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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三年前是你救了我。”谢初辰抬起长睫,望着萧晚的目光灿若星辰,却又因回忆起往事,夹杂着点点泪光,“当年,若我没遇到妻主,或许现在的我已经不在了……”
“三年前娘亲去世,爹爹悲痛欲绝,那些原本对我家阿谀奉承的亲戚们,一个个如狼似虎欲要瓜分娘亲的遗产。曾经府上宾客满堂,每隔几日都有人向我提亲,各个都夸我善良纯真,谁娶我谁会有福气。但娘亲一离世,全部脸色一变,嘲笑我貌丑无比、刁蛮任性,根本没有一个女子忍受得了我刁钻霸道的性格。那一瞬间,我才发现,这个世上对我好的,除了爹娘外,根本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而爹爹也因娘亲的突然离世,对我大发怒火……让我一瞬间觉得整个天都塌了起来……”
“那日,爹爹生气后,我一时难受就甩开昭儿离家出走,想出门散散心。但在京城里走了几圈才知,原来我的名声竟这么的糟糕,更被所有人都厌恶着……”想到街头巷尾嘲讽的笑声,谢初辰苦笑一声,轻轻地说,“那些女子将我掳走后,一直用言语侮辱着我……那时的我已经绝望了,觉得就这么死了去见娘亲也好……反正所有人都厌弃着我,爹爹也不要我了……”
三年前的流言蜚语,哪怕过了那么久,萧晚同样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她也在茶余饭后时,跟着自己的狐朋狗友们一起中伤着这位从未见过的谢小公子。她更是因为和谢初辰隔墙对骂过,对他的印象十足的糟糕。
但现在,萧晚听着太难受了,整颗心都因谢初辰轻轻的低喃声疼痛地颤动着,真恨不得自己重生回三年前,掐灭那些流言蜚语的起源,拯救谢昕璇,然后怒揍谢清荣一顿!
“初辰,别说了……”轻轻地搂住谢初辰,萧晚颤着音说,“我已经想起来了……对不起,当年我……”
“妻主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是妻主你拯救了我啊。”谢初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萧晚紧蹙的眉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幸福,“是你把我从深渊里拯救了出来,是你让我知道,其实这个世上还有人在乎着我的生死,还有人关心着我的喜怒。”
“你救我的时候,特别的帅。你安慰我的时候,特别的温柔。这是第一次,除了爹娘外,有一个人对我真心那么好。没有觉得又胖又丑嫌弃我,没有将我弃之不顾自己离开。你还亲自为我包扎扭伤的脚腕,甚至说要带我游遍京城……那时,我真的好高兴,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的跳着……”
轻抚萧晚眉头的瞬间,指尖处传来一股直达心底的温暖,让谢初辰不由扬起嘴角,露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
这样的温暖,曾点亮了他的生命,让他觉得安心又幸福。
“那时候妻主说的每一句话,我至今都记得。所以这三年来,我一直很努力,希望自己能成为像季公子一样才华横溢的人。后来,我去了很多次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个湖边……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捡到了你的玉佩。那时侯,我不知道这块玉佩是贵重到象征萧家正君的信物。所以,想等自己鼓起勇气见你的时候,再把玉佩还给你。”
“但……对不起……”生怕提到自己独占玉佩,萧晚会生气,谢初辰害怕地不敢再看萧晚。他轻轻侧过脸,沾染着水珠的长睫低低地垂着,带着一丝惶恐不安的轻颤:“但我怎么学画,画技依然很差。怎么学琴,琴声还是不堪入目……唯一成功的,就是瘦了下来……”
萧晚听后,心里又酸又涩,根本没想到当年自己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竟被谢初辰记到如今。
“为何在三年后才来找我?”萧晚颤着声问,“还是在我大婚前?既然希望我带你游遍京城,为何不提早来找我?或许……”
现在,萧晚也说不清,若是谢初辰提前来找自己,他们之间还会不会落到前世悲剧的结局。但她知道,自己那时疯狂地喜欢着季舒墨,一颗心都扑在追求季舒墨身上,接受谢初辰的可能性并不高……很可能自己残忍地拒绝谢初辰后,两人便成了不再相交的陌路。
“等我瘦下来去找妻主时……已经三个月过去了。”谢初辰低着脑袋,细若蚊蝇地开口,“那时妻主正在追求季公子……季公子真的很好,温润如玉,才华横溢,和我是一个天一个地,和妻主才是天生一对……所以我一直不敢来找妻主,觉得自己根本不配……”
“那段时间,我一直偷偷看着妻主追求季公子,看着妻主带他游湖逛街,送他各种礼物,心里虽然酸酸的嫉妒,但看到妻主这么开心,那些醋意立刻烟消云散,满满都希望妻主你能获得幸福,成功迎娶季公子……”
萧晚呼吸猛地一顿,终于明白为何谢初辰在季舒墨面前总是处处忍让、低声下气。因为他见证了自己追求季舒墨的整整三年,所以至今还认为她喜欢着季舒墨。他想要去争,却不敢去争,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喜欢的是才华横溢的人,而他根本比不上第一才子季舒墨。
“原本要在那时把玉佩还给妻主,但对不起,你送我的发带,被我弄丢了……所以一时私心,想把玉佩留在身边,睹物思人……”
在谢初辰最低落最压抑的那段时间,曾有一道短暂却又特别温暖的光芒注入了他的心中,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寂寞和寒冷,连同着已经绝望欲死的心脏,也在那个时刻砰砰砰地小鹿乱撞着。
所以他努力着,异常努力地想要改变自己,想要靠近这分外温暖的光芒。但那抹光芒的心中,却早已有了其他的人。
看不见他心中的期盼,看不见他悄悄的偷窥,她的眼里只有那个令她心动的人。
但即使告诉自己放弃吧,他的目光仍然不自主地在人群里搜寻着她的身影,看见她就会心中雀跃,偶尔刻意地和她擦身而过,也会激动半天,甚至于天天望着手中的玉佩,傻傻地笑着。
“五个月前,妻主终于成功追求到了季公子,定下了迎娶的大喜日子,我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但并没有想要破坏妻主和季公子……直到妻主偷偷找人打造假的玉佩时,我才知道了这块玉佩的重要性……”
踌躇了片刻,谢初辰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埋藏在自己心底里的秘密:“但得知自己要嫁给徐青的时候,我开始害怕惶恐了起来,害怕自己嫁过去后,被折磨至死都无法将心中的爱慕告诉你。所以两个月前,我悄悄地逃出了府,带着玉佩鼓起勇气地找上了妻主,一是想告诉妻主三年前的事,二是想把玉佩原璧归赵。既然要嫁给讨厌的人,不如在这之前先把心里的爱慕告诉自己喜欢的人,哪怕被拒绝,日后也不会后悔。”
想到那日,自己鼓起勇气找上了心上人,谁知还未开口,就已被萧晚骂得狗血淋头。谢初辰微微红一红眼眶,颤着唇道:“但妻主你根本不听我解释,一心认定我是窃贼,想用玉佩讹诈你正君之位。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提出了让妻主娶我的无理要求……”
“明知道你讨厌我,还奢望着自己能留在你的身边……哪怕被你更加厌恶……”
谢初辰心里一直背负着一个很重的枷锁,就是自己抢走了属于季舒墨的幸福。
若是他那时候不插足一脚,妻主应该和季公子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而他却因为私心和贪婪,用玉佩威胁了妻主,成为了妻主的夫郎,哪怕只是个挂名的……
谢初辰一口气说完,却见萧晚脸色严肃,手指紧张得溢出了汗水。
他连忙惶恐地开口:“妻主,我不是故意破坏你和季公子的……能嫁给妻主,默默地看着妻主幸福,我就已经很幸福了……所以日后,我也不会贪婪……只要妻主……偶尔看看我,和我说说话,我就已经很幸福了……”
幸福?
前世,谢初辰在大婚之日被烧坏了头发烧伤了双腿,重病了整整一个月,之后虽然一直默默地待在冷院不争不宠,却一直被她处处鄙夷嫌弃,各种冷嘲热讽。甚至后面被她和季舒墨抢走了谢家的财产,还被她扼杀了腹中的胎儿……
他嫁给她,除了不幸,就是被利用,根本没有一丝幸福可言。
但他嫁给她的原因,竟是她三年前的救命之恩?
——妻主,我喜欢你整整三年了,所以我想报恩的人,只有你。喜欢的人,也只有你……
萧晚完全没想到,谢初辰竟然因为三年前的一场救美之恩,对自己以身相许,葬送了自己前世一生的幸福。
而谢初辰更因为她曾经的一句话,付出了三年的青春和努力,只为成为那个才貌双全的人。
这一刻,萧晚感受到心脏一阵的紧缩。
两个月前,谢初辰拿着玉佩来萧府寻她。因为那时正筹备着和季舒墨的大婚,突然有一个陌生男子找上门来,还拿着手中的玉佩一脸羞羞答答地望着自己,萧晚心中一慌,怕季舒墨瞧见了误会他们,更恐母亲和祖父撞见后发现自己给的那块是假玉佩,所以不等对方开口,她先恶言恶语地臭骂了一顿。
而后,对方执意要嫁给自己,更是让她认定对方是个偷玉贼,窥视着萧家正君的位子,所以对他更是鄙夷和厌恶。
现在她才知道,当日谢初辰究竟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来萧府找上自己,又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想要对自己表白,却被她当做了虚伪的无稽之谈,甚至于提出了三个过分的要求。
“初辰,对不起的人是我……”轻轻握住谢初辰的手,萧晚呼吸一窒,声音嘶哑地说,“是我一直不信你所说的话,一直带着偏见和流言蜚语来看你……对你轻嘲对你冷讽,狠狠践踏你的喜欢,狠狠利用你的我简直是混蛋!是人渣!”
“不,妻主是很好的人!”没想到萧晚突然激动地骂起了自己,谢初辰连忙急急地解释,“妻主待我一直很好很好,是我自己……”
“初辰你听我说。”萧晚扶住他的双肩,目光紧紧地凝视着他的双眸,认真地说,“不要再把我推给季舒墨,不要再觉得自己比不上季舒墨,不要觉得自己破坏了我和季舒墨的感情。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是他阴险狡诈,根本不配与你相提并论!”
“?!”这信息量有些大,一瞬间把谢初辰炸晕了。因为在他眼里,季舒墨一直是他奋斗的目标,一直是萧晚心中最喜欢的人。
怎么现在妻主却说,季公子是个阴险狡诈的人?
原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和宠溺,谢初辰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萧晚发现,他心中更深的竟是对季舒墨的愧疚和担忧。
为了解开谢初辰心里背负的枷锁,萧晚沉着声,认真地解释:“这三年,我的确喜欢过季舒墨,但现在我对他只有恨意。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一心想要设计我和萧家。我会娶他过门,不过是掩人耳目、诱他入局,以此对付他和幕后黑手。所以,莫要被他再欺负了,也无需变得像季舒墨那样才貌双全……因为现在的你,我已经很喜欢了。”
谢初辰一怔,望着萧晚此时认真的神情,眼眶酸胀疼痛,竟不自主地落下了泪来。
他相思了萧晚整整三年,暗恋了她整整三年,偷偷凝望着她整整三年,却迟迟都不敢说出自己的思慕……
哪怕这些日子萧晚对他特别温柔,但他总是诚惶诚恐地以为,这是一场自己做了三年的美梦。但现在,萧晚却说,娶季舒墨只是为了诱他入局?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他?
是他幻听了吗?
“妻主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闪着泪光的水眸期待地眨着,温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激动和轻颤。
这样小心翼翼的谢初辰让萧晚更是心疼,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日子竟从未对谢初辰说过一句“我喜欢你”。这样想着,她的呼吸不由放得极轻,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拂过谢初辰眼角的泪水,神情极其温柔地说:“初辰,我喜欢你。”
温暖的热度顺着萧晚的指尖一点一滴地传递而来,在这一刻,谢初辰原本黯淡的眼眸一瞬间闪亮了起来,如同一汪闪着光的清泉,蕴含着千言万语、脉脉情愫。
颤了颤染着泪水的睫毛,他绽开了一个很温柔很甜蜜的笑容,声音更是甜甜地说:“妻主,我也喜欢你。”
眼前的少年,嘴角洋溢着浅浅羞涩的笑意,映着阳光的暖意,如同一幅柔美的画卷。这样期盼的眸光,欣喜的笑颜,在萧晚心中瞬间激起了一片片涟漪。
几乎是刹那,萧晚紧紧地握住了谢初辰的手,一字一句认真地补充:“从今以后,我会代替你娘爱护你保护你,会让你更加更加的幸福。”
——未来,一定会有一个喜欢你的人,代替你娘爱护你保护你,那时你就不再是孤单一人了,定会比现在更加更加的幸福。
久远的回忆在心头一阵阵的回荡着,谢初辰忍不住朝萧晚扑了过去,修长的双手激动地搂住了萧晚的腰,脸颊绯红地埋在她的怀里,心里满满都是幸福。
萧晚被谢初辰一扑,整个人栽倒在了床上。一抬眼就见谢初辰死死地搂住自己,整个身子半趴在自己身前。
“妻主,我好高兴!”
萧晚呼吸一窒,只见眼前的这双墨眸泛着漂亮柔媚的水光,正柔情似水地凝望着自己,她的心砰砰砰地乱跳着,不由伸出手环绕住谢初辰的腰,翻身一滚将他反压在了床上。
由于太兴奋,谢初辰下意识地抱住了萧晚,谁知却把萧晚扑倒在了床上。
而现在,突然被萧晚压在身下,目光火辣辣地望着自己,甚至于灼热的呼吸时不时痒痒地吹拂在颈间上,谢初辰心底的某根弦莫名地一颤,不由浮想联翩到某些羞羞的场景,脸颊暗自发烫。
瞧见谢初辰玉色的肌肤渐染红晕,萧晚伸手抚着他落在枕边的柔顺墨发,故意暧昧地问道:“初辰,妻主我都金榜题名了,不知这洞房花烛你准备好了吗?”
“妻、妻主……我……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服侍妻主……”
原本只是想调戏调戏谢初辰,瞧瞧他羞哒哒的神情,谁知他竟异常认真地回答了自己。
一瞬间,谢初辰柔软认真的嗓音瓦解了萧晚最后的理智,心中的一根弦也在望见他那张漂亮微启的红唇时突然断了。
她俯下身,温柔地吻上了他眼角残留的泪花,随后顺着眼角一路轻轻地向下吻着,最终吻上了这张粉嫩诱人的红唇。
见谢初辰绯红着脸,一脸惊愕呆萌的任由自己吻着,萧晚原本只是想亲几口一饱这一日未见的相思,谁知谢初辰忽然伸出手勾住了自己的脖颈,有些生涩地反吻了回去。
青涩的吻计,突然的大胆和热情,这样的软香在怀让萧晚的呼吸一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唇口香甜的触感更是不断地勾引着她的心思,使她不由从轻轻的蜻蜓点水深入为了唇齿间的交舞。
“唔……”粉嫩柔软的唇瓣在萧晚的亲吻下显得更为的通红诱人,而谢初辰双颊晕染的媚意更是让萧晚乱乱的思绪彻底混沌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谢初辰这么主动地吻着自己,于是萧晚被这么一勾引,干柴烈火之下,抱着谢初辰在床上滚了起来,甚至暗搓搓地解起了谢初辰的腰带,贼手偷偷地滑了进去。
软软的触感,细腻的皮肤,烫人的温度……
望着全身粉色的谢初辰,萧晚的眸中带着无限的柔情和呵护。她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谢初辰光滑的背脊,带着丝丝爱抚和情动。
这一刻,谢初辰的心猛地一顿。对应着小黄书上的种种情景,和此时此刻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他的心在停顿后,突然一下一下跳得飞快。
温暖而带着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谢初辰只感觉浑身酥酥麻麻的,一股奇怪却又舒服的感觉涌上了全身,让他不由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了床上。
呆呆地望着渐渐压下的萧晚,谢初辰只觉得脑袋一空,轻轻地喘着气息。而这么诱人采摘的谢初辰,让萧晚的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就将他压在身下好好地疼惜一番。
但就是这么一翻滚,只听谢初辰痛苦地轻吟了一声,眉头紧蹙,额头冷汗淋漓。
萧晚一紧张,连忙停下了动作,却见谢初辰揉着屁屁,尴尬又纠结地开口:“压……压到伤口了……”
萧晚蠢蠢欲动的动作瞬间萎了,她口吃地说:“对、对不起……我我马上给你上药……”
谢初辰失落地点了点脑袋,目光却偷偷地瞅着萧晚衣衫凌乱的背影。想到刚才自己的各种主动,他立刻羞羞得红起了脸,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漫起了一层诱人的嫣红之色。
在给谢初辰上药的时候,萧晚忍不住悲催地想着:难道还要等上两个月才能扑倒初辰吗?
想着想着,她不由飘向了那双被她啃得红肿的双唇和白皙脖颈上点点暧昧的草莓,心里更是将害谢初辰挨板子的柳氏和萧轻如臭骂了一顿!
见萧晚沉默地涂了半柱香的药,谢初辰奇怪地扭着脑袋询问:“妻主,药还没上好吗?”
现在,谢初辰的臀部已不再是当初青紫交杂惨不忍睹,而是白白嫩嫩,摸起来柔柔滑滑。于是在无法推倒谢初辰后,萧晚无耻地以上药为名,偷偷地占着谢初辰的便宜。
谁知越摸越爱不释手……鼻血狂流……
见谢初辰狐疑地望来,萧晚捂了捂冒着血的鼻子,心虚地说:“多涂点药,好得快……”
谢初辰没有怀疑,乖乖地点头:“希望快点能好。”
谢初辰这么一点头,原本就半解的衣衫立刻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肌肤和诱人精致的锁骨。
悄悄向下挪动着视线,萧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目光火辣辣地问:“初辰,胸口要上药吗?”
萧晚以为谢初辰会乖乖躺平任由她吃豆腐,没想到这个呆萌少年郎实在是不懂风情,他抬起眸,认真地说:“妻主,胸口的伤已经全好了,无需再上药了。”
萧晚抑郁捶床。
之后,虽是不能扑倒初辰,但两人仍然甜甜腻腻地在床上耳鬓斯磨了片刻,约定着等谢初辰伤好后,一起去西湖泛舟。
但比起带谢初辰出府游玩,还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萧晚要告诉谢初辰。
这么一想,她连忙从怀里掏出了萧家玉佩,一脸认真地塞进了谢初辰的手中。
“初辰,做我的正夫吧。”望着完全吓傻了的谢初辰,萧晚诚恳地开口,“这些日子,让你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受了不少的委屈。等我解决了季舒墨,必会热热闹闹地办一次大婚。告诉所有人,我的正夫是你,我喜欢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