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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珩被楚戚戚解了衣衫,上身半裸。
她嘤嘤的钻进他怀里,这情景的确与从小时候的那一回很是相似。
……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长大了!是成熟的男子了!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再是那个八岁的青涩的小女孩了。
她现在十七岁了,是正值青春的花季少女。
而且楚戚戚本就生得好,从小又养得好,她还活泼好动,身子自比一般女孩子发育得都要好。
如今的她就像那曾经含苞的花蕾,已经完全绽放,盛开成了一朵摇曳在枝头的美丽的,醉人的牡丹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衣服都已经湿透,就如没穿一样。
卫珩便立刻清晰感觉到了她与他的迥然不同。
他是坚硬有力的,她便是柔软娇媚的。
她细滑小手抱着他敏感的腰,蹭着他裸露的肌肤,她的脸靠在他的肩上,她的唇贴着他的脖颈,就像在吻他。
卫珩的身子本来都已经要爆了,如今又燃起了火。
他觉得他就是传说中的狼人,今晚便是月圆之夜,他就要变成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只是那次,她身上落了毛毛虫后,她不仅解了他的衣服,还把她自已的衣服给脱了。
但今天,他的衣服被她扒了,可她的衣服还穿着呢。
这怎么行!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脱,一起脱嘛。
“戚戚,穿着湿衣服,身子会招病的,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卫珩沙哑着嗓子,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就像摇着大尾巴的狼,骗着可爱的小姑娘。
卫珩嘴里说着,也没等楚戚戚出声同意,便伸手解了她的腰带。
他出手如电,速度是极快的。
楚戚戚惊魂未定,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衣襟便被他散开,褪于膀上,香肩尽裸。
卫珩知道她是美的,可是他没想到她竟会这般的美。
冰肌玉肤,纤骨袅袅,寸寸发光,春意横生。
卫珩是目眩神迷,手都些哆嗦了。
“你干嘛?”她似嗔似娇的抬起了脸。
耳鬓厮磨,她的红唇便不经意的擦过了他的下巴。
卫珩就听见自已的心弦啪的一声断了。
他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一口噙住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两瓣红唇,把她的“质问”吞进了肚子里。
她的唇是软软的,香香的,带着她自有的芬芳。
比他无数次梦到的还要甜美可口,他觉得只含了还不够,又吮了吮,舌尖在那柔嫩上,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就像贪吃的孩子,遇见了他最喜欢的糖果。
卫珩早就做好了打算,想着这几日见了师父,便废去身上的龙阳玄功,再重新练习别的功法。
……他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他当够了童子了。
不过今晚,如此危险之地,他还不能自废武功。
而且他们两个的第一次,怎么能在这种简陋的地方。
他若在这里要了她,她以后必会埋怨他的。
但他在那风月场所,见过无数次现场版的春宫图。
他知道很多方法,可以守住他的精关和不破了她身的情况下,让他们两个今夜逍遥如仙。
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开始胡天胡地。
楚戚戚嘴里发出嘤咛一声,摇着头想挣脱他的吻。
这什么行?
如果这时侯停下来,他还是男人吗?
而且就算他脑子想停下,可他的身体已经随了他的心,停不下来了。
他弯下腰,把她压在他的怀里,更加凶猛的去吻她。
他的舌尖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就要裹上了她的香舌。
可她却用力的咬了他一下,他的舌尖一痛,才微微地松开了她。
“戚戚!”他红着眼睛祈求道。
她却瞪着眼睛,手狠狠的挠了他肩膀一下。
“卫珩!”楚戚戚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大喷嚏。
是皱着眉,嘟着嘴,发了脾气:“我冷!”
卫珩被楚戚戚喷了满脸唾沫星子,他用手抹了一把脸,:“冷?!”
怎么会冷呢?他热得简直就是火山爆发了。
可是今晚若得快活,他必须得安抚住他的野毛驴。
他敷衍着拿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就感到掌心一片滚烫。
她真的发烧了!
卫珩悚然一惊,心中的绮念瞬间退了潮。
楚戚戚的身子一向健康的很,从来都不得病。
今晚会发起烧来,看来是刚才被冰冷的江水浸了,又被雨水浇了。
爬山的时候又让山风吹了,才变成这样的。
卫珩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看去,才发现楚戚戚的脸已经是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了。
可现在怎么办?
“卫珩,我冷。”楚戚戚又不耐的叫了一声,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在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怪不得今晚她这般乖巧,原来是身上不舒服了。
卫珩快速的脱掉了自己湿漉漉的衣服。
这一回他干脆的扒掉了楚戚戚身上的湿衣服。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绣着大白鹅的藕荷色肚兜,卫珩运了气勉强稳住手,解开了肚兜上的金链子。
……眼前的美景啊。
卫珩的头都被晃昏了,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卫珩是用力咬住了后槽牙,命令自己闭上眼睛,一把把她紧紧的搂在胸前,开始运气行功。
纯阳的童子气周行于身,很快卫珩身上便冒出隐隐的热气。
他用手拧干了她的衣服,搭在了自己的后背上,热气将她的纱衣熏干了。
他又慢慢的给她穿上了衣服。
卫珩觉得自己如今都可以修炼成佛了,就是佛祖也未必有他这样的定性啊,多好的机会哟。
楚戚戚身上暖和了一些,竟然在他身上就睡了过去。
卫珩看着她的睡颜,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却是这般的美丽可爱。
卫珩怎么看也看不够,他像哄婴孩睡觉一般,晃着身子悠着她,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只是一夜过去,天光大亮,她身上的热度,却一点没有下去,反而烧得更厉害了。
好在外面的雨停了,卫珩把自己的衣服也披在楚戚身上,抱着她出了小庙,站在山上四处看了看。
原来他和她已经被江水冲过了黑角口,如今站在山上,他隐隐的就看到了青州城,只与他隔了一道山梁。
如今楚戚戚这样回晋阳城是没有路了,她的病也不能耽误,青州城内有师父元真道长,一定能治好她的。
卫珩抱着楚戚戚,脚在地上用力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向对面山梁飞去。
一个时辰之后,卫珩带着楚戚戚到了青州城北城门对面的山上。
只是如今这山与青州城之间的山路被洪水淹没,是汪洋一片,根本无法接近青州城。
卫珩都能隐隐绰绰的看到城墙上站着的士兵。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的银哨,放在嘴边用力一吹,三长一短尖利的哨声便在空中响起。
他怀里一直昏睡着的楚戚戚都被哨音给惊动了,嗯了一声,扭了扭身子。
卫珩忙用手拍了拍她,她才安稳下来。
前段时间元真道长来青州城,卫珩是派了他的副护卫长护送师父。
这哨音就是他和护卫们之间联络的信号。
卫珩连吹了三遍,就见北城头上奔出来一人,城头上便也想起了哨音。
卫珩冲着北城头挥了挥手,运气长啸一声,震得的山上的树枝都哗哗的响。
一会儿就见北城门打开了,城里出来了两叶扁舟。
其中一艘小舟上站着的正是师父元真道长。
元真手里拿几块木板抛向空中,卫珩一跃而下,脚点在木板上,借着木板的力,使了轻云梯的功夫,沿着木板跃到了船上。
“阿珩,你怎么来了?”
元真道长问了一句,仔细的看了他怀里裹着他衣服的人,才发现竟然是楚戚戚。
“戚戚!”元真道长看到楚戚戚衣衫不整的样子,便瞪了眼睛去看卫珩。
卫珩瞬间便感到师父身上的杀气,连忙解释道,“戚戚病了发高烧,师父你快看一看。”
元真二话不说,直接从卫珩怀里抱过楚戚戚,拿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感觉到她身上滚烫的温度,心里也是一惊,“赶快进城。”
元真道长把楚戚戚抱回了自己的房间,给她切了脉,是普通的伤寒,才放了心,忙让小药童去煎了药。
他又问了卫珩,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
心里是既感动,又生气,他是个女徒儿啊,心中有师父,做事却是不管后果的。
不过元真却禁止卫珩再接近楚戚戚,他找来一个婆子照顾楚戚戚。
虽然卫珩吞吞吐吐的说了点在昨晚在庙里的事,但元真是了解他的“狼子野心”的。
虽事出无奈,但是卫珩肯定不会老实的。
做为师父他还没有问楚戚戚的想法呢,在这之前可不能再让卫珩接触他的宝贝,再占了便宜去。
卫珩还准备求着师父,再教新功法呢,所以表现的很听话老实,那怎么没去招惹楚戚戚。
再加上青州城内已经开始断粮断药,有些地痞流氓都弄事抢东西了,百姓们人心浮动,街面上是有些乱了。
卫珩来了以后,直接砍了几个地痞流氓的头,治安才好了一些。
卫珩又和当地的官员彻夜商量如何治水,怎么能快点摆脱如今的窘境。
而楚戚戚身体底子还是好,只第二天烧便退了。
但元真道长不许她出屋,还叫她继续养着。因为青州城内瘟疫泛滥,她病中体质弱,别在感染上其它的病。
可楚戚戚哪里是能安安静静待着的人,她在屋里又躺了三天,实在是躺得腰酸背痛,躺不住了。
便溜出了屋,问了人知道师父和卫珩,都在城门楼上,便跑过去找他们。
卫珩和元真,看了像小鹿般快活的跑上城楼来的楚戚戚,也舍不得训她了。
楚戚戚也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脸上的笑容是灿烂极了。
“把衣服披上!”元真解了自己的外袍递给楚戚戚。
楚戚戚抱着师父胳膊笑道,“师父最好了。”
“马屁精。”元真板着脸训了一句。
心中想着这女徒儿冒着这么大的危险,驾船来找他这做师父的,心里还是暖暖的。
正说笑间,大家就隐约听到了有笛声从城外的水面上传来。
嗯?怎么会有笛声?
众人瞪大眼睛望去,就见白茫茫的水面上,一艘大船渐渐的驶了过来。
这艘大船可是不一般,船高三层,首尾相阔。
而且一般的船,只是二桅帆,一横一纵。
这艘船却是少见的三桅帆,二横一纵,横帆是主速度的,大船借着帆力风势,在水面快速的滑行。
船楼上站着一位年轻的公子,嘴边横着一只绿色长笛。
他身穿白衣,头发披散下来,迎着风,飘扬洒脱的便如那水中走来的龙宫神仙。
“小舅舅!”楚戚戚高兴的大声叫着,跳起脚来向这公子欢快的挥起了手。
就听那清亮迤逦的笛音忽地一扬,曲调带着无限的欢愉,就像他在对她笑。
卫珩目光扫过师父脸上意味深长却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看着那船头的公子眼睛眯了眯,他当然知道这公子是谁。
这人便是楚戚戚挂名的小舅舅,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被称为云波公子的,大梁船王——林云昭。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一是蠢作者手速慢,二是这一段想写出那种香艳却不被锁的感觉,的确很难,蠢作者删删改改了三版,保佑这版没事。
蠢作者无节操,他们两个第一次是大婚之前便会有的,过几章,还有一次大甜。
劲敌来了,看老卫如何吃醋吧。今晚十一点半大家来看看有没有二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