她腰把她拎上来了。
阎魔头亲完就将下巴搁在她颈窝边,用胡茬轻轻摩挲着她的柔嫩的脸颊,欺负她。
温馨脸颊都被他长出来那一点点胡茬磨得有点红,说着不要一直拿手推他,其实她心里很喜欢他亲昵抱着自己,喜欢两个人这样甜蜜蜜,女人确实喜欢被哄着,而且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真的会上瘾,但她心里还没忘掉刚才那个女人,就算她相信两个人之间确实没什么,可是……
“那她说什么了,还让你好好考虑,等你的答复?”她探问。
阎泽扬满不在意,注意力全在她胶原蛋白足足的细嫩的小脸蛋上,那触感真让人爱不释手,爱不释口,亲来亲去,他能亲一天都不腻。
别看阎魔头在部队里,扫一眼一群小兵吓得跟小鸡仔一样,整天一脸冷酷的样子,可是和温馨在一起,他特别黏她,两个人在家里,他能一直黏着她,哪里也不让她去,除了腿上,亲热完她想去嘘嘘,他都给抱进卫生间,还给擦……
温馨:“……”看着阎魔头蹲在她那儿,认真的抬起她擦的样子,温馨现在想想还满脸通红,不让还不行,用纸给她擦干净,还用雪白的毛巾沾点水,给她来回擦一擦,说是擦干净了是对她好,还要她注意卫生,完事儿还会洗毛巾。
真特么牛逼,相处越久越颠覆阎魔头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她真没想到他私下里是这么个人,连睡觉都要搂着她睡,手还要占有欲的放在她小肚子上。
温馨小肚子特别怕痒,那里特别敏,感,可他就爱伸进去放在那儿,紧紧贴着她,后来她也慢慢习惯了,他手掌很热,很烫,正好给她暖肚子,很舒服。
“你这小脑袋瓜天天正事儿不想,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阎魔头一边摩挲着她,一边抬头训她,随后还是跟她解释了一句,“她说的都是政治上的事情,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明白,这件事我还得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总之不是私事。”
温馨一听他提阎卫国,就萎了,她现在谁也不怕,就有点怵阎魔头的爸爸,一开始她以为他宽宏大度,后来才发现,像阎泽扬这样的会叫唤会黑脸会训人的其实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种修炼到家,什么也不说,一出招就是杀手锏。
温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以后不许再这么瞎吃醋,我是个军人,我不可能勾三搭四,既然认准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有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时间,你不如多伺候伺候我了……”阎魔头在她耳边嘀嘀咕咕,那个两个伺候说的含含糊糊,说得温馨脸颊都红了。
她是发现了,自己也就是表面咋呼,看着妖艳骚气,其实她本质性格还是很单纯的,而像阎魔头这种一开始没有开过窍的大闷骚,一旦被开了窍,那简直不得了,两人在家里的时候,不出门他一天能玩温馨十多次回,精力充沛的像头雄獅,永无厌倦对她爱不释手的。
也幸好他忙,一周能回来一两次,有时候半个月才回来一次,还有她在顾青铜那里背下来的东西,勉强能应付,否则就凭两个人这样悬殊的体力差距,肯定是应付不了他的,不过好处是,每次完事她都觉得自己更加娇艳明媚,就像被雨露浇灌的花朵一样,滋润的不行,就跟妖精吸了阳气似的。
有时候她怕被人看出来,看出她是个被幸福滋养的女人,她还会欲盖弥彰的弄点粉底把自己脸颊的红晕光泽盖一盖。
“谁要伺候你啊,你不要脸……”温馨“嘤咛”一声,就不给他亲了,两人打打闹闹,一不小心,温馨就碰了他腰那里,听到他“嘶”了一声,好像很痛楚的样子。
她赶紧回身扶住他,都快忘记他受伤了,才第五天呢,“怎么了?伤口疼了吗?”
“疼!”他说道:“但不是伤口。”
“那是哪儿?”温馨关心起人来是很贴心的,特别贴心阎泽扬,就赶紧看看自己是不是又碰别的地方,让他疼了。
结果这色狼,用缠着纱布的手拉着她的小手,探进被子里,骗她说道,“这里疼……”
他就穿了条病服裤子,温馨不疑有他的跟着他的动作,然后……
温馨:“……”
她就听着耳边闷哼了一声,温馨啐了他一口,“坏蛋,你怎么这么精力呢,你伤是好了吧?”她才不干呢,可是阎魔头哪放过她,黏着她,温馨也不敢使劲抽手,怕伤到他伤口,两人就那么拉拉扯扯。
“快点!”阎魔头咬着牙。
“我不。”嘻嘻。
“温馨……”阎魔头是哄着搂着抱着。
小王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边两人在拉拉扯扯,嘻嘻哈哈,就差打打闹闹了。
他一下子愣住了。
阎魔头警觉性是非常高的,他一边哑着声音哄着温馨,一边分神注意门口,在有人进来的瞬间,他就放开温馨的手,拿出了被子,所以看起来两人就是在拉拉扯扯在玩闹。
不过这样也够让小王吃惊的,因为一惯病床上这个团长给他的感觉都是那种冷酷严肃,脾气不太好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和自己对象疯闹时他脸上的跟个孩子讨糖吃的笑容。
不过这种笑容一闪而逝,从他进来,他脸上的就恢复原来的表情了。
温馨还有点尴尬,但这场面小意思了,不过她心里还有点冷汗,可别再让人看到她伸进被子里,难道要让她再说一次他腿麻了自己给捏腿的借口吗?
她从床边站起身,“小王啊,你没事的话过来看一下,我出去给他两洗件衣服。”
“诶,好的嫂子,你去洗吧,要不我给团长洗吧,你在这待着?”小王赶紧说道。
“不用了,就两件衣服,水漂一下就行了。”温馨回头将给他买的衣服从包里拿出来。
“咳。”阎泽扬遮掩的咳了一声,看她拿着衣服,就明知故问,“你买什么了。”
温馨拿起衣服,还在他身上比量了一下。“给你买了套换洗衣服,就在外汇店,花了二百呢,羊绒衫、外套、裤子,鞋,还给你买了两条……”她差点把裤头给说出来了。
忙道:“新买的,我用水漂一下,等干了你出院好穿,你说你,连件出院穿的衣服也没有,之前的军装都哪去了。”
阎泽扬听到她的话,心里暖洋洋,脸上是然没涨什么表情,但看着她拿着衣服在他身上比理,小嘴里巴巴的说着,那种感觉,真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渴望成家了,想把这个人赶紧娶回家,把她从未婚变成已婚,永远的放在她的户口本里。
之前的军装因为伤都被剪碎了,谁都没想到给他买套衣服,还是他的小对象会照顾人。
小王眼瞅着阎团长看自己对象的眼神柔和,嘴角都有微微的笑容了,他却如坐针毡,感觉自己像灯泡,真不知道继续留在这儿,还是跑外面椅子上坐着。
……
温馨拿着衣服去水房那边,四楼有个水房,人比较少,有个孕妇在那洗衣服,温馨把新买的内裤和衣服物放一起用水泡一泡,搓一搓清水洗一下就行,都不需要用肥皂。
旁边的孕妇快洗完了,她看到温馨,多看了几眼,然后主动打招呼,“你是那个阎团长的对象吧?”
温馨看了看她,比自己矮小半个头,长得大脸盘,不丑,因为怀孕微微点胖,她说:“嗯,你也来洗衣服啊?”
“对呀,我男人也住院,和你对象不是一个部队的,不过他俩认识,你没来的时候,我们还去你对象病房看过他,他伤得轻,这两天就出院了,我把他衣服洗洗。”
“哦。”温馨看了眼她的肚子,“小孩几个月了。”
“五个月呢,头些日子吃什么吐什么,现在好多了。”那个女人说着,“对了,你和阎团长处多长时间了?”她一边洗一边好奇的问道。
温馨算了算,“有一年半了。”
“这么久?”那个女人道。
“我和他认识一年半,处对象有一年了。”
“怎么这么久?那你对象恋爱报告打了吗?”那个女人问。
温馨这个还真不知道,但有听他说过结婚报告一起打的,应该是打了,她就点点头,“嗯,打过了。”
“那你们怎么拖这么久,一般打完恋爱报告,三个月内就打结婚报告可以结婚了。”
“这……”温馨想起之前那些事儿,真是一言难尽,但这些不足以对外人道,说道:“我读书呢,他说不着急。”
“你是学生啊,在哪个大学读书。”
“在沪州那边的学校。”
“大学读完就能分配工作了。”怀孕的女人很羡慕,她又说道:“军婚学校让结的吧,我听说阎团长过今年都二十八了,这年纪在我们那儿孩子都能下地干活了,他现在连婚都没结。”
“他不着急。”其实阎魔头着急,不急的是温馨。
“什么不着急啊,咋能不着急呢,这次浦山地震的事儿你说多危险啊,这人,说走就走了,想留也留不住,也算你对象和我男人运气好,我听说有不少军人都牺牲了……”
“哪个男人不想早点结婚,有老婆孩子,尤其军人这么危险,早点留个种是真的……”
温馨哪会把她这种留种的话往心里去,就是觉得,世事无常,如果这只是本书的话,可能男主的命运不会改变,也就不会有事儿,根本不用担心,但温馨有点害怕,现在已经改变了,是不是说,一切都难以预测了?
而且看着这个女人的肚子,她倒是想到一件事儿,就是书里,男主和女主一直没有孩子,这真的很不正常,温馨有点怀疑,会不会阎魔头那方面生不了孩子?当然她不会怀疑女主问题,因为宋茜不可能设定一个不孕女主,但她确实可以设定一个不孕男主。
她有些忧心忡忡,可是一想到,刚才在病房,他还那么生龙活虎,平时也是特别激烈,他要是不孕,温馨是不信的,这才松了口气。
匆匆把衣服搓了之后,放进盆里送回房间,她站在窗口,穿着裙子,认真的用东西一件件挂在窗口那边晾干。
小王看着窗户那里窈窕的身影,多瞅了两眼,床上正看书的阎团长的目光立即就扫过来了。
小王:“……”这个阎团长简直是护对象狂魔,小王赶紧拿了份报纸,凑近了一个个字认真的看了起来,虽然认不全,但勉强能读。
……
中午温馨特意错开了时间,大约那家人做好饭了,她才过去,买了只鸡,多给了钱让卖鸡的那家人给收拾好了,她想炖只鸡给阎魔头补补。
结果去了那家厨房,那个瘦脸女人脸不脸,鼻子不是鼻子的,锅占着烧水也不给她用,只让她用一只锅,而且还说炖鸡的话要烧很多煤,要额外加钱。
温馨:“……”用煤用多了加点钱没有问题,可是她这什么态度?温馨忍着气将水添上,准备煲汤,算了就十来天的工夫,她懒得换地方,去拿米的时候,发现,她买了一小袋米,还了那个瘦脸女人半斤,之后就没动,结果刚拎起来特别轻,好像少了,还是她放在这里的鸡蛋她记得清楚,还剩了六个,现在只剩三个了,之前买的没吃完的东西都少了。
这下温馨可就炸了,原本打算给她点钱就算了,这又要加钱还拿她东西?说话还那么难听,做事那么没有原则,这什么人啊?小偷吗?她哪还敢在这里做饭?
“我这些东西少了,你知道谁拿的吗?”她对那个在厨房装模作样烧水不给她锅用的瘦脸女人冷声道。
“你东西少了,关我什么事,你想说我拿的?你有证据吗?”
温馨被她这种态度都看愣了,这女人也太奇葩了吧?这东西就在她家放着,不她拿的谁拿的?这是准备讹人吗?
她沉下脸,“你家锅灶我不租,把钱退给我,我走人。”
瘦脸女人立即扔掉的里的东西,撸起袖子泼妇气似的喊:“你还想退钱?我告诉你,你爱租不租,钱一分钱都不退,你还补我煤钱,用我这么多煤,你要不补,这些东西你都别想拿走。”
温馨简直被这种不要脸的态度惊呆了。
“呵呵……”温馨上下看了看那个瘦脸女人,她说道:“怎么?你还想打人?你不知道我是军婚,你打军嫂,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够你蹲几年大狱了。”温馨特意这么说的,她也不知道军嫂,但她要不这么说,这女人真要打她怎么办?君子动口不动手,她抬出军人,就是为了吓对方,这个年代的人对大狱还是恐惧的。
果然,对方气势弱了,“你是军、军嫂?”
“军人为了救助浦山地震受灾人民,受了重伤,现在住在华阳医院,我就用了下你家的厨房给他做点补汤,补补身体,我还给了你足够的钱,你竟然敲诈我,还偷东西,还想打人?你这种人,我肯定要向丈夫领导反映情况,太过份了!”
温馨是胡说八道,她就是想在气势上吓倒她。
果然瘦脸女人有点害怕了,毕竟温馨一开始确实就像是有钱有背景的,没想到居然是军嫂,还是军官的妻子,是浦山地震救援中的军人,她欺负这样的军人家属,这要是传开了,她还能不能这里待下去了,一想到这个,她扬子都悔青了,立即弱势下来。
“我、我没有,我没有敲诈你,也没偷东西,你不能乱说,我根本没打你,你要走,那你走吧,东西我不要了,你把东西带走吧,煤也不要你钱……”
“煤?”温馨冷笑了一声,“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家的煤是怎么来的?你信不信我给煤厂写封举报信,你丈夫明天就会被开除。”
温馨这话刚说完,那瘦脸女人“扑通”就给温馨跪下了,“求求你,大妹子,你不要举报我丈夫,他要是工作没了,我们一家老小都得饿死,我把钱给你,我一分钱都不要,拿得东西都还给你,你就原谅我吧,不要举报我丈夫,都是我猪油蒙了心……”
温馨最后拿回了十块钱,她也不白用她们家的东西,抽出两块钱付了这两天借火的钱,然后就把东西都拿走了。
对付这种人,就得一下子摁到她喉管,还觉得别人对付不了你,就她那个作派,他丈夫不偷煤才怪了,主要是她之前的做法太恶心人了,要不温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这闲事干嘛?这家穷得都快吃不上饭了,她没事去举报,她是闲的,她就是嘴上说说。
刚走出去,就听家里两个老人追着那瘦脸女人打,骂她丧门星,要把她休出去。
温馨无语极了,她拎着鸡和米鸡蛋什么的,跑到了医院对面的国营商店,贿赂了里面的大师傅,偷塞了大师傅十块钱,借国营商店灶台用用,她就做三顿饭,半个月时间。
那大师傅收了钱,乐呵呵的,后厨都他说了算,只要不忙的时候随便用,温馨把鸡焖锅里,人大师傅还帮看着火,就是顺道的事儿,温馨回医院,等时间差不多,她再过来拿,人大师傅还给搭两馒头,厨房多出来的,还热乎呢。
要早知道国营商店这师傅这么好说话,她还费那个劲去那女人家里干什么?在这里多轻松,中午炖鸡汤,她把上面的油都撇出来,过滤成清汤,然后炒了个金黄的蒜苗鸡蛋,又买了国营商店今天的炸鱼,再加了半瓷缸米饭,温馨送到了病房。
阎魔头都等着急了,恨不得跟她出去看看,她到底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让小王去那家找温馨,结果对方锁了门,怎么叫都不开,他这担心着呢,温馨总算回来了。
她也不敢说别的,她是吓唬那家的女人,说要举报,但她不会真的去举报,可是说给阎魔头听,那就不一定了,她就说找了更好的地方,在国营商店后厨。
阎魔头看了她半天,才点头,没说别的,只道:“吃吧,下回让小王去拿,你别去了,你就在这里陪我。”说完就要去拿筷子,但他手还缠着纱布,一碰筷子就掉床上了。
“要吃哪个,我给你挟。”温馨坐在床边,把吃的东西摆在桌子上,还泡了一杯麦乳精,特别香浓,这东西送了不少,每天给他喝一杯,又开了瓶水果罐头,过来探望的人都带东西了,这些东西柜子里都装满了,光麦乳精就有五六瓶了,她用筷子挟成小块,喂给阎泽扬,阎泽扬张开嘴等她喂投,两人甜甜蜜蜜你看我,我看你,你一勺我一口。
看着人家对象两个坐在床边亲亲我我,粉红色气氛,单身小王感觉自己受到一万点爆击,自觉地拿着饭盒炸鱼跑到门外椅子上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