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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他自己都笑了,怎么可能没成年,虽然她比自己小一岁,但怎么算这丫头都应该成年了。
丁羡忽然想到,之前孔莎迪说的,其实表面看得越禁欲的男人越变态,而且搞不好还有什么什么怪癖之类的,还说有些男人憋得久了,也会去某些店里,找小姐破处。
周斯越收回手,把遥控器往边上一丢,人靠在沙发上,看着丁羡笑。
丁羡偷偷瞟他。
“你有没有……”
“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你脑子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他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手在她后脑勺上拍了下,“别乱七八糟想。”
“那你会不会……自己……”
周斯越侧着头,看她半晌,终于明白过来,这丫头对男生的生理结构及生活方式是真好奇了。
他笑了声,没答,揉了揉她的头顶,轻声警告道:“小姑娘好奇心不要这么强。”
丁羡是之前听说他跟蒋沉几个一起看片,彻底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本来还没这么好奇的,要怪也怪孔莎迪,不能怪她。
她如实交代。
周斯越往身上套了件T恤,脑袋钻出来手往下拉,歪了歪脖子问:“谁说的?”
丁羡誓死不卖队友。
“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他哼声,“你身边能给你互通这种消息还能有谁?孔莎迪是么?宋子琪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丁羡当他默认:“原来是真的?”
他大方承认,“嗯,秉着好奇和尊敬人文艺术的心情看了两眼。”
说的这么道貌岸然,丁羡谑他,“好看吗?”
“一般般。”
呸,伪君子!
丁羡不理他了,周斯越站起来,低头瞥她一眼,忽然弯腰,两只手撑在沙发的靠背上,将姑娘圈在自己怀里,对上她的视线。
呼吸近在迟尺,丁羡愣了。
“看了就看了,没什么好不承认的,至于你说的,我当然也会,你对这些呢,就别太好奇了,第一,破坏美感,第二知道太多了,对你也没好处。”解释完,他笑了下,一挑眉:“说吧,今天为什么抱着陆怀征哭?”
抱着两字是重音,说到陆怀征三字的时候,丁羡明显察觉到他咬了下后槽牙。
想到寝室的情况,所有的心情又都回去了。
丁羡期期艾艾地交代了今天在寝室发生的事情,说完抬头看了他一眼,周斯越全程没变姿势,就这么把人圈在自己怀里,认真地听完她说的。
“觉得委屈了?”他问。
她点头。
周斯越忽然在她唇上亲了下,“这样呢?”
她很喜欢他的亲吻,总觉得他的唇软软,很舒服,她笑嘻嘻地去勾他脖子,“好多了诶。我其实不是生气这些,我只是气她们说你是……猥琐男。”
“我是什么,你清楚,我清楚,她们的想法,算个屁。”他低声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也从没承认自己是什么好人,女人的事情男人插手显得没品,但看你这么委屈我要不做点什么显得我这个男朋友是个摆设,其实这个时候,我真的还挺怀念那个没脑子的孔莎迪。”
孔莎迪真的就是,周斯越随便在一旁点拨两句,她就能撸袖子撩裤腿跟人冲上去干架。
“不不不,我不用你做什么,本来就是一些闲言碎语,时间都会证明一切,以后她们都会知道你的好!”
“别傻了,我要她们知道干什么?关键是你知道么?”
丁羡抱着他脖子,整个人贴上去,趴在他耳边,一个劲儿猛点头。
“知道知道。”
她的小脑袋在他耳边点头如捣蒜,耳边的发际蹭在他脸颊侧,跟鹅毛似的,痒痒的,周斯越怔住了,半秒后,耳边嗡嗡声不断,他喉尖微微滚了滚。
胸前,柔软的贴着。
刚才的画面又忽然出现在他脑海里,男人在这方面到底还是敏感,平常低频率的心跳都忍不住砰砰砰加快,感觉全身血液都沸腾,第一次有了冲动。
他调整呼吸,闭了闭眼,始终没动。
丁羡浑然不觉,跪在沙发上,勾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下个学期,我搬出来跟你一起住吧?”
“那别人大概得传的更难听了吧。”他心不在焉地说。
“你刚才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嗯,那等我找到房子。”他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表情隐忍。
丁羡慢慢感受到了他加快的心跳,松开他,这才发现撑在沙发上的男人,耳朵跟脸颊侧也全都红了,眼神还透着某种危险。
或者说,这样的周斯越是她没见过的,平日里这个男人在她面前的每个瞬间都是孤傲又冷漠,禁欲感十足,这种充满情/欲的眼神,是她没见过的。
就连每一声喘息,都是性感的。
丁羡愣了,“你……心跳——”
话音未落,周斯越低头咬住她,扣住她的手连同人一起被压到沙发上,比以往任意一次都激烈。
陆怀征让他别磨磨唧唧浪费时间,有机会就上了。
他舍不得,第一,还尚年幼,第二,太早体会情爱,对他对她都不是好事。
尽管,脑海中想过几百遍,但他还是没有付诸实践,亲得再激烈他也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停下来,揉揉小姑娘的脑袋,自己去洗澡。
今天算是过了界,衣服都被他褪了一半,但他自控力极好,把人拍清醒,最后还是进了厕所。
……
等他洗完出来,丁羡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周斯越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随手丢在桌上,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丁羡半梦半睡间,微微眯眼,“你出来啦?”
他点头。
“怎么这么久。”
不把自己解决了,怎么出来见她。
丁羡人被放到床上,“你还不睡?”
“我再去拆几个机器人。”
“为什么要拆。”
“快比赛了,线路问题还没解决。”
“不是明年四月才比赛么?”
“寒假有个预选赛,我得带队去。”
“加油哦。”
他笑,“预选赛,你跟我一起么?”
小姑娘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时候?”
“年前三天,我跟叶教授说了,带你一个名额。”
“好。”
丁羡迷糊间说了个好,就睡去了。
周斯越拆了一晚上的机器人,等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连眼镜都忘了摘,直接去床上睡觉了,他其实不近视,这两年忽然有点假性,度数不深,大多时候不带,只是偶尔需要研究时才会戴眼镜。
他这张脸戴上眼镜看上去更斯文。
丁羡醒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正在沉睡,戴着眼镜更禁欲,男人安静温顺的眉眼又让她没羞没臊地想到昨晚。
孔莎迪之前问过她,周斯越亲她的时候,有没有揉过她的胸。
之前两人亲热次数有限,仔细回想,每回他亲的都很规矩,手都在她腰上,便如实回答,没有,结果孔莎迪说,不能够啊,为什么宋子琪第一次亲她的时候就揉她胸了呢,那会儿孔莎迪还是个小型飞机场。
但昨晚,周斯越好像揉了。
想到这儿,丁羡忍不住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害臊地不行。
再看身边的男人,睡的一脸安静,是真累了。
丁羡平复心情,撑着脑袋趴到他身边,微曦的晨光透过唯一一个小窗落进来,光在他背后,像大地母亲温柔地轻抚着他。
丁羡小心翼翼地摘下他的眼镜。
手忽然被人拉过来,直接整个人被他扯到怀里,脑袋被他按在颈间,头顶一声含糊的:“醒了?”
他刚睡醒的声音很哑,很慵懒。
丁羡把他眼镜放到边上,乖乖抱着他,他身上很香,刚洗过澡的清香,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嗯,还早,你还可以睡。”
周斯越收紧怀里的姑娘,在她发顶亲了下,低嗯了声。
这样的时光格外珍贵。
丁羡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她忍不住收紧了抱在他腰间的手,却不料,周斯越眼睛也没睁开,懒洋洋地说:“记住这手感,下次别再往别人怀里钻了。”
这件事,直到周斯越起床把那双蓝色的球鞋给扔了,才算结束。
丁羡满脸怨念地看着那双鞋,“这也太……浪费了。”
“反正也不合脚。”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她看着他咯咯笑,周斯越大约是觉得占了下风,抬手就赏她一个爆栗,“笑屁。”
好嘛,给你留点面子。
十二月底的时候,北京下了场暴雪,交通堵塞,周斯越基本都被叶教授锁在实验室里,丁羡也没什么机会去找他,专心准备期末考试。
徐莎莎搬出了她们寝室,也不知道徐莎莎在背后说了她们什么,竟然也没姑娘敢搬进来,那床位就一直空着,丁羡几个还乐的清闲。闲言蜚语还在继续,也就是茶余饭后当个谈资,也都不傻,半真半假只说着玩,不全信,也不全不信。
系里还有男生给丁羡发短信,试探着问她:“什么时候换男朋友?”
丁羡那会儿正跟周斯越在图书馆复习,怕被周斯越看到,平静地看完,删除,她隐忍地看了眼对面低着头写程序的英俊男人,阳光沐浴在他背后。
忽然,又觉得浑身充满元气。
他说过,彼方尚有荣光在。