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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持问,反手将沈棠的手攥在手里,十指紧握,仿佛两个人之间原本就是这样亲密的关系。
“担心,府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在担心着。”沈棠这才反应过来,觉得手心都是烫人的。
男人的手很好看,骨肉匀称,苍白的皮肤下青筋浮起,看着没有什么力道。但是在危险的关头,这双手从未有松开过,牢牢将自己护在身后。
到既然承了别人的好,她倒是不会说出“你不该救我”之类的话,想了想之后,才细声地补上一句,“我也很担心你。”
陆持笑了出来,眼里有细碎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她不敢去看,有些慌张地站了起来,“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你想要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陆持知道她有几分躲避的意思,也就没有勉强,任由人过去了。
来日方长,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向上发展。
陆持醒过来的消息没有往外面传,他躲在一方小院里,也没有那么多要烦心的事情,日子倒是比往常舒坦了好些。闲着无事变同沈棠一起,煮茶泼墨,过起了自己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过了月余之后,刺史也忍不住,背地里做了不少的小动作,可也不敢动梁江关的那些人的。叶生倒是被抓了回去,可他们也只是将叶生放在外面养着,没有任何动作。
陆持消失这么长的时间,怎么想都是诡异的。傅高阳做错了事,这段时间倒是老实不少。
他有心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就在项理全的面前拾窜着:“爹,你说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世子爷那边一丁点儿动静也没有,外头都没有人见过他一面。”
“说不定就躲在暗处,等着瓮中捉鳖呢。”项理全气定神闲地端着茶,轻啜一口,实则心上也有些慌乱起来。
梁江关的事情不是说将人关起来就可以,城墙还需要修建,还得找一大批工人过来,原料都要开始采买。看着不见经角,这银子可都是白花花从口袋中拿了出去。他这些年贪下来的银子,除了进了自己口袋的,有一半还多拿出去打点。现在不敢在的银钱的上做手脚,可打点的关系却是不能断,只得拿自己的银子去填补这个窟窿。
自从陆持来了这汾阳,他就没有的的一日睡过好觉,现在陆持不明生死,贪财的念头起了一点,又被自己给下回去,过得还不如往常了。
项高阳起身,走到他面前,“若是说世子爷已经……”他对着自己做了的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不定那女人也怕着,刻意将消息瞒了下来。若是真的想打消我们的警惕话,又为何对外宣称世子爷的身子已经好了。”
项理全眼皮子一抬,“你有几分把握?”
“七分,我的派了二十余人过去,就算没死也是重伤。”项高阳在中间加了一把火,“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知道世子爷到底有没有出事。不能再这样一直拖下去了,已经拖不起了,爹。”
项理全最后还是将话给听了进去,他让人通知了六司,司法方大人和司田邹大人找了借口没来。其余四司便同项理全一起,去了陆持府上。
陆持正同沈棠在院子里赏光。
陆持后来也知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日子里沈棠都做了些什么,促狭地笑着:“我竟然不知你有这样的胆量,倒是要谢你,平日里对我手下留情了。”
“我这不是在借着世子爷的威风去唬人么,世子爷的手段这样多,岂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沈棠瞪了他一眼,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她也没有在意。
后来许久不见二三,发现身边的侍卫又换了一批,她才想起来问。陆持语焉不详,之说是让他们去锻炼锻炼,免得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只长了嘴皮上的功夫。
沈棠知道,此事或许与自己相关,但是也没插手求情。手下的人知道了沈棠不是和懦弱好糊弄的,侍候起来比往日更上心些。
自从知道怀的是双生子后,两个人都格外注意。
汾阳的冬天,日头难得有这样好的时候。沈棠的坐在外面的竹椅上,身上裹着一件用白狐皮做的披风的,只露出一张削尖的下巴,气色倒是比往常好上不少。
她同陆持正说着话,年关将至,他们虽在外地,可总要往京中送些东西过去。正说着话,她忽然停了下来,一把抓住陆持的手臂,顿了顿,才说:“他在踢我。”
先前肚子里孩子只像是一个象征,这一个月,沈棠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直到现在,肚子里的孩子突然有了动静,她才切切实实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真的有两个小生命的存在。
“给我摸摸看。”陆持眼尾上翘,将手掌轻轻落在沈棠隆起的肚子,半天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索性直接的蹲下身子,将耳朵凑了过去。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丫鬟在,沈棠顿时红了脸,伸手要推开。
陆持抬头问:“怎么不动了?”
“才四个多月,动静小得很,怎么可能一直都在动。”沈棠说着就要推他,“你起来。”
这边两个人正说着话,丫鬟突然进来说,刺史带着四位大人一起过来拜访。
沈棠和陆持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见阴谋的意思。汾阳的案子拖拖拉拉到现在,总是要有一个了结的,沈棠随后换了一身衣裳,就出去了。
项理全这次是有备而来,他原先只是怀疑,而沈棠又拿出“世子爷身子好得很,只是要静养,不方便见客。”的说辞,心中就越发笃定起来。
长袖一挥,他抱拳站在厅堂中间,面上接连闪现过沉痛、纠结和大义凌然之后,冲着沈棠说:“世子爷既然无事,夫人为何一直拦着我们?离出事已经有月余的时间,再重的伤现在也好了三四分了吧。夫人这百般阻挠,可是为了遮盖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老夫身为禹州刺史,世子爷既然在禹州的地界上出了事,老夫自当全权负责,可夫人也该老实说出的世子爷的伤情来。”
“我说了世子爷很好,现在只要耐心调理了。”沈棠避重就轻,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
刺史气得拂袖,说着就要硬闯,“禹州这么多事务等着处理,夫人得罪了,老夫今日一定要知道世子爷怎么样了。”
沈棠乱了手脚,猛得站起来,差点打翻茶盏。这动作落在有心人的手里,自有一番意思。
“二三,将人都给我拦下来。”
二三得令,同侍卫一起,迅速将场面控制下来。这些人的刀子都是真正见过血的,浑身煞气,刺史带来的人不敢轻易动作了。
“我瞧大人今日不像是来做客的,二三,送他们离开!”沈棠猛喝一声,手指却死死地攥着桌子的一角,指尖都是泛白的。
刺史瞧见她这样,眼神暗了暗,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上了马车之后,他同身边项高阳说:“梁江观的事情开始吧,做得隐蔽些。”
晚上,陆持在书房给老夫人写信,沈棠就着烛火在做小孩子的衣裳,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又和陆持说了一遍,而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出现到别人面前?”
“等段时间吧,怕是要等到年后了。”陆持说着,在信件上落下最后一笔。
烛火摇曳着,微黄的纸张上有未干的墨痕,上面写着——
祖母大人膝下:
久违慈训,常以为念。今兹略闲,聊禀数语。孙在禹中诸事安好,自知谨慎,重慈不必挂怀。所携沈棠,秀外慧中,贤良淑德,与孙琴瑟同谱,鸾凤和鸣,已有有梦熊之喜,将择日返辽,盼重慈做主,相结丝萝。
近日天气渐凉,秋风侵体,当小心调理,慎食生冷,厚自珍爱为盼。
陆持谨禀,叩请
祖母大人懿安。
他看着上面的字半天,忽然笑了出来,感叹起人生境遇的奇妙来。多年之前的自己定是没有想到过,日后的某一天,他当真会喜欢上沈棠,还动了娶她的心思。
沈棠见他笑出来,觉得有些莫名,“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是好事,到时候你便知道。”陆持将信纸折起塞进信封里,封了火漆后,便阔步走过来。
沈棠眼前一暗,很快陷入熟悉的怀抱中。这姿势委实有些暧昧,她虽有些别扭,但知道陆持身上的伤口没有好全,不好挣扎太过,只抵着他的肩膀,“怎么了,觉得你有些奇怪。”
“只是突然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陆持看着她,暖色的烛火给女子镀上一层柔光。
她面上染了三分桃红,脸上细碎的绒毛清晰可见,像是熟得正好的桃子,让人想要一口咬下去,看看是否如想象中的鲜嫩多汁。
想着,喉结上下滚动,也随着心意,他顺势咬上了上去。力道不重,与其说是在咬,不如说是在调情。含着那块软肉吮吸,然后下挪,碰上嫣红的唇瓣,长舌挑开牙关,侵入到内里。像是精神抖擞的将军,在自己的每一寸土地上巡视,做上标记,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沈棠被亲得浑身发软,眼里含着莹莹水光,软若无骨得扶着男人的肩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倒了下去。明明是娇弱的样子,偏生眉间朱砂一点,说不出来的媚态。
“回盛京我们便成亲。”
沈棠愕然抬头,眼中恢复几分清明,看着男人脸上毫无玩笑之意,默了默,才说:“一开始你说说孩子生下来就放我走,就是在骗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我大宝贝的文,(她就是仗着她日更,嘲笑我断更一直嘲笑到今天的人,微笑)
书名:穿成私生女后我变美了
作者:石上清泉
文案:顾纤穿到一本书里,成了B市顾家的私生女,也是天之娇女顾菀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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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刚上大学,被骗到了一场酒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怀了孕。酒会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她成了众所周知的拜金女。
按照原本的剧情,原身因为流言蜚语的攻讦,精神状态不稳定,稀里糊涂打了胎,却死于大出血,顾菀伤心欲绝,最后用了原身的肾脏活了下来。
现在顾纤成了原身,身上还带着金手指,要做的只有三件事:
好好读书
养好身体
远离顾家
谢颂看着花园里看书的少女,黑眸闪烁不定
秘书:谢总,这块地位置偏僻,就算开发也不一定会收回成本
谢颂态度冷淡:别废话,买
顾纤发现自己多了一个新邻居,是她姐姐做梦都想攀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