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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其他女子,看到风采冠九州的太傅大人做出如此深情的模样,非得尖叫着晕倒不可。
只可惜啊,卫珩面对的楚戚戚,那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白搭了。
一是,成年后的楚戚戚是见惯了男子们见到她时惊艳、爱慕的目光,听惯了他们的奉承之言。
二是,分开了八年,她总有些觉得现在的这个卫珩,对她来讲是有种说不出的少许陌生。
她熟悉的是那个寡言内秀的少年。
那个少年第一眼看到她时,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被旁人称为小仙女的小楚戚戚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路人。
事实上,他们在一起的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有主动夸赞过她漂亮。
有时她穿一件新衣服,缠着问他好不好看,他被她逼急了,才会说一句还行。
而且那少年是端方守礼的,不会逾矩拉她的手,更不会\"调戏\"她。
都是她去招惹他,他不理她,她就闹他。
那时她常说他就是个小老头,只知道读书,练功,无趣的很。
直到九岁那件事后,他才与她亲密些。
会在她面前稍微展现出些十几岁少年应有的朝气,会笑,会生气,会与她斗斗嘴,说一些与别人不会说的话。
但更多的时候,他就像她的夫子,总是管着她。
说来奇怪,她爹娘、哥哥、师父都管不住她。
但是他的话,她还是听一些的。
不是她怕他,而是觉得他板着面孔一本正经说教的样子挺有趣的。
而且他还有撒手锏,她若是实在是闹腾得出格了,他就不理她,可以几天不与她说话,非得她承认了错误才行的
那时他就常说她笨,还拿手指弹她的额头。
她不服气,他便给她举例,他举得都是她干得糗事,当然显得她很笨了。
不过若实在把她教训得生气了,他也会反过来哄哄她的。
有一次她被他说得极气愤了,觉得他根本就是看不上她,认为她哪都不好,才会天天的说她,找她的毛病。
那次她破天荒的三天没有理他,和楚渝、李云成他们去别院玩了。
只到了第四天,很少参加这样聚会的他竟也来了别院。
晚上,在映云湖边,他别别扭扭的拿出他亲手做的竹蜻蜓,送给了她。
可她还是生气,说他不喜欢她,对她老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觉得她全身都是缺点、毛病,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那一晚,他第一次主动拉了她的手,哄了她。
他对她说,看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不好,不能光听这人说什么,不能光看表象,要用心去感受,他为她做了什么,为她付出了什么。
就像今日,眼前的卫珩竟会如此深情的看看她,她的心在这样的目光下也会扑扑通的跳。
只是她的脑子里还清楚的记得少年卫珩对她说的,不要看表象,很多人脸上显出来的,其实并不是他们心中想的。
况且性格内敛的少年卫珩是绝对不会这样直接的表达他的情感。
这就是说,卫珩离开楚家后,他方方面面都是变了的。
这样撩人的手段,也不知道是在多少女子身上演练过,才能如此收放自如,说撩就撩。
也难怪他有风流之名了,一般女子还真的无法抵挡他这样的目光。
但她楚戚戚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秀外慧中,是极有内涵的,才不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的。
想到这,楚戚戚的心忽地就不那么跳了。
她要对他的这种行为表示不屑和嗤之以鼻。
而卫珩如今的脑子里都是与楚戚戚的种种过往,少年时即便是吵架,如今回味起来也是甜蜜的。
他满心的眷恋柔情,周遭的一切的都虚化不见了,他的眼里只有她。
可是他等来的却是楚戚戚翻的一个大大的白眼。
虽然大美人翻起白眼来也是美的,可她为什么翻白眼啊?
卫珩知道这是楚戚戚心里不高兴的表现。
嗯,难道她还在嗔怪他拦着她,不让她去北城门口收拾吴雍?
卫珩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做事永远想到就要去做到,从不瞻前顾后,也不会去考虑会有什么后果的。
只是她这样做事在晋阳或江东都是可以的,因为楚家在江东的地位很是超然。
祖上永平长公主是江东王,如今很多江东世家的老祖宗都是永平长公主的手下。
别看楚家如今只是晋阳候,但这些世家骨子里还是把他们当成楚家的属下。
所以当年楚戚戚的祖父帅军出征时,只半个月内就召集了五万江东子弟兵,这些士兵其实都是永平长公主的永平军的后人。
另外楚家有钱,楚戚戚外祖林家是皇商,江东首富那也是有钱的,有门路的人家。
就是楚家的两个大男人楚祖荫和楚渝,虽整天无所事事,一副纨绔子弟模样。
但他们两个在纨绔中可算做清流一派,嫖、赌、抽从来不沾。
斗鸡,玩蛐蛐那些,就是三五知己小赌怡情罢了,而且从不仗势欺人,做事是极公道。
有多少坏心眼的人想把他们拖下水,但除了楚渝少年未经世事时,中了那么一次仙人跳外,这父子俩两个你是怎么拉,怎么拽,人家就是常在河边走,滴水不沾身。
可以说这两个人就是正经事不做,不正经事也不做。
你说他们胸无大志,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享福是对的,但你这就因此说他们两个是败家子,那也是不对的。
反正他们两个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逍逍遥遥的过日子。
但是别人也从来不敢欺负他们。
一则与楚家交好的世家太多了,你欺负他们两个,相当于得罪江东一大票人。
二是,楚家可不是好欺负的人家,打仗是上阵父子兵,楚家不光是父子,还得再加一个女儿楚霸王。
这三人从来都是当面锣、对面鼓的直接和你干,从来不讲情面的。
当年给楚渝下仙人跳的也是江东的大户人家,是因为在生意上与楚戚戚外祖家林家有过节,所以才算计楚渝,被楚家查出来以后,直接打上门去。
是差一点将那户人家的房子都拆了。
后来那家人就经常出事,不是老爷坠马,就是儿子摔伤。
乘个船出行,船还能沉了,家里的买卖生意全被人挤兑黄了。
而且被整个江东的上流圈子给排斥出去了,没人跟他家人玩了。
他家人到底在江东是呆不下去了,是打包去了江南,可是在路上又遇了山匪,所有带的财物都被人抢了。
另外楚家最出名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景帝的一个爱妃,娘家的弟弟到江东来玩,他以皇帝的小舅子的身份四处招摇,牛皮的很。
见到楚戚戚的美色后,就想把她占为已有,还用言语调戏了她,后被楚戚戚带的人狠狠给揍了。
这人被打了,觉得失了皇帝小舅子的面子,就不干了,非闹着让楚祖荫给他道歉。
没想到楚祖荫带着楚渝见了他的面,又是一顿狠揍,而且放下话来,见他一次就揍他一次。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那人闹了几次都没占到便宜,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江东。
故此楚戚戚在晋阳城都是有极有威名的,也没人敢惹她。
再加上楚戚戚人还长得美,人长得美是老天眷顾,自然有优待。即使做错事了,别人看着她那张脸,都不忍多苛责了。
楚戚戚性子本来就是骄纵的,家里的人宠着她,外边人让着她,她便更是无法无天的。
只是今天他拦着她还是有原因的。
因为吴雍是同今上的二公主平阳公主一起回来的。
虽然当今圣上还没有给平阳公主和吴雍下旨赐婚,但所有人都知道平阳公主心悦吴雍,与他私下已有所约定。
吴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准驸马了,否则他也不会巴巴的与楚戚戚这样的倾城绝色赶快解除了婚约。
楚戚戚若到城门口去堵吴雍,给他下马威,一是有平阳公主在,打狗还得看主人。
公主倒底是公主,有皇家的面子,若闹起来,以楚戚戚的身份当然压不住公主了,那就不能顺畅的解气了。
更重要的是,这样就显得楚戚戚没有深沉了,像是特别在乎吴雍,还特意跑城门口去找他。
这世间对女子多为苛责,到时候难免会有风言风语,说楚戚难忘吴雍什么的,所以才这么生气,非得当面与他说一说。
吴雍小子哪有那么大的脸面让他的小姑娘“倒履相迎”啊。
他这边早就有安排了。
卫珩对楚戚戚笑道:“别去城门了,在家等着吧,吴雍自会上门找你的,今天晚上我也会在太守府设宴招待在平阳公主,到时也会给你下帖子,你和楚叔、阿瑜一起去。”
楚戚戚看了一眼卫珩,这回倒没有抬杠。
因为她知道卫珩安排事情是十分稳妥的,
这也是当年在楚家,经过很多事情后,她养成了依赖或者是信任卫珩的习惯了。
不过,毕竟隔了八年,楚戚戚不怀疑卫珩会因为平阳公主的身份而不让她去找吴雍麻烦。
只是这麻烦找的大小,他会考量吧?
因为吴雍如今到底是驸马,她让皇室脸上没光,会给他添些麻烦吧。
估计他极有可能看在皇帝的面上,不能让她闹很太狠。
可她这人如果不把心里的气撒出去,她就会吃不好,睡不好的,浑身不舒服。
嗯,看在他是她师弟的面上,她提前跟说一声,要他有个准备。
楚戚戚把丑话说到前头,“师弟,那个吴雍我是必须要收拾的,嗯,若是给你带些什么麻烦,那我先提前跟你说声抱歉,不过,我也尽量不给你带麻烦啊。”
……她这是说的什么话?是想要把他气死吗?
还给他带麻烦?还跟他道歉?
在她心中,她竟如此不信任他了?
楚戚就见她说完话以后,卫珩的脸色明显的黑了下来。
他这是不高兴了?
哼,自己还没干呢,就是提前给他打声招呼,他便臭了脸?
楚戚戚便也不高兴,哼了一声,也不看卫珩了,低了头,看着两个人握着的手,生气道:“你放手,我要回家了。”
……他还没生气呢,她竟然生气了。
可卫珩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此时却无法说出口来。
……真是憋死他了。
他脑子中的野驴又被憋得跑了出来,开始撂蹶子了。
她说让他放手,他才不会放手呢,这辈子他都不放手。
楚戚戚让卫珩放手,可是卫珩不仅不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拽着她的手腕子,把她手腕子都有点勒疼了。
自此楚戚戚更觉得卫珩这八年的变化确实太大了。
最大的一处就是脸皮厚了。
当年他哪敢这么大胆行事,都是她去逗弄他。
而现在全都倒过来了,这人仗着他身高、体壮,有力气,就这样来欺负她。
对呀,只有脸皮厚,才好去撩拨京城中的那些女子。
哼,大色狼!
楚戚戚越想越生气,伸手就去掰卫珩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开我的手。”
卫珩怒极反笑:“您是我的师姐,是我的长辈,我与自己的长辈亲近一下还不成嘛。”
这时楚渝和李云成两个正好走了过来,就看见楚戚戚和卫珩两个大眼瞪小眼儿,正在那斗鸡眼呢。
楚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原来在楚家,楚戚戚和卫珩就是一会好一会闹的,当然这其中都是楚戚戚在主动挑事儿。
只是楚戚戚闹卫珩时,发起脾气来就像他们两个人自此就恩断义绝,成仇人了,吓人得很。
但转过头只要卫珩稍微哄一下楚戚戚,两个人就又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不,今天在马车里看着就挺好,现在又闹起来了。
李云成也是知道楚戚和卫珩之间的那股劲儿,他们见怪不怪,抄了手,站在一旁,也不过来劝。
就这样成为众人焦点的楚戚戚,到底是女孩子,脸皮没有卫珩厚,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撅了嘴,瞪着眼睛,瞅着卫珩,语气中不自觉的带出了几分撒娇,:“你还不放手?咱们都被人当耍猴的看了。”
卫珩看着她波光潋滟的大眼睛中荡漾着的似怒似嗔的秋波,脑子中的野毛驴,就像喝了神仙水,一下子就老实了。
这才慢悠悠的放开楚戚戚的手,转头对楚渝道:“阿渝,吴雍回来了,等会儿他就能去家里要人,你回去准备准备吧。”
楚瑜一听,吴雍回来了,眼睛就瞪起来了,好啊,王八蛋,就等着他滚回来呢。
哎,只是不对啊,卫珩怎么会如此肯定吴雍会来他们家,瞅这架势,他对吴雍的事很清楚啊。
不过,楚渝现在没工夫考虑卫珩,他和楚戚戚是赶紧回了家。
到家就听说吴雍和平阳公主的车驾已经进了晋阳城,但平阳公主没有住城里,而是直接去了城南,杨太守家的别院。
又等了一个时辰,果不出卫珩所料,吴雍还真的来了楚家。
而且还不是吴雍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十几个吴氏宗族的人一起来的。
吴雍站楚家大门前,心里其实是很感慨的。
当初他去京城,离开这大门口时还是楚家入赘的未婚女婿,如今他回来了,可是大梁朝的驸马爷了。
就不知楚戚戚看到他会是什么样子。
说实话,楚戚戚长得那般美,他见到楚戚第一眼时,手足都无措了。
他是没想到,楚戚戚真的选他当了入赘女婿。
他那时也是真的想与楚戚好好的相处,做一对恩爱夫妻的。
奈何楚戚戚对他,却是可有可无的态度,见了他也没话说,他百般的讨好她,她也没什么表示。
他都觉得,她对他,都不如对她的那只叫金子的西施犬好。
但他还是有福之人,此次进了京,偶然间便结识了太傅大人卫珩。
太傅大人又是今科的主考官,在陛下面前大力的推荐他,他才得以进士第十名的身份成了殿选的状元。
而且若没有太傅大人给他介绍了平阳公主,他也不会与公主一见钟情,定了终身。
有了太傅大人这样的贵人和靠山,还有驸马的身份,他如今可再也不是鄂州府乡下的那个穷小子了,他的人生路就是镶上了金边儿了,是直上青云。
只他本来是想直接回鄂州府祭祖的,还给族里写了信。
没想到接到族里的回信,说他的父母还在晋阳城楚家没有回来。
他中了状元与平阳公主私下有了婚约后,就告诉父母赶快与楚家解除婚约,返回鄂州。
父母也给他写了信,说已经退了楚戚戚的庚帖,但父母为何没有离开楚家呢?
可是接到族里的回信时,他已经在路上了,再来回写信,就太耽误时间了。
他便同平阳公主商量,说太傅大人如今在晋阳城,太傅是他们的媒人,他想先去晋阳城拜会太傅后,再回鄂州府。
平阳公主是一口便应承了,就此吴雍还感慨一下,平阳公主是金枝玉叶,对他还是这般温柔小意。
这到底是心中有爱呀。
再看那个楚戚戚,从来都对他就没个好脸子,而且那脾气就像一头驴,说撒野就撒野,没一个大家闺秀的风范。
吴雍回了晋阳,先把平阳公主送到城外的杨家别院,就想去拜见卫珩,但卫珩有事情,只叫人传话给他,说后天会和他一起去鄂州府。
吴雍一听就有点着急了,他回鄂州府是属于衣锦还乡的,要祭祖,要与亲朋好友相聚的。
可是他爹娘都在楚家呢,他这样单独回去,叫太傅大人和平阳公主看见了,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而且平阳公主这次来,就是要见一下他的父母的,以示对他的尊重。
正好鄂州府吴氏宗族的人也过来了,听了这事儿,马上就说,之前他们也曾派人来楚家接吴雍父母,但楚家气吴家退婚,把人扣下不放,如今得去楚家要人。
这些吴家人,他们来晋阳城其实是来拍吴雍马屁的。
因为吴雍现在是驸马了,在他面前多露露脸,借借光,也好跟着“鸡犬升天”
但这些人都是鄂州府乡下的,是第一次来晋阳,他们可不知道楚家的厉害,仗着吴雍的身份,是牛皮哄哄的,到了楚家的大门口。
让门房传了话,可是等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也没见楚家有人出来迎接。
他们这十几个人站在门口,可就有些打眼了,旁边慢慢的就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的。
吴雍正等得着急呢,就见楚福走了出来。
随意的一拱手:“你们要见我们家老爷有什么事情啊。”
哟,好大的架子啊。
吴氏宗族的人便愤愤不平了,其中一个人道:“你们楚家藏了我们驸马爷的爹娘,如今驸马回来了,你们还不赶快把人给我们请出来。”
楚福撩了眼皮:“我们家可不认识什么驸马爷,你们找错人了。”
说完转身就进了大门。
吴家人一看,就有几个冲了过来:“诶,你别走啊。”说着就去拽楚福。
可他们的脚还没踫到楚家的门槛上呢,门里便冲出来十几个彪形大汉,手里都拿着棍子,嘴里喊道:“哪里来的宵小之徒,竟敢擅闯晋阳侯府。”
挥起棍子,就是一顿打,只把吴家人打得叫爹喊娘。
吴雍一看,忙上来喊:“不要打,不要打。”
这几个汉子倒是给他面子,住了手,可这时吴家的那几个人,都已经是鼻青脸肿了。
“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呢?楚渝在哪?我要见他。”吴雍气愤的叫道。
“谁要见我呀?”随着声音,吴雍就见楚瑜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神态恣意的慢悠悠的从门里走了出来。
看见了吴雍一笑:“哦,原来是驸马爷啊,是哪股风把您吹来了。”
吴雍也是知道他的退婚,楚家人肯定会是生气的,今天是免不了要费一番口舌的,便忍了怒气,脸上露出笑容,一拱手:“阿渝。”
“诶,可别这么亲热的叫我,麻嗖嗖的,有话快说,我还要去看斗鸡呢。”
吴雍没想到楚渝连请他进楚府都没有请,是一副打发要饭花子的态度。
他如今可是状元郎、驸马爷,再也不是楚家的入赘女婿了。
楚家如今还敢轻怠于他,吴雍也来了怒气,语气就有些不好了:“阿渝,我这次来,是要接我的父母回家,还请贵府把我的父母给请出来。”
还贵府?还请?想得美!
楚瑜转头问楚福,“福叔啊,吴状元的父母可在我们家?”
楚福摇头,:“大少爷,我们家可没有状元郎的父母,只有几个叫吴脸、吴德,吴寿的奴才。”
“哦,你可听清楚了,我们这可没你要找的人。”楚渝是漫不经心的回了吴雍一句。
什么?卖身为奴,吴雍和吴家人听了这话就有些急了。
许是怕他们不信,楚福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这是那几个人的卖身契,他们自愿卖身于我家做家奴。”
吴家人当然不信,上来就想去抢那张纸,楚福身后的小厮就来上来拦。
只是吴家人还没碰到那小厮的衣服,就听小厮大叫一声:“打人了。”,便倒在地上,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这时楚家那几个拿棍子的壮汉便又跳了出来,:“啊,你们竟然打死我们侯府的人啦,快来偿命。”
说着举起棍子又是一顿打,吴家人又被打得哭爹喊娘。
吴雍上来就拽楚渝衣襟:“你们这是干什么?也太不讲理了吧!”
吴雍是拉到了楚瑜的胸口,可就听楚渝厉喝一声,:“你竟敢偷袭我!”
然后嘴里噗的一声,竟吐出一口血红色的液体,身子就摇摇欲坠,倒了下去。
楚福在后面一把扶住了楚渝,大叫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吴雍,你竟对我们少爷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