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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持喝醉了之后几乎是两个人,较平日的清冷话就有些多,听到了不爱听的话就一定要揪着,非要分出个是非曲直来。
沈棠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自然不愿意同他争辩,轻声说:“你去洗洗,味道熏得我难受。”
“好。”陆持应了一声,又说:“我让良辰送了吃的过来,你也起来,陪我吃点。”
“先前没有吃吗?”沈棠问过之后便觉得有些后悔,指不定他刚刚就抱着哪个美人儿风流一番,哪里还顾得上吃的。
之前陆持要的厉害,旷上几日就要将她往死里折腾。可自从她有了身孕之后,陆持便再也没有动过她。倒是也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勉强,利索地出去洗个冷水澡。
若是说今日他没碰过旁人,她心里是不信的,便嫌弃起他脏来。她怕两个人再说下去,就不小心秃噜了嘴,连忙说:“你快些的,我在外面等你。”
“好。”陆持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便走进一旁的耳房,很快耳房里便响起了水声。
沈棠起身,只在外头披了一件薄棉衫,去外面的时候,见良辰早就将东西准备好。一小盅小米粥,两样新鲜的水菜,还有一盘用牛乳蒸出的糕点。
她们今日才到汾阳,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置办,看着菜样她倒是有些惊讶。不说旁的,就说这牛乳也要赶早才能买得到,且过夜就不能饮用,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早早准备好了。
“谁拿来的?”
“二三,我瞧见厨房里还有不少新鲜的,够吃上一阵子。”良辰又压低声音,“世子爷一回来就在问你,知道你晚上没有吃多少,才特意让我准备的。”
沈棠晓得,自己身边两个丫鬟天天在她面前念叨着陆持的好,恨不得她和陆持两个人能够圆圆满满了。
她心里笑了一声,起了坏心思,问她:“你可知道今日世子爷在天香楼做了什么?你得准备着,说不定过几天,我们这府里就要添人。那时候说话就该注意些,免得让人以为我仗着怀有身孕,欺负新来的妹妹。”
良辰瞪圆了眼睛,立即摇头将话咬死了,“不可能,世子爷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棠笑着,拿过一块糕点来慢慢吃,不轻不重地说:“怎么不会?你也瞧见,我身子重,也侍候不了他,抬一个通房进来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哪家的爷不都是这样。”
“不一样的。”良辰摇头,犹犹豫豫了半天,低下头去扣托盘上的花纹,嗫嚅着:“世子爷他心头有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倒是头一次有人在她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沈棠忽然觉得口中的牛乳糕没了味道,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
“这些年世子爷对你不错的,虽然没有给你一个名分,但院子中也只有你一个人。像世子爷这样地位的,若是没有早早成亲了,大多也定了亲事。世子爷没有,来了汾阳也特意”
“良辰。”沈棠的叫了她的名字的,将手中的糕点放在一旁,眼睛一动不动地看向她,缓声问:“换成是你,被人拿着亲人的性命威胁,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你愿意吗?他对我却是算是好,却是从手指缝里露出来,我就必须要对他感恩戴德么?”
“姑娘……”
“我心中自是有数,你不必一直劝我的。先下去吧,等会进来收拾一会就好。”
良辰几次都想要说些什么,看着姑娘的格外平静的表情,忽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心里也着急,若是这两个人一直这样拧着,日后有了孩子又该怎么办?
陆持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中衣,腰带松松散散地系着,露出一大片胸膛来。发梢上还的沾着水珠,偶尔有几滴落下,顺着沟壑分明的胸腹往下流,然后的没入衣服中消失不见。
沈棠只看了一眼便将视线很挪开,正要站起身子,替人拿件衣服过来,“最近夜里有些冷,你这样也不怕着凉?”
她还没有站起身,就被男人按着肩膀做下去,“不碍事,等会吃完便去睡吧。”
陆持动手,舀了一碗被熬得金黄的小米粥,放到沈棠的面前,伸手在捏了捏她腮边的软肉,蹙着眉,“我瞧着你最近像是瘦了些,若是有什么想吃的,便告诉丫鬟们,让她们给你做些。”
“没有那样娇气的。”良辰的话多多少少是有些影响的,沈棠心中有些乱,他说什么都应着,却是没有上心。
陆持也没有勉强,挑着菜吃了几口,同她说起汾阳的事情。突然想起来什么,同沈棠交代着:“这几日或许有人会说来拜访你,你若是不想见,直接让人回绝,若是实在无聊,就当是她们来陪你解解闷子。若是来了,你记得将那个孩子带下去,不要让人知道。”
“谁要来的?”沈棠只吃了小半碗,便放下了勺子。
“刺史夫人还有的六司的家眷,听说我带了女眷过来,说不准会不会来拜访。”他说着就将沈棠的面前的碗端了过来,重新添了些粥,继续吃着。
沈棠张了张嘴,最后没说什么的,只是应了声“好。”
心里想着要是那些夫人们过来,要怎样准备。
官家夫人之间走得远近,也间接代表着官场上的走势。比方说陆持要查汾阳贪墨的案件,她同刺史夫人就不能走得太近。但刺史夫人的品阶摆在那个地方,她连个通房都算不上,又不好怠慢,想来都是件麻烦的事情。
她想得入神,身子忽然腾空失重,吓得她直接尖叫出声,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子。对男人促狭的眸子时,脑子有些发懵,直接去打男人的肩膀,“你好好的吓人做什么。”
“吓到了?”陆持闷声笑着,胸腔都在震动,抱着女子往床榻的方向走。
将人放在床榻上后,他便欺身而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偏过头去想要吻女子娇嫩的唇瓣。
他今日的情绪有些高昂,许是因为喝了些酒。沈棠整个人都被一个炙热的身躯包裹着,草木的清香里夹杂着凛冽的酒香,先前的调香味道倒是没有了。可是只要想到,她的心里面便止不住得膈应。
于是便有些抗拒,左右躲着不让男人接近自己。
几次之后陆持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低头去看怀中的女子,眸子里染上了一丝困惑,挑着眉头,“嗯?”
“我不想。”
“为什么?”陆持有些困惑,拉着沈棠的手指,逼着她将掌心向上,就吻了下去。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杂念,仿佛在做的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湿热的吻顺着掌心一路向下,然后吻在胳膊的内侧,盛开出一片极为耀眼的红梅。
皮肤上泛起了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血管涌动,浑身生出着一股燥意,将头脑烧得昏昏沉沉。
即将沦陷之际,沈棠抓住了一丝清明,“陆持,算是我求你的,能不能不要这样,今日的女子没能满足你吗?我不管你在外头有多少的人,好歹对我尊重些,别和别的女子欢好之后又来找我。”
陆持身子有片刻的僵硬,节骨分明的手指抚上女子的脸庞,已经是一片濡湿。女子面色如霞,湿亮的眼睛怵惕地看向他,睫毛因沾着泪水而根根分明,轻微的颤抖着,如振翅的蝴蝶。
“没有其他女人,从来都只有你。”他郑重说,一点一点吻去女子的泪痕。
深夜里,他的声音过于温柔,带着一丝缱绻,拉着女人的手贴近自己的胸膛。
手下是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混着男人一声一声的轻唤声,最后一丝清明也归于混沌。
沈棠身子一阵轻颤,心跳也加快起来。她觉得脑子昏昏沉沉,什么时候被褪去了衣裳也不知道,待回过神来,便浑身赤衤果的躺在男人的身下。灼热的呼吸遍布全身,最后在小腹间停留,一遍一遍地吻着。
这里有他和她的孩子,只有在这时,陆持才能深切的体会到,这个女子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再往下,便用唇舌去探索那方秘境。
这样的感觉太过于刺激,女子被逼红了眼,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欢愉,身子紧绷成一张弓,哆哆嗦嗦地哭着:“不要……不要这样……啊……”
快感劈头砸过来,不给一点缓冲。没有餍足的男人并起一双白嫩笔直的腿,就着湿润,开始自己的挺进。
沈棠前头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旷了很久的男人是招惹不起的,他顾忌着她有身子,虽未真正的进去过,可也将能玩的花样都用在她身上。
她实在是怕了,推说身子有些不舒服,陆持才肯松手,打了热水替她擦拭一遍之后,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外面是看不见一丝光亮的黑夜,屋里的人却在安睡着。总有人会挡住所有风雨,驱走黑暗,给心中的人想要的光明。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修改,今天没有灵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