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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我怎么没听说?
陆知行险些吐血,他大步走上前,把晚晚拉回来。
许思齐看他:“你要干什么?”
“我要孝顺我奶奶。”陆知行攥着她纤细的腕,侧头盯着她,说,“未成年不让开车,他没驾照不安全,你不能坐他的。我让司机送你。”
许思齐从容淡笑:“不用怕,司机在车里,是我看这段路没人,手痒想试试。”
陆知行趁机落井下石:“偷偷开车,这可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该干的事儿吧。”
“好了。”晚晚夹在中间,不知道他俩在争什么。坐了谁的车,又有什么关系?
她想了一下,说:“我坐许思齐的车,你做你的事去。”
他们目的地不同,就不用陆知行特意送一下了。
陆知行用眼神将许思齐千刀万剐,只因现实社会里他必须告诉自己杀人犯法。
他放开晚晚的手,说:“我也跟你去。”
晚晚惊诧:“你去干什么?”
陆知行不管什么七七八八的,他眨巴着眼睛,里面若有水光,他理直气壮地问:“奶奶,你不要我了吗?”
额前刘海掩映间,眼底那汪泉水更亮了,像一只可怜巴巴,哀求主人带它出门的金毛犬。
没有人能拒绝萌系生物。
尤其,那个生物平时总是凶巴巴,还臭着一张脸,冷不防用额头蹭你膝盖,任谁都会忍不住摸摸它的头。
晚晚的手又痒了起来,有一说一,陆知行的小啾啾手感还是挺不错的。
她的内心倏然一软,松了口:“一起也可以。”
得到她的准许,陆知行的内心无比愉悦,身后那根无形的尾巴已经摇出了龙卷风。
晚晚已经这么说,不管许思齐心中如何想,都只得同意。
去市区的路上,是许家司机开车,许思齐坐在副驾驶,回头跟晚晚交谈。
两人一直在讨论化学实验反应等,一系列跟化学有关的东西,这都是晚晚的弱项,她也乐得讨论。
陆知行想插话又插不上,只能听他们两个交流。他对这些不感兴趣,思绪逐渐神游,转念一想,起码晚晚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什么他都能掌控。
但看两个人越说越投机,他心中某个角落还是有些吃醋。
凭什么晚晚一直在跟他说话,他这个未婚夫就只能在旁边看着。
跟许思齐就有那么多话?
陆知行面色微凛,去口袋里掏手机。他这一掏,在里面摸到一盒口香糖。
他眉头一跳,不动声色拿出来,打开口香糖的盖子,抽出一枚口香糖。
外包纸轻而易举拨开,柚子味的口香糖暴露在空气中。陆知行送到晚晚嘴边,说:“张嘴。”
晚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他,陆知行顺势把口香糖塞进去,说:“一直嚼,别咽。”
她没吃过这个,冷不丁嚼在嘴里,清新的柚子味道扩散在嘴里,尝起来酸酸甜甜。
“味道不错。”晚晚说。
陆知行松了口气,开了口的口香糖盒子伸向副驾:“班长来一个?”
“不了,谢谢。”他不吃零食。
两个人的话题悄无声息被打断,陆知行心中欢喜,面上不显。
他自然而然地开启新话题:“上次家里做的糖醋鱼你喜欢么?”
晚晚点头:“好吃。”
“那晚上吃这个,再加一道红烧排骨,我还想吃八珍豆腐,你呢?”
“再加一道汤吧。”
“我妈明天要逛街,你明天有空吧?”
“逛街?”
“元旦了,要买新衣裳啊——”
“哦。”
“哦是什么意思,你打算穿校服过年?”
“我们岁数大的都穿唐装。”
“怎么不干脆穿汉服?”
“那还是穿树叶好了,返璞归真。”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有几次许思齐想要回头插话,都被陆知行用新话题挡过去,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直到下车都是这样,陆知行首战告捷,在心中悄悄比了个耶。
演出服装道具用的是班费,这些东西用一次就扔,无需花大价钱购入。
几人按导航找到批发市场,在一座五六层高的百货大楼里。
掀开军绿色的棉门帘,地暖热气与新服装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人头晕。
大理石地砖已经发灰,还有经年累月进货拖出的磨痕。
入目是饱满拥挤的小摊位,有卖袜子内衣的,有卖棉拖鞋的,仿制大牌做成的雪地棉,只要几十块一双。
陆知行嫌恶地皱了皱眉,他一个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大少爷,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心中有些接受不了。
但许思齐和木晚晚都没什么异常,他要是说什么,显得他有多娇贵似的。
他不想在媳妇儿心中留下坏印象,也就闭了嘴。
“去几楼买,知道吗?”陆知行耐着性子问。
许思齐也是第一次来,他四下看了看,说:“先逛一逛吧。”
几人把一楼逛了个大概,一无所获,只好找电梯去二楼。
陆知行看了看岁数比他还要大的电梯,还有脏兮兮的扶手,再次皱眉。
“就没个升降梯?”
“找升降梯也要时间,先上去吧。”许思齐说。
晚晚看出陆知行不太适应,很是真诚地提议:“你不舒服可以出去等我们。”
陆知行以为她不高兴,心里一虚,道:“我可没说。”
话毕,像是证明自己似的,迈步上了电梯。
许思齐侧头,说:“真担心他将来的女朋友,忍受他的脾气肯定很辛苦。”又看向电梯,“也没有那么脏,走吧。”
晚晚说:“他脾气挺好的啊。”
……
二楼卖的都是男装,看着也不像有的样子。
许思齐还要再往上,陆知行说什么都不肯走,在这地方逛,有什么好逛?
人挤人,摩肩接踵,偶尔还有人推着巨大编织袋过来,擦着人们过去。
说难听一点,再来十个编织袋的货,也抵不上他一件风衣的钱。
许思齐道:“你可以找个地方等我们,买好之后我们立即去找你。”
陆知行不好意思吐槽,照这个速度,人家下班了也买不上。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前面有个卖军大衣的货摊,守摊的大姐四十出头,腰间背了个黑色腰包,穿了件黑色羽绒服,正坐在塑料凳子上啃玉米。
陆知行长腿一迈走过去,俯身叫了一声姐姐好。
大姐抬头一看,见是个漂亮的少年,穿的洋气,还扎了个小辫子。
长得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特别懂礼貌。
大姐哎哟一声,连忙放下玉米,问:“买军大衣吗?”
陆知行说不买:“姐姐,请问您知道哪里能买到舞台服装吗?还有道具一类,我跟同学找了好久都找不到。”
大姐说:“楼上没有卖的,你得上地下看看,那卖小玩意儿的比较多,好好逛逛,保证全。”
就这地方,还有地下?
陆知行腹诽完毕,弯唇笑了一下,眼睛微微眯着,又乖又温顺:“谢谢姐姐。”
“呀,没事,要是还有想打听的都问我啊。”
陆知行跟大姐招了招手,直到他带人走远,大姐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
被迫出卖完色相,大少爷心情不是很好。
他将主要信息说给许思齐,同他们在过道中间穿梭,向电梯那里出发。
狭窄过道人挤人,前方又有人忙着推货。
货物一个人多高,又沉,绑在推车上,推货的大哥人暴躁,嘴里在喊“都让让”“靠边了靠边了”。
众人纷纷让路,过道人太多,躲不开的,只好躲到人家的铺子里去。
也有人充耳不闻,继续慢悠悠地晃,推货老哥也不管那么多,你不躲我就撞。
被撞的人猝不及防,向旁边栽,旁边是曲起一只脚,靠着铺子吃麻辣烫的中年大姐。
大姐蓦地挨撞,手里的麻辣烫不稳,直直向一旁泼去。
偏不巧,麻辣烫泼出去的地方,正是晚晚。
陆知行想都来不及想,当下转身搂住她,把她护进怀里,用后背替她挡了一下。
她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里,在狭窄的空间内,被他保护的很好。
茫然抬头,她望见陆知行鸦羽般的长睫,以及近在咫尺的脸。
少年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后面那些乱糟糟的声音被他挡住,她的眼前只有他。
浑浊油污的麻辣烫,泼到陆知行的风衣上,顿时湿了一片。
装外卖的塑料打包盒掉落,发出几声闷响,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歪歪扭扭跌在地上。
混着麻酱的油汤痕迹明显,还有几根青菜挂在上面。
推货的人全当没看见,嘴里喊着“让开”,混乱并没有让他止步。
人流逐渐散开,其他人同情地看了他们两眼,也没多管。
陆知行放开晚晚,按着她的肩膀,问:“你没事吧?没磕到吧?”
晚晚摇头。
他这才松口气,放开手里的少女,低头一瞧。
衣角还在滴汤。
……
吃麻辣烫的大姐也挺不好意思,她手足无措道:“我不是故意的,那人一撞我,我没拿住,就泼你身上了,没烫着吧?”
说完,钻进铺子里拿出一卷纸,扯出长长一条:“来,孩子,快擦擦。”
陆知行用眼角瞥了卷纸一眼,没动。
许思齐上前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他把纸递给陆知行,说:“擦擦吧。”
晚晚知道,如果不是陆知行,此时弄脏衣服的就会是自己。
她截过手纸,说:“我来。”
她走到陆知行身侧,俯身要帮他擦。
陆知行哪里舍得让她做这个,他按住她的手臂,语气有些烦躁:“不用擦,直接扔了吧。”
麻辣烫大姐听得瞪大眼睛:“扔了?你这孩子,这么好的料子,咋说扔就扔。”
“脏成这样,也不好洗,费劲死了。”
陆知行牵住晚晚的手:“走吧。”
电梯附近有个垃圾桶,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高领毛衣,下一秒,风衣被他无情丢到一边。
乘电梯下到一楼,晚晚想了想,对一旁的许思齐说:“班长,我们要买的东西不多,你一个人也没问题吧?”
“嗯?你有事么?”许思齐听出弦外之音,停步问。
晚晚说:“他外套脏了,我先带他买个衣服。要是你还没买完,我们再去找你。”
原本头顶乌云的某个少年,在这一刻阴霾散去,雨过天晴。
紧紧牵住的手腕,都变得灼热甜蜜。
陆知行的心中无比滋润,整个人仿若枯死一冬天的老树,吹过一阵春风就开始抽条,摇摆着发了新枝。
许思齐看了陆知行一眼,心中愿与不愿,总要妥协:“你们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
晚晚也觉得他没问题,也不是上刀山下油锅。
陆知行又开始腹诽:早怎么不说没关系,还非要跟晚晚一起?
三言两语跟许思齐挥别,晚晚收回被握住的手,上下打量陆知行一眼。
少年穿着马丁靴,白色毛衣斯文干净,一双长腿比例逆天,脑后的小辫子显得他桀骜不驯,漂亮又野性。
晚晚在心中赞叹一声,这里离出口不远,她向外瞧了瞧,说:“这附近有什么商场么?”
陆知行说没有。
“你总不能冻着。”
陆知行心中一热,心中非常得意,但他竭力告诉自己要矜持。
他故作不经意地问:“怎么,你担心我?”
担心?晚晚想了一下,点头:“是的。”
陆知行恨不能当场把她摁在怀里,狠狠亲上一口。
他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两下,说:“没事,不用担心,冻不死。”
北方冬天跟南方不同,零下十几度不是闹着玩的。
晚晚左右环看一圈,想着男装在二楼,她拉陆知行上去,左看右看,都感觉不够厚。
最后,晚晚看到先前那个啃玉米大姐,她走上前,问:“军大衣怎么卖?”
“……”
*
穿上军大衣的陆知行心中极其复杂。
扔吧,媳妇儿给买的第一件衣裳,他不舍得;穿吧,这衣服廉价又丑,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搁?
晚晚看到他这一身装扮,点点头,发出如是评价:“不错,跟你先前的风衣也没什么区别嘛。”
“?”
两人离开百货大楼,这附近不是B市经济最繁华的地方,不同于那些广厦楼宇,这里楼不高,也没有商业街区那些喧嚣热闹。
有的只是大城市角落里,最平凡的生活,满是烟火气息。
晚晚看一眼就喜欢上了,大楼旁边的胡同里卖的都是小吃,煮玉米,烤红薯,驴打滚,油炸糕,都是她没见过的。
空气中充斥烤红薯的香甜味道,晚晚问:“这是什么味儿,好香。”
“红薯啊。你喜欢吃,回家让阿姨给你烤。”陆知行拉着她要走。
晚晚不肯动。
她望着卖烤地瓜的推车,眼睛瞬也不瞬。
陆知行看了一眼大铁炉子,以及盖子上面的烤地瓜,街边甜品,廉价食物,都是他非常抗拒的。
但是晚晚喜欢。
陆知行心中一叹,晚晚有句话说对了,她的确是陆知行的奶奶。
是他修了八辈子才求来的一尊姑奶奶。
他认命地走过去,跟老板说:“要一个烤地瓜。”
“三块钱一个,五块钱俩。”
“不用,就要一个。”
老板揭开盖子,白色热气蒸腾,老板装了一个地瓜,陆知行付过钱,一手拎着地瓜,一手牵着晚晚就走。
晚晚伸手。
陆知行看一眼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他拒绝:“烫。”
晚晚说:“那人家怎么不怕烫。”
不远处,一个男人蹲在台阶处,剥开地瓜皮,大快朵颐起来。
陆知行看都不看:“人家是无情铁嘴。”
晚晚说:“我饿了。”
陆知行发现他对晚晚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很有原则性的一个人,可是遇见她以后,去他妈的原则,她就是他的原则。
他只得答应:“那我们去前面找个店里吃。”
“凉了就不好吃了吧。”晚晚眨眼,“我们也去那吃吧。”
她指了指前方的台阶。
“……”
陆知行低头看了眼自己,又肥又厚的军大衣,手里拎着烤地瓜,看起来就像开车几十里地,进城卖白菜的农村小伙。
哪有半点大少爷形象可言?
可是晚晚笑着看向他,那笑容就和当初请他吃冰淇淋的神情一模一样,他想哄他开心,让她永远有笑容。
他认命地走过去,站在台阶边上。晚晚伸手去拿红薯,陆知行阻止她:“烫。”
晚晚不信,指尖摸了一下,果然被烫得一缩,她捏住耳垂,苦恼地看向陆知行:“那怎么办?”
她难得有不懂的地方,有求助于人的时候。
就算她要星星,陆知行也想给她摘下来。
他心中柔情无限,向后看了一眼一米高的平台,大剌剌坐下,说:“叫声好听的,我给你剥。”
作者有话要说:推个基友的文,《然后,我想你》应橙
文案一
谈烟和江骋一直处于隐婚的状态,她认为两人更像合约夫妻,一直都是她主动,江骋维持一贯的冷淡。
后来好友圈爆出两人不合,原来一直是谈烟倒贴他。
谈烟听后也不辩驳,眸色动人,笑道:“是啊,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
谁知男人将她扣在怀里,眼睛紧锁着她:“那换我来主动,好不好?”
文案二
京南风投神话江骋,不仅多金单身,皮相又好,五官分明,身材比例标准,是全市女人的心中幻想情人。
结果在一次采访中,忽然被记者眼尖发现他锁骨处的草莓印。记者拿着笔的手都在抖:“有……有女朋友了?”此消息一出,多少女人的心碎成一地,纷纷要找出这个女人是谁。
江骋淡然否认:“不是,是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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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今晚你想咬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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