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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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之间他已走到青灯身前,他很高,落在的阴影将青灯完全盖住,青灯眼眶微颤,目光却被他的眼睛攫住分毫不得动弹。

九霄盘龙印,夜凝宫七圣物之一,据说乃逆转命局,起死回生之神物。

苦茶长老说,他用天山返魂香吊着徐孟天最后一丝气息,三魂七魄只剩一魄,唯有盘龙印可救。徐孟天是名震江湖萧山紫剑山庄的庄主,未来的武林盟主,他不可以死。

所以,有很多人,会拼尽努力费尽心机去使他活过来。

青灯深深吸气,闭上眼睛,笔直地扬起头颅,“是我败了,宫主您要杀要剐随意。”

她相信就算她不在,师父和长老还有众多武林中人会努力。

堪伏渊笑了一声,手指抚上青灯染血的白皙脸颊,“哦,这倒是倔强了。”他眯起眸细细摩挲着,青灯只感觉到烫,咬住唇。

男人凝视她,妖媚而张扬面庞笑得倾城绝色,他低头在她耳边,含着热气一字一顿地开口,低沉而温柔,仿佛临刑前情人的絮语:“天真的小丫头,我哪里舍得折磨你。”

青灯浑身一颤,脸色又白了几分,不祥预感油然而生,她尚未开口他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径直走出祠堂。

“你——你干什么——?!”

他力气太大,大步走着,青灯跟得跌跌撞撞。

两侧的魔使向两边退去开出道路,就连外面闻声赶来的的大群护卫也齐齐退开,堪伏渊就这么直剌剌拉着她走出祠堂穿过人群,将近入冬,夜寒,圆月却越发明亮,白晃晃的挂在上头。

路上青灯看见夏晴和王安生的脸,不知为何难堪不已,用力挣扎着堪伏渊的手,“堪伏渊!你……你大不了把我活活浸猪笼再也不捞上来!”

男人没回应,夜中黑发飘散,红衣鲜艳夺目。

寝宫,温泉池。

噗通。

青灯像是扔一只待宰的活鸡一样被扔下去。

血迹慢慢晕开,浮在热气氤氲的水面上。

青灯在水中扑腾了一会儿冒出头来,湿淋淋的,堪伏渊见她身上血迹融开又一手将她捞起来,水花四溅。

她咽着喉咙喘息,水珠从重新光洁的脸颊上滚落,长长的睫毛如缀上泪珠。

男人将她拎到脸前,说:“你不是想找盘龙印吗?我带你去看。”

青灯浑身一抖,艰难睁开眼,面前的人握住她一只湿滑的手,引导着她慢慢伸向他的胸口。

“堪伏渊,你……”

男人暗红的衣袍间里是白色里襟,他抓着她的手伸进衣襟,碰到他滚烫结实的胸膛。

青灯浑身触电般一颤,眼睛蓦然睁大了,发白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

砰咚。

她的心脏开始如活人一般鲜活地跳动。

等她的手掌被迫贴上他时,青灯全身的血都热了,哗哗地流动,熟悉又陌生。

这仿佛回归生命的感觉……是盘龙印?

她想起之前几次,每每他触碰她时她都有种心跳加快的错觉,这是旁人无法给与的。

从男人撩开的衣襟间她又看到他左胸的黑色刺青,只露出一点点边角,可正因为她的触碰而慢慢染上鲜红。

“不……要……”她开始怯缩。

“感觉到了么……”男人俯首含住她冰凉的小小耳垂,一点一点吮,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腰带。

“折磨你这样的小姑娘,未必需要动刑。”

******

湿哒哒的沉重衣物被一件件扯下。

青灯被扔到大床上,只穿着湿漉漉的里衣,她脸色煞白地爬下床想逃,又被堪伏渊一只手捉住脚踝扯回来,压在身下。

熏香暖暖,烛光暧昧。

女人夜里披散的湿头发如一朵黑色的花,摊开在府绸软榻上,洗过后露出莹白的脖颈与脚踝仿佛跌落的玉兰花。

她在他身下剧烈颤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衣襟大开,露出的精壮胸膛,一条雄健长龙盘桓栖居于其中,占满左侧胸膛,龙尾一直延伸至腰腹之间,明明只是刺青,青灯却莫名觉得它会随时游出来将人吞噬一般,颇为骇人。

而昏暗中,那条龙正在渐渐鲜红。

这才是……九霄盘龙印?起死回生之圣物?

“不可能……”青灯睁大了眼睛。

“谁告诉你,盘龙印必须是一件物品?”

男人将她腰掐住往怀里扣去,青灯大半个身子贴在刺青上,有什么力量暖暖汹涌而入,她脸颊泛出潮红,哈出一口气。

“感觉到了么?”堪伏渊将她搂在怀里,滚烫的唇瓣摩挲她柔嫩的耳廓和脖子,讽刺笑道,“此时此刻与一般女人一样敏感温暖的肉体……与活人毫无差别的身体,是不是很享受?”

青灯完全无法反应,她的身体正在变暖变软,心跳微微急促,男人手掌掐在她腰间的热度和力道她感受的分明。

只是靠近,就有如此鲜明的感受。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放我下来……”

因为长久的感官麻木,此刻重回生息的身体里每一分神经、每一寸肌肤都分外敏感新鲜。男人滚烫的手掌从下摆探入时青灯浑身一颤,通电一般不可抑制地战栗,声音小小地颤起来,“别碰我……堪伏渊……你别碰我……!”

男人毫不理会,将她严严密密压制住,低头攫住她的嘴唇。

“唔……”

与之前的感觉大不一样,浓烈的男子气息与他身上独特的味道铺天盖地汹涌而入,他含住她的用力舌尖吮吸,力量相差悬殊,青灯动弹不得,唇舌交缠间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被扔到太阳底下暴晒一般难受,他的嘴唇与舌好似具有魔力,胜过骨瓷的术法,刚刚聚起的魂魄都快被他从口中吸走。

味道……果然很奇怪,她艰难地保持将近远去的意识,迷迷糊糊这样想着。

忽然间一粒物事从他舌尖送入她口中,青灯措手不及,他又紧紧堵着她的嘴,就这么滑进口腔咽了下去。

感觉到她的吞咽,男人慢慢抬首,凝视她嫣红的唇瓣笑起来。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青灯握住自己喉咙,惊恐地望着他,男人压在她身上,热度源源不断传来,他点点她的嘴唇,她辩不出他的喜怒,黑白分明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堪伏渊看她已不是死人一般的双眼,眸中四分惊恐,四分无措,剩余二分羞涩,水亮得令人挪不开目光,满意地笑了。

竹墨说得对,她若还活着,一定是位灵秀俏丽的女子。就像十年前她第一次看向他时那般清澈明亮又不卑不亢的眼神,他很是喜欢。

他把她放在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手中,可他们把她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青灯见他笑得如此,心下颤动更剧,正因辩不出他的喜怒,她才害怕,重复问了一句:“堪伏渊,你给我喂了什么?”

“让你舒服的东西……”男人重新俯下身,含住她脖颈间的一片肌肤。

“啊……”青灯吟了一声,浑身不正常发热,被自己陌生的声音羞耻得满面通红,男人一点点吮吸她的脖颈,撩开她的衣服,扯掉月白色的荷花肚兜扔到床下,一双浑圆挺翘在男人眼前丰满地晃动,顶端粉嫩粉嫩。

青灯脸红的透彻,如夏日艳艳一朵红莲花跌入水中淌开。

男人眼眸越发深谙,俯首含住她酥软的胸,舌尖触碰的那一刹那少女浑身粉红地颤抖,“你别……堪伏渊……啊……我恨你……”

男人充耳不闻,开始在她身上抚摸掠夺。青灯羞耻地紧咬住唇咽下喉咙里的呻`吟,紧紧闭上眼睛,全身因为药性酥麻滚烫,腿心一缩一缩,暖烘烘地渗出湿意,腹下空虚如虫在噬咬,浑身难耐。

“堪伏渊你这不入流的……竟然下药……嗯啊……”

他捏了她一把胸脯,软软的,她叫了一声,羞得要哭出来了。他见她这般反而掐着那两粒红肿粉红慢慢揉搓,细细瞧着她反应,唇瓣在在她耳垂与锁骨间留恋,烙下一串串花瓣痕迹,低笑道:“可你不是很舒服么?”

“……你闭嘴……”她连嗓子都娇软了,浑身哆嗦着,腿心粘稠一片,“啊……你、你别摸那里……”

“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唔……”

不知何时堪伏渊那火红长袍褪下,烛光拂灭,窗外清澈月光镀上男人宽阔的肩与结实的胸膛,以及精壮的腰,月色如水由他优美的身体曲线泻下,温润的色泽,而胸前盘龙纹刺青越发鲜明。

他搂着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盘龙印正发挥力量,这种如中毒又如醉酒般的重生感使青灯浑身血液炽热,一时间思绪混乱。

“是不是很痒……嗯?”他手指伸进去,青灯面色绯红,摇着头咿咿呜呜地开始低泣。

他将她白嫩的双腿架在肩上,双腿大开的不适感使青灯迷蒙张开水眸,他的脸她看不清晰,只有一双眸子仿佛燃烧着黑色火焰。

男人俯身堵住她的嘴,压着她缓缓挺了进去。

青灯被烧得难耐,却有一更为灼热的硬物抵在腿心,竟然就这么插了进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