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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扛着一袋米回去,到家时竟不见夫郎人影,幸好隔壁传出动静,不然许柒都要蹿出去找人了。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
“哎呀再呆会儿嘛,柒妹妹我是知道的,平日里自己做饭也会,用不着你的。”
“不行的,妻主劳作辛苦,回来得歇一歇。”
里头传出叶澜为难的声音。
许柒心里一阵熨帖,许枝更酸了。
这就是有夫郎惦念着吗?真幸福。
“哎哟,妹子辛苦不辛苦我能不知道吗?你便放心在我这呆着吧,这花样还没绣完呢,你可不能半途而废。”
她那姐夫说话声音大习惯了,许柒听的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她对自家夫郎也是相信的,夫郎怎么可能会抛下辛苦劳作的她陪别人继续绣什么花样呢?
只是为了防止自己听不清叶澜的声音,她又凑近了一点,偷偷摸摸的模样若叫人看见了指不定以为是个小贼。
只听见她夫郎犹豫着轻声说,“那,那好吧,那我绣完这个再回去吧。”
许柒: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不敢置信nmlgb
她离开那用来偷听的小墙角,负气回家,送走帮她做完苦力嘲笑她的许枝,并且跟人约定下午一起上山。
许柒越想越气,这夫郎跟隔壁姐夫才认识多久呢?就给勾走了,妻主是能随便放弃的吗?
她气的自己给自己做了午饭随意吃了,气的煲上排骨汤放进滋补药材,叶澜还没出来!
许柒,许柒背上了小行囊,去找许枝了。
哼,才不等那个负心的男人,还说绣完那个花样就回来,结果根本就是不打算回来了!
那她也出去,谁还没个好朋友了。
许枝今儿约她是去后山上采东西,这个她上次也同夫郎去过一次了,觉得颇有意思,只是这次她是带了一把柴刀去的,冬天冷她必不愿上山,不如多砍些柴过冬。
“你是不知道我爹爹跟哥哥有多过分,觉得我在家躺着就是浪费劳动力,非把我给撵出来采野菜,明明我平时也没少下田啊。”
许枝见着许柒就止不住的抱怨,许柒这才知道许枝约她上山的原因。
原来竟是被家里人烦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你多少采些回去,也免得他们说你。”
许柒不好太过置喙人家家事,只能如此说。
许枝也没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帮偏架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同许柒上山。
山上草木多,她们一上去就分开了。
许柒往那枝叶昏黄枯萎的地方去,许枝则去向枝繁叶茂的地方,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
等天堪堪暗下来了,她们才出来汇合。
许柒扛着一身的柴禾,许枝也背着身后一篓子野菜,临离别时许枝还要送许柒一把野菜回去做饭,被许柒拒绝了,明明有肉吃为啥要吃菜?
“哎,柒丫头去打柴了?”
许柒回去路上正遇着在洗衣的满叔,满叔看着许柒一脸惊喜。
“可算是回来了,你若再不回来,你家夫郎可要难过死了哦。”
许柒立马神色一紧,“阿澜他怎么了?”
“他一回家中就不见你,还以为你跑了呢,得亏我那儿婿在你家劝着,不然可不得出来寻你了?要我说你也是,出门就出门,怎么能不同夫郎打个招呼呢,瞧把人心急的。”
许柒没法说这就是因为你家儿婿,只得赶快谢过满叔提着大捆的柴往自家赶去。
她是用脚踹开的栅栏,里头一下子就能听到声响,不过片刻,叶澜便出现在房门上,一句话不说,光从微红的眼圈,许柒便知道他心里委屈了。
等她放完柴禾,再一转头,叶澜已经快步走过来了,最后几步更像是用跑的,离得近了便直接扑进她怀里。
许柒怀里沉甸甸的抱着他。
“妻主去哪了,奴回来没瞧见您。”
那声音闷在她衣服里,听着更委屈了。
“我去砍柴了,你快起来,我身上脏。”
许柒推了推叶澜,叶澜抱着她摇摇头说道,“不脏。”
偏不肯放手。
这是怎的了?怎么这一回来就变得这么粘人了?
“哟,现在看来我倒是多余的了。”
一年轻男子站在那说。
许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又拍了拍叶澜,这次他倒是起来了,只是脸比自己还红。
“许哥哥。”
“好了好了,你夫郎今儿吓坏了,你好好安慰他一通,我便不打搅你们了。”
说着,他自觉的从许柒家退了出去。
院子里顿时只剩许柒同叶澜了。
中午的不高兴早不见了踪影,现在满满都是心疼。
“怎么弄成这样呢。”
许柒摸了摸叶澜有些红的眼睛。
“奴没哭。”
叶澜别开脸,不肯叫许柒看他红红的眼眶。
“知道你没哭。”
许柒有些好笑他不打自招,但依旧顺着他的话说,又被叶澜抱住,“妻主去哪里砍柴了,怎么不与我说一声。”
那话里带着抱怨,他在这被隔壁哥哥拦着,否则早就去寻她了。
许柒一听他提起砍柴的缘由,脸就冷下来了。
面无表情回复道,“哦,那时你正同隔壁姐夫绣花样呢,我只以为你今日不回来了,便也没同你说。”
那话里带了几分醋意。
叶澜原本就白皙的脸更白了一分。
“奴,奴并没有不打算回来,奴会回来的。”
叶澜有些慌乱的低声说,眼里满是自责难过。
许柒脸就冷不下来了,但又不想这么轻易的原谅了他,万一他下次又以别的事情为先,抛弃了她可怎么办?
于是许柒话里更加控诉,“我怜你身子不好,还特意去医馆为你抓了滋补的药材,就算心里不高兴,也替你炖了汤,你竟就这样对我!”
叶澜怔怔的,一双水眸瞬间泛上雾气,明明是快三十的人儿了,却说哭就哭,半点不含糊的。
不可否认,他哭起来很好看,但是许柒也很心疼,只想看他在床上哭,其余时候,她都想让他开开心心的。
“是奴的错,妻主罚奴吧,奴下次再不这样了,求妻主责罚奴吧。”
叶澜闪着一双泪眼说,眼里俱是对许柒的愧疚和对自己的自责。
许柒心疼的紧,但又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转头思考起来。
末了,她终于想出来了,眼睛一亮道,“冬天严寒,那就罚你为我缝制一双新鞋吧!”
许枝有爹兄做的鞋子,她却从来没有,偶尔想到了也是有些羡慕的。
叶澜愣愣抬头看着许柒,许久,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