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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临不自觉地扣紧了她的腰肢,喉咙发出了一声轻嗯。
“喜欢。”
他停了下,唇角敛了敛,说:“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七夕礼物,也是迄今为止最喜欢的。”
薄初眨了下眼,故作娇蛮,“这么说你还收过别人的七夕礼物。”
“……”
他失笑,“你这么胡搅蛮缠?”
他停了下,解释给她听:“我没接受过别人送的七夕礼物,你是唯一一个。”
薄初哦了声。
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欢喜的。
恋爱中的女生都喜欢听这样的话,她是个俗人,也免不了如此。
薄初将手从他脖颈上缩下来,“那我先去换衣服。”
沈西临没应,依旧是紧扣着她的细腰。
这件舞服很显曲线,玲珑有致,纤秾合度,盈盈细腰堪堪一握。
沈西临稍稍抬头,目光与她对上。
“薄初。”
他叫出了她的名字。
薄初看见了他瞳仁里的欲.色,她顿时就不敢动了,很轻地应了声,“嗯。”
她心跳得很快,似乎要跳出了心房。
房间里很静,寂静的空间里,沈西临的呼吸明显加重了。
稍顿,他扣住了薄初的后颈,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然后寻到她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浅淡的沐浴露香。
薄初有一瞬间的失神,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
她莫名地想起之前拍《时光恋人》那段亲密戏的时候,那时候有摄像机在,他眼里虽然有欲.念,但顾忌着“周向笛”的身份,他每一下吻得都很克制。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他现在是沈西临,沈西临是不会像“周向笛”那般克制。他重重地碾过她的唇,夺走她残余的理智,每一次亲吻似乎想将她融入骨血。
薄初舌.尖被吸.吮的发麻,脑海里放空,有点不知所以然。
走神之中,舌.尖突然一疼。
她被沈西临轻咬了一口。
沈西临松开了她,眼中的情.欲之念并没有平静下去,声音都带了些沙哑,很是性感。
他轻佻地笑着:“这么不认真?想什么呢?”
薄初直说:“想起我们拍戏的那会儿。”
“嗯?”
他撩起眼皮,看着薄初,“哪部戏?”
薄初脸色微红。
不知什么时候,她被沈西临板正了身体,跨.坐在他的腿上。
“周向笛和关颜的……”
她顿了下,才说出后面“床.戏”两个字。
沈西临轻哦了声,“那我表现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薄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西临提醒道:“嗯……就你说的床.戏。”
薄初羞赧不已,“那不是拍戏么,最后都没有进行下去,能有什么表现?”
硬说表现的话,那就是演技很好,将她完全带入了其中。
下一秒,她真以为就要洞房了。
说完这话,薄初就后悔了。
那话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子失落。
沈西临没立即说话,稍许,他忽而轻笑了出来。
听见他这笑,薄初脸皮薄,更加窘迫了。
她张了张口,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就听见他说:“那我今晚努力表现一下?”
“……”
她咬着唇角,脸红的滴血,声如蚊呐地应了声,“好。”
稍顿,她又补了一句,“表现不好也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
说话这话,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沈西临凤眸陡然变得幽邃,就连掐着她腰肢的手,也用了点力度。
他本意只是想逗她玩,哪成想却得了这个答案。
他深吸了口气,直接将薄初按在了自己怀里,声音更是低沉的要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
薄初趴在他的怀里,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
他身躯变得滚.烫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温度变化。
房间内温度也渐渐升高。
沈西临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一点点啄吻,从耳垂移到唇角,每吻一下,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他含着薄初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今天跳的这个舞,是不是故意的?”
薄初轻嘤了声,“不是。”
“就算不是。”
沈西临笑,“那现在,我也要当你是故意的了。”
“……”
薄初张口,话音还没出来,就被沈西临堵在了喉咙里。
这一吻越来越过火。
沈西临掀开了她的裙摆衣角。
“沈西临……”
薄初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摇摆的小船,“我还是先去换件衣服吧。”
“不用。”
沈西临按住她的手,“我喜欢这件。”
他笑了笑,语气有些恶劣,“不管你穿什么,到时候都会脱下来的。”
“……”
话落,沈西临突然起身。
薄初一吓,连忙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
沈西临带着她走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后,也跟着压了下来。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但那股迫人、无法忽略的气息却越加的浓烈。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雨声。
雨滴滴落在山谷里,声音空灵,仿若置身其中。
今晚无星,也注定了是一场雨夜。
这会儿薄初就像浮萍一样,周围是漫延的海水。
她闭上眼,听见沈西临拉开了抽屉的声音。
稍许,她听见他轻啧了声,同时也放开了她。
薄初睁开眼,她拢了拢已经破破烂烂的舞服,清甜的声音也带了一丝喑哑,“怎么了?”
“民宿没有准备安全套。”
沈西临摸了下薄初的头,压下所有的念头,“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那东西没法买。
他从床上下来,还没走,就被薄初拉住了手。
“嗯?”
他回头看向了薄初。
薄初没敢去看他,颤抖地开口:“我、我有。”
沈西临:“……”
他神色明显僵了一下。
薄初假装没看到他的神色,从床上溜下来,打开了带过来的行李箱。
其实那东西她并没有提前准备。
是早上她换衣服的时候,在行李箱的角落里看见了。
她这才恍惚地想起来——
这东西是半年前她和沈西临一起去旅游时,霍忆雪给她准备的。但当时她没用到,这东西就放在行李箱了,她也没管过。
没想到这东西半年后却在此地用上了。
她红着脸将东西交给沈西临。
沈西临稍怔,从她手里接过了纸盒。
这东西没什么温度,拿在手上却滚烫异常。
沈西临轻哂,他摇了摇手中的盒子,“是上次旅游时,我看见的那个?”
薄初心里就跟小猫在抓一下,痒痒的,却是又窘又羞。
她没去看沈西临的表情,轻轻的嗯了声。
沈西临唇角掀了掀,声线拉长,“已经半年了啊。”
薄初没明白,下意识的反应是——
这东西也会过期吗?
然而下一秒,沈西临就把她打横抱起了,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轻佻,声音里却带着一股子低沉与性.感。
“那我今晚得用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