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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河抵着头,快速回复道:等我干什么?
赵烈旭:下来。
杨清河收了手机,和张蕴打了声招呼,下楼。
酒店门口停了好几辆警车,还有两辆私人车。
杨清河找准那辆奥迪走了过去,漆黑的玻璃面,里头什么都看不到,她刚弯腰想敲车门,窗户就摇了下来。
赵烈旭把手上的资料往副驾驶上一扔,左手搁在车窗上。
杨清河穿着条红色的高腰小礼裙,外头披了件米色透明的小外套,刚刚没太注意,现在一看姑娘精致的很。
赵烈旭盯着她领口看了两秒,蹙了眉。
上回也是,她穿的衣服领子都低,一弯腰总会有些露。
“站直了。”他低沉道。
杨清河嫌弃的切了声,慢慢直起腰,不知道这人又抽什么风。
小张跑来,朝杨清河笑了笑,转头对赵烈旭说道:“赵队,那我们先押人回去。”
“你们先走,我一会就来。”
“是。”
赵烈旭下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给她拢了拢小外衣,“我要先回警局处理点事情,你要是吃完饭我还没下班,就找个老师送你回去。”
“哦,让张老师送吗?然后张老师就发现我和赵队长同居了,这样吗?”
赵烈旭气笑,“打的的话记得把司机的工号和车牌号发给我,如果我下班的早我会打你电话,我来接你。”
杨清河眼珠子快翻到天上,“哦。”
赵烈旭手抄在裤袋里,“听到没?别让我担心。”
“你让我下来就为了说这个?”
“还有,你伤口还没好,别吃那些发物和辣的,如果要敬酒,喝点果汁代替,懂了吗?”
杨清河双手背在腰后,声音软了点,却还是一个硬邦邦的哦字。
“赵队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去吧,乖一点。”赵烈旭伸手摸了摸她头。
他胳膊上一抹血色异常显眼,杨清河握住他手腕。
“流血了。”她说。
“小伤。”不过被碎片溅滑了一下。
男人的手臂硬如钢铁,皮肤散发着炙热气息,杨清河抬头看他,他嘴角勾着浅笑,硬朗的脸庞棱角分明。
她想到他抓人的那股狠劲儿,稳准快,浑身都透着硬气。
这样的男人却对她温柔细语。
真是
她真的是没办法抗拒。
可他的温柔廉价的不得了,又不是只对她一个人有,她不过是他同情的受害人里的其中之一。
想到这儿,杨清河气绝,甩下他的手,吐出两个字:“活该。”
她转身就走。
赵烈旭:“”
他嘶了声,这女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
赵烈旭对着那人影叮嘱道:“别一个人回去,听到没?”
杨清河转过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他笑了声,漆黑的眼眸微眯。
以后总归有法收拾她,这小丫头片子
从会议室出来,赵烈旭和云州公安的副队长握了握手,随意聊了几句,送走副队长。
陈冀从三楼下来,看到他,说道:“曾国发的相关证据都交给检察机关了,审查起诉后会安排上庭。”
“行。”
“我听小张说,你们去抓人碰到小嫂子了?”
赵烈旭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小张什么时候也那么八卦了?”
他记得,警局里最三八的就是陈冀了,跟个长舌妇一样。
陈冀:“诶,这不是大家好奇吗,都说赵队长在车里等人,等来一个漂亮姑娘。小张就随口一解释,我听说,技术部门那朵警花眼睛都气红了,人家都暗恋你好几年了。”
“”
“就大眼睛,高高瘦瘦的那个”
赵烈旭:“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陈冀:“咦~对了,刚刚李局给咱们订了饭店,说明天下午去搓一顿,美滋滋美滋滋。”
“明天?这么快?”
“那可不,我使出浑身解数,磨破了嘴皮子才求到的。怎么样,明天把她带过来正式介绍介绍呗。”
赵烈旭琢磨了会,“行。”
陈冀把档案大夹胳肢窝里,从钱包里掏出个方方的东西,枚红色的,塞给赵烈旭,“喏,别说兄弟不仗义,月黑风高的,要安全驾驶。”
说完,陈冀夹着尾巴逃了,高呼,“回家,回家!”
赵烈旭捏着那盒东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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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河回到包厢,饭桌上多了个人,那人背对着门口,穿着黑色的西装,背影挺拔有气魄。
副校长见她回来,笑道:“清河,来来来,你父亲正好也在这,你怎么都没和我们说。”
杨清河细眉一皱,慢慢走过去,逐渐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确实是周坤。
剪裁得体的西装,昂贵程亮的皮鞋,举手投足间都是冷漠,商人的标配。
周坤放下酒杯,起身,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他帮杨清河拉了把椅子。
副校长说:“来,你们坐一块。”
杨清河冷着脸坐下,周坤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她往张蕴那边靠了点。
周坤淡淡道:“正好来这里谈笔生意,原本打算明天去你学校看一下,刚刚恰好碰到副校长,你的事我和你母亲都听说了,如果觉得不舒服过几天和我一起回纽约。”
他的一字一句都是冰冷的,声音低沉却不富有人情味。
他不论和谁都是这样的语调,仿佛他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杨清河早就习惯,应付了声嗯。
周坤也不再和她说一句话,微笑听着副校长说话,偶尔附和一下。
她虽然和周坤交际不多,但这个人,从一开始见到开始,杨清河就对他有点排斥,总有股说不出的冷麻感。
那一年,初到周家,和周坤眼神对上的那一刻,她背脊像爬满了蚂蚁。
他拥有一双细长的眼睛,能看的人心底发寒。
或许,资本家都有这样一双眼睛,让人不敢轻易造次。
杨清河嘴里没了味,只是干干的坐着,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闻得她不适。
副校长说:“学校今年年底打算新建一个图书馆,多亏了周先生的资助,我替本校学子向您表示感谢。”
周坤神情始终如一,“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设计师,可以联系我助理,我可以为学校介绍一些优秀的设计师。”
“好好好,真的感谢,来,周先生,敬你一杯。”
周坤微微点头,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副校长:“忘了介绍一下,这位是余城县长程刚在,这位是画展的策划人董丽,这位是我校老师张蕴,也是清河的专业课老师。”
周坤视线停在张蕴身上,他眼眸微敛,淡淡笑着,“画展辛苦了。张张蕴,是吗?感谢你对清河的照顾。”
张蕴一怔,随即摆摆手,“应该的。”
周坤依旧笑着,抿了口红酒,他微微往后靠,双指微拢,抚了抚袖口。
张蕴目光愣愣,手握成拳,低头不语。
散席时周坤让助理去结账,简单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先行离去,说和清河有事说。
包厢里只剩两个人时,黄暖色的灯光都是冷的。
周坤喝完了剩余的一点儿红酒,开口道:“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他做事一向体面,在纽约时的开销花费每个月都会按时给,并且数目可观。
杨清河:“好。”
助理结完账回来,周坤说:“我送你回学校。”
“我自己回去。”
周坤敛了笑容,“你得让我跟你母亲有个交代。”
崔萍会关心她?
他知道自己说的是体贴面,也知道她都知道。
都是表面而已,杨清河不想和周坤抬杠,就随了他。
助理在前头开车,杨清河和周坤坐在后头,他看起来有些疲倦,在阖眼休息。
助理导航定位在中际大学。
杨清河:“去欣苑。”
“是。”
周坤双手合十搁在腿上,不闻不问。
杨清河偏头看向外头,夜色将这个城市染黑,密密麻麻的灯光也抵抗不了这种能吞噬人般的墨色。
这一路,周坤都不曾和她说一句话,就连到了小区楼底下,她下车,他也没有说一个字。
周坤仍然闭着眼在休息。
车子驶去,扬起一阵风,落在地上的梧桐叶被卷起又落下。
电线杆上的鸟忽然群起而飞,扑朔的身影都融在了夜色里。
前头一辆奥迪驶来,正好与周坤的车擦肩而过。
杨清河一眼就认出那是赵烈旭的车。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半。
赵烈旭按了两声喇叭,刚摇下车窗,只见小姑娘等也不等他就自顾自的上楼了。
赵烈旭:“”
杨清河换鞋进屋,也不管后头的男人,喝了杯水,把包放房间,在卧室待了会走到阳台上收衣服。
赵烈旭在厨房那边煮糖水,见她出来了,说道:“肚子难受吗?等会过来喝点热水。”
小姑娘又把他当空气。
赵烈旭双手撑在琉璃台上,盯着她的身影微微笑着。
她穿的红裙子裙摆褶皱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长发束在一侧,身高有限,收衣服时会垫脚,那件几近透明的小外套从她肩头滑落。
晾衣架戳好几次都没戳中衣架,蓦地,手上一热,不知何时,赵烈旭站在了她身后。
他一件件的收下来,杨清河接过衣服捧在怀里。
他说:“衣服你洗的?”
“难不成田螺姑娘洗的?”
“手洗的?”
杨清河:“嗯。”
“家里有洗衣机,别用手。”
“哦。”
赵烈旭说:“明天局里有个庆功宴,李局请客,我带你一起去。”
“我又不是你的谁,去干什么。”
“谁说你不是了。”
夜幕低垂,他的嗓音低沉有力,又多了几丝蛊惑的沙哑感。
杨清河直勾勾的盯着他。
赵烈旭把衣服给她,“怎么了?不愿意?”
“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赵烈旭低笑不语,只是捏了捏她脸蛋,眼底的温柔如他背后的繁星皎月。
“我问你什么意思。”
赵烈旭:“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逗她玩呢?
她随手抓了件衣服一巴掌甩他脸上,气呼呼道:“不去!”
赵烈旭脸被扇的一疼,拿下一看,是一件t恤和内裤,t恤是他的,内衣是她的。
杨清河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抢过他手里的内裤,“变态!”
赵烈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