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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溪找回一丝理智,开口声音很小,“你干嘛?”
曹砚眼睛里水汽很重,情欲漾漾盛开,气息粗重,嗓音沙哑得厉害,看着她的眼睛说:“想干你可以吗?”
轻浮又黄暴的粗话,奚溪的脸蛋瞬间热得想要炸开一样,微微往下埋埋头,“你能要点脸吗?”
“不能。”曹砚已经彻底放弃在她面前做个要脸的人。
表达完态度,他盯着奚溪,目光里裹杂烫意,一副要把眼前的人看融化的样子,哑声跟她说:“亲我。”
奚溪目光稍微往上抬抬,碰到他的目光就又立马落了下去,“不行,会被听到的。”
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曹砚笑了一下,“亲亲就行了,不做。”
奚溪有点怀疑,抬起目光看他,“我怕你忍不住。”
曹砚一脸理智全无的样子,说的话却理智,“我有分寸。”
奚溪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决定满足一下他。
抱着他脖子的胳膊收紧成圈,嘴唇压去曹砚的嘴唇轻轻含住他的嘴唇。
女孩子的吻,轻得像羽毛,在唇上碾下触动心神的柔软。
曹砚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急促压抑,奚溪吻着他,他抱着奚溪到桌边,把她放到桌面上,伸手揽上她的腰。
纤软的腰身被他握起,被迫地往他身上紧紧贴过去。
曹砚微微往下俯压着身子,奚溪便软着腰微微后倾。
胳膊勾在他脖子上,倒也倒不下去。
没让奚溪主动多久,曹砚很快反客为主。她给的总还是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奚溪慢慢沉迷的时候就被他带着走,唇瓣咬含出的水声,手掌下抚过撩起的热度,都是最催人迷乱的东西。
嘴唇分开,咬上脸颊,在耳边呵着热气逗留。
奚溪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一路咬下去的,胸前传来一阵尖细的酥麻感,让她没忍住哼出了一声。
也就是哼出来的这一声,让她顿时后背一凉,清醒了大半。
怕的就是弄出声音被家里人听到,这不是贝妈同意不同意的事,这是得尴尬到天上的事。
奚溪猛地推开曹砚,从桌子上下来,找到自己散落在门边的拖鞋穿上,然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打开门匆匆跑了。
睡衣胸口的地方还湿哒哒的,留着一块水渍。
她楼梯爬到一半,刚好碰上下楼的贝奚严,心虚地被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自己胸口湿掉的部位。
贝奚严看她一眼,“干嘛?做贼一样。”
奚溪吞吞口水,稳住,“没干嘛,口渴了,下来喝了点水。”
“哦?是吗?”贝奚严狐疑地看着她,然后从她身边过去,不去拆穿她。
奚溪把一张脸都皱起来,皱一下立马放轻松,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加快步子上楼去。
上楼去到自己房间,关门反锁,软下身子来呼了一口长长的气。
呼完了,心虚少了一点,扑到床上拉了被子盖上,直接闭上眼睛睡觉。
身体躁动得很,像有一千只触角要破体而出,闭上眼睛关了灯也并不能睡得着。
翻来覆去几遍,实在难受睡不着,想摸手机出来打发时间,才发现跑得太匆忙,手机落曹砚那里了。
奚溪默默在心里哀嚎一声,觉得自己不能下去拿手机,只好扯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盖住,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安心睡觉。
想要安心睡觉的人,依旧胡思乱想到大半夜才睡着。
而楼下客房里的那一个,并没有比她好到哪去。
但胜在两个人都年轻,就算后半夜才入眠,第二天起来依旧精神抖擞活力充沛样。
因为明天就是除夕,公司也都差不多放假,贝爸和贝妈比较清闲,贝奚严倒是出去忙了大半天。
贝妈在家呆了半天,陪了陪她的猫,吃完午饭就拉着奚溪带上曹砚去商场逛街去了。
逛街这种事,女人乐在其中,男人可就没那么乐了。
奚溪总觉得,贝妈带上曹砚,就是故意为了折磨他的,要不然把他留在家里陪贝爸多好。
然后,事实也应证了她的揣测。
曹砚跟了贝妈和奚溪一下午,只觉得这是他人生中经历过的最痛苦的半天,从来没这么累过。
刷卡付钱什么的他都无所谓,关键就是逛得头晕,还得被当免费劳力,拿贝妈和奚溪买的所有东西,购物袋全部放在他手里。
然后,落脚到咖啡厅喝咖啡休息的时候,贝妈还故意笑眯眯问他:“累不累?”
曹砚敢说累嘛,他态度无比诚恳地摇头,“还挺有意思的。”
贝妈笑得像只老狐狸,“以前是不是没有陪人逛过?”
曹砚笑着点头,此刻做个诚实的好孩子,“没有。”
“没事。”贝妈一副态度很好的样子,“多逛几次就习惯了。”
曹砚把目光转向奚溪,奚溪也笑着,“安慰”他:“是多逛几次就习惯了。”
曹砚:“……”
一个下午都在商场中度过,奚溪现在和曹砚的关系是公之于众的好,再说是陪她妈妈来逛街,所以也没什么好怕被人拍到的。
不怕,但也不张扬,三个人低调地逛街喝咖啡吃东西。
逛到晚上回家,曹砚整个人的状态都有点塌。
贝爸十分同情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好好适应吧,生活里艰难的事情还有很多,这才只是开始。”
曹砚:“……”
逛了半天的街,回来后贝妈也没有放过曹砚,又拉着他去清理他的猫便便。
曹砚是个不养小动物的人,这种事,当然也不是很会。
但是贝妈叫了,他就只能去做。
接下来他在贝家的这几天就一直是这样的,做各种没有接触过的事情,全是生活琐事。
然后,他生生从一个只会飙车打游戏管管公司的男人被逼得几乎秃了头,差点把做饭都学会了。
奚溪当然一直陪着他,什么都帮他,但也是看热闹憋着笑的帮法。
他也不傻,当然有把奚溪拉到一边,私下里拷问过她的良心,问她:“你妈这么欺负我,你还看得这么开心,有良心吗?”
对于这件事,奚溪只能笑眯眯地跟他说:“多适应适应就好了,习惯了就行了。”
曹砚:“……”
虽然曹砚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被贝妈折磨成了居家妇男,但也并没有真的苦不堪言或者说分分钟想逃离贝家。
比起第一天到贝家,贝妈对他说了那么多刻薄不给面子的话,贝妈后来让他做的这些事,他都能接受多了,毕竟,给了他表现和亲近的机会。
如果一点机会没有,那才是麻烦事,直接玩完。
她还愿意花费时间刁难他,那就说明有愿意接受的想法,只是还不想就此松口。
在贝家的三四天,曹砚一直处于晕乎乎的状态。
每天都有各种神奇的事情在等着他,而且自己的老婆每天都在身边,就是不能碰,连拉一下手都不能。
一直到过完年,开车带着奚溪离开贝家,曹砚都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最悲催的是,走的时候贝妈还说:“你们不要太乐观,权当先谈个恋爱,我还不是太满意。”
曹砚的内心:“……”
在贝家把年过完后,奚溪拿上行李跟着曹砚回到淞城。
两人马不停蹄,到淞城以后直接回到曹家,给曹老爷子拜年,一家人再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因为奚溪档期的问题,她没能跟曹砚回到他的别墅,行李连车子都没下,直接就让曹砚给她送去了电视台。
时间赶得紧,进了节目组,坐上节目组的车,奚溪连心情都来不及收整,就跟着节目组去往第二个录制地。
他们这个节目一季下来大概会去四五个地方,内容够剪十期内容也就行了。去的地方多不多不是重点,重点还得是嘉宾之间互动有爆点才行。
过了年回来,八个嘉宾再碰头,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熟络,气氛也更热一点。
但几个人愿意拉着奚溪放松说话的还是没几个,顶多也就是维持表面和平搭些无关紧要的话。
大姐大魏玲大度,有拿奚溪和曹砚的事出来说两句,跟她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浪漫啊,我那一天啊,少女心都嘭嘭的,快融化了。那个曹砚,挺有意思的,怪不得圈里好些女孩子想嫁他。”
奚溪顺着话回了魏玲两句,都是笑着的,“让您见笑了,魏玲姐。”
魏玲又跟着解释,“我是说真的,不是讨你开心,真的浪漫。”
这话题属于奚溪,但又不能往深了说,比如之前明明两个人在网上闹得那么不愉快,所以也就说不了几句。别人把话题一带,就又聊别的去了。
魏玲当然是真心的,但其他几个女嘉宾,只会觉得奚溪在炒作作妖,也都当戏看。
娱乐圈真真假假,尤其她贝奚溪戏最多,炒热度是真的,至于其他的,谁知道呢?
说不定今天秀恩爱,明天又撕逼了,耐心等着看呗。
在她们都去聊别的话题的时候,奚溪拿出手机刷了会。
微信里的消息推送了好几条,她点进微信,发现“少女之友”群在讨论同学聚会的事情。
少女之友一号(周迟):我以为不聚了,结果向柔又找我,说是改到了初七,让大家一起聚聚。
少女之友二号(谢一鸣):我和冬瓜无所谓,看你们。
少女之友三号(潘东文):嗯,我有吃的就行。
少女之友四号(胡正):不想去。
少女之友二号(谢一鸣):向柔都没说什么,你怂什么?
少女之友三号(潘东文):砚哥呢?
少女之友三号(潘东文):大明星?
少女的老公:我听老婆的。
群里另外四人同步:我们也听砚哥的老婆的。
曹砚:“……”
少女的老公:都他妈活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